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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嗎？”
“我視你如師，你卻視我如狗！”
“在你的眼中，我從來都不是弟子，而是你的一枚棋子，一條狗，對嗎？”
如癲如狂的聲音落下，聶風華眼神之中的殺意，變得更加濃烈。
在外人看來，他曾是鬼谷咒世的弟子，那是何等的榮耀。
當他離開學院的時候，也就被人當成了背叛師門的敗類。
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和鬼谷咒世的這一段師徒情，是何等的荒謬！
在鬼谷咒世的眼中，聶風華從來都不是弟子，而只是一個工具，一枚棋子，一條狗。
眾人聽到聶風華的話，神情呆滯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內心的駭然。
鬼谷咒世看著聶風華，卻是笑了，笑得很陰險，笑得很肆無忌憚。
隨即，他嘴角顫動了一下，目光陰冷無比，傳聲給聶風華，說道：“聶風華，你不愧是我的弟子，不枉為師這麼多年的栽培，看事情看得這麼透徹。”
“只是很可惜，你太蠢了。你不該回來，更不該在沒有見到為師之前就動手。”
“為師在你體內留下的東西，可不是什麼禮物。你能活到今天，倒真是讓為師驚訝了。”
“今天我們師徒一戰，你註定要敗。”
“而你死後，你的名字將永遠地刻在聖魂罪碑之上。”
“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人們提到聶風華的時候，都會記得，他是一個叛徒，一個敗類！”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好似鋼針一般，紮在聶風華的心上，讓他整個人的狀態，變得更為癲狂。
“鬼谷咒世，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聶風華目光狂顫，一張臉扭曲得嚇人，大聲地喊叫著，好似心神失控了一樣。
他想要抹除聖魂罪碑之上的名字，就是要為自己正名。
鬼谷咒世的話，正戳到了他的痛處，讓他如何不怒，不狂！
“聶風華，知徒莫若師啊。”鬼谷咒世看著聶風華，嘴角微微揚起，心中冷笑道：“你的心魔是什麼，為師很清楚。你越是癲狂，你體內的咒印，就越是強烈啊。不用為師出手，你體內咒印，就足以殺掉你了。”
“啊-！”就在這個時候，聶風華突然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的體內，一股可怕的異力，驟然變得強大，衝擊在他的四肢百脈，要將他整個人，生生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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