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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很快在他手中劃開，但轉眼又凝結成了雪花。
“這個紀元即將結束，想要擺脫這種命運，唯有進入彼岸方可化解，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可是這個人不是你，僅僅是為了這點，你就可以做出這種事嗎？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將你奉若神明？
更加可悲的是，他們到死都不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為你的自私一念而已。”
說這句話的時候，燕凌空的目光，突然射出了一道冰冷的寒意。
“燕凌空，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當初若不是帝君聖主，你早就已經命喪蠻荒了。”
帝君聖主並沒多說什麼，但是一旁的月舞，似乎是聽不下去了，直接出言怒喝。
“我和他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多嘴。”聞言，燕凌空的目光驟然落在了月舞的身上，臉色非常難看。
“燕凌空，你過分了。”與此同時，帝君聖主終於將目光看向了燕凌空，語氣略帶寒意的說了一句。
“比起你做的事而言，我只不過是在說一些事實而已。”
雖然此時帝君聖主的臉色有些陰沉，不過燕凌空並沒有絲毫畏懼，依然和他四目相對。
就在這時，兩人中間，似乎出現了一股非常奇怪的力量，正在彼此交鋒。
剎那間，漫天的飛雪陡然劇烈。開始沒有絲毫規則的彼此糾纏在了一起。
大約幾分鐘過後，燕凌空的臉色突然一白，隨後嘴角緩緩流出了一縷鮮血。
而帝君聖主，他的臉色竟然也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雖然帝君聖主在盡力保持鎮定，但語氣中的震驚，還是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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