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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恨隱修,目的要報仇,卻不料竟被別人捷足先登,使老身空遺終天之恨,是以要查出真兇,殺之以滅心頭之恨。”

甘棠不由機伶伶打了一個冷顫,暗忖:好辣的心腸,竟然遷恨於人。當年她積惡如山,淫毒武林,父親出手的動機是挽救蒼生,造福武林,無可厚非,若非念在她九子已亡,隱遁深山,不再為惡,目前就該把她除去。

心念之中,淡淡地道:“前輩何苦遷怨別人?”

“魔母”恨恨地哼了一聲道:“言止於此,你不配教訓老身,照你所說,兇手雖非你所猜測的人,但證據確鑿,毋庸置疑的了,你且說被你疑是老身母子的對方,現在何處?”

甘棠心念疾轉,此事內中大有蹊蹺,如果說了出去,“魔母”勢必不擇手段地去做,這對自己報仇之舉,影響極大,當下凝重地道:“對方原住在洛陽城外的一所巨宅之中,但業遭‘死神’光顧,雖已逃出性命,但下落不明,目前無法奉告。”

“你似乎不想履行所約了?”

“沒有這回事。”

“那你準備怎麼辦?”

甘棠轉念與對方所約條件,只是提出兇手之名,自己若先報了仇,再履行此約,並不違約,親仇與義父兄之仇孰先孰後,無關宏旨,反正凶手業已在握,只是多費一番周折而已,隨著:“晚輩確實查明兇手是誰之後,再來踐約。”

“魔母”思索了片刻,道:“好,一月為限,過了限期,老身取消此約,‘天絕門’這段公案將成為不破之謎,你看著辦吧!”

甘棠沉重地一頷首道:“一言為定,一月之內晚輩必來此覆命。”

“你可以走了,記住,一月之期。”

“放心,晚輩必來踐約,告辭了!”

說完,轉身向谷外奔去。

一路之上,思緒起伏如濤,事實的變化,的確太出人意料之外,他認定的仇家,竟非想象中的人,當然,若非有這麼多的巧合,就不會發生這錯誤的判斷,如果在當初,自己指名道號,或叫破自己的身份,情況定必改觀。不過,“魔牌”是最起初的證據,對方仍是兇手無疑。

一個月,往返桐柏山,足夠了。

最令他痛楚莫釋的是“魔母”所透露的那句話,母親“鳳凰女”與父親仳離,是因為母親不貞,難怪父親生前絕口不提母親的事,陸秀貞不稱側室稱繼室,足見父親心中恨怨之深。

他一直祈望著母親仍健在人世,使劫後孤雛的他能重敘天倫,承歡膝下,想不到母親竟然是個不德之婦,這像一根刺,深深戳在他的心房上。

他有一種欲哭無淚之感。

但母親仍然是母親,尋親的決心,並未動搖,現在,他祈望事實推翻“魔母”的說詞,父母仳離另有原因。

由此,他想到了繼母陸秀貞,她怎能脫出死劫?她與“玉牒堡主西門嵩”之間的姦情是發生在父親生前,抑或死後,這中間的差別很大,她為什麼夥同姦夫三番兩次地迫害自己?

為什麼?

“武聖”之名不容玷汙,姦夫淫婦應該受到應得的制裁……

心念之中,馳出了漫長的峽谷。

略有停稍,取道直奔“桐柏山”。

桐柏山與太行山南北相對,正好縱橫豫省,迢迢遷餘里,甘棠披星戴月地賓士,僅只六個晝夜,便趕到了桐柏山下。

人,總是血肉之軀,長途賓士之後,疲憊在所難免,無巧不巧的他又投宿在上次住過的茅店,所不同的是上次易了容,這次是本來面目。

落店之後,先洗一番,用罷酒食,立即上床憩息,並盤算行動的步驟。

此地並非通衢要道,投宿的多是土著客商,宿客不多,所以沒有一般旅邸的嘈雜,掌燈之後,便一片冷寂。

一燈艽然,甘棠大興飄零之嘆,雖然他“奇緣迭遇”,獲得了一身睥睨天下的武功,而且貴為“天絕門”掌門的繼承人,但,仍不免有孤苦無依之感,尤其在得悉未謀面的母親,竟是如德不修的女子,使他如芒刺在心,悲苦莫明,這對他的自尊心與孺慕之思,是慘重的打擊。

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發現了心目中認為最完美的東西有了殘缺,最聖潔的偶像有了玷汙,更甚的是不能逃避,非承受不可。

他投店的目的是息養疲乏的身軀,但心靈的痛苦使他目不能交睫。

他想調息,但心神不寧,無法入定。

二更!

三更!

房門起了一陣輕輕的叩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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