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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戴這邊在跟末末分開後,懷裡揣著二師父寫的求助信,心裡再三思量,最終沒有先去找好友杜維旭。
想著正如二師父說的那樣,青幫跟軍統搭不上關係,即便是好友有心幫忙,估計也是無能為力的,那還不如直接就去找這個金家來的實際。
心裡有了決斷,錢戴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福仁醫院。
錢戴經常跟著末末到醫院來,也算是醫院的熟面孔,昨夜李世傑突然被抓,醫院內雖然有不少人趨避厲害無視了自己,但還是有熱心的人,在得知錢戴要找金家後,指引著他找到了人。
可惜錢戴來的不湊巧,他來的時候金主席還在睡覺,看護也不會為了他去吵醒老爺子,再加上,二師父讓他找的人是金家的掌權者金成茂,所以,錢戴只能是耐著性子等在了病房門口。
金成茂在父親的病情穩定後,因公務在身,自己連夜凌晨便坐飛機回了金陵,上海這邊就留下了弟弟金成賢留守。
一大早的兄弟倆趁著父親在睡覺,弟弟金成賢便親自送兄長去了機場。
從機場回來,吃過了午飯,又處理了一些事情後,時間都差不多是下午三四點鐘了。
還沒有走到病房門口,坐在病房前走道長椅上的錢戴,豁然起身,見到金成賢,立刻欣喜的迎了上來。
“請問您是金先生嗎?”等了都差不多一整天了,終於等到來人,錢戴欣喜若狂。
不要問他問什麼知道,來人是金家的人,因為這裡是高階病房,就住了金老爺子一個要員,要不是有熟人幫助,帶著他進到這條走廊來,他也是進不來的。
況且,眼前來人的氣質不俗,穿戴華貴,不是金家的人還能是誰呢?雖然這人看著不像當兵的,可不管了,只要是金家人,那便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金成賢納悶的看著眼前欣喜不已的小子,有些不解的詢問:“請問你是?”
錢戴朝著金成賢深深的鞠了一躬,這才把胸口處的信掏了出來,恭敬的雙手遞給對方,嘴裡道:“金先生您好,我是李世傑醫生的徒弟,此番找您是有事相求,這是我師父的親筆信,請您過目。”
金成賢一聽是父親的主治醫生來信,雖然心裡納悶,但深為佩服李醫生為人的他,忙就接過了信拆開看了起來。
軍統這邊,鄭博濤給李世傑的寬限時間已經到了,坐在審訊室裡,鄭博濤對手下吩咐:“去把人帶來。”
“是。”
沒過多久,帶著鐐銬的李世傑,便被兩名特務從地牢押解了過來,還沒走到審訊室李世傑便看到,前方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兩名特務從裡頭如拖死狗一樣的,拖著一名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犯人出了來,兩方插肩而過,李世傑只看到了地面上那一直延伸的血印子。
心臟不由自主的縮了縮,李世傑壓下心頭的所有思緒,他不由的猜想,剛才的這一幕,是不是對方在殺雞儆猴?
可是他能交代什麼,說什麼呢?自己雖然心裡是支援認同赤黨的,可畢竟他從來沒有付之於行動過,他真的是說無可說啊……
再次被帶到審訊室那把孤零零的椅子上坐下,椅子扶手上的橫板被放下鎖好,身邊兩名特務做完這些,這才走到李世傑身後,一左一右的站立。
鄭博濤臉上掛著笑容,笑意卻並不達眼底,望著李世傑,他淡淡的說道:“怎麼樣,李先生考慮清楚了嗎?如果考慮清楚了,那就請你說說吧。”
李世傑聳聳肩,無辜道:“說什麼?在下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你們抓錯了人,在下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們這是非法囚禁。”
鄭博濤把手裡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擱,砰的一聲落下,一旁的肖主任看到自家新來的局座面色不虞,忙怒斥李世傑。
“你個階下囚,我奉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老實交代,就讓你嚐嚐這些刑具的厲害!”
吼完李世傑,肖主任還轉過頭來,舔著臉,笑看著鄭博濤,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鄭博濤對於前任留下來的這些個酒囊飯袋,一直就沒什麼好感,不屑的嗤鼻,“哼……”卻也默許了肖主任的作為。
看到局座大人不做聲,滿心以為對方默許了自己的話,這讓肖主任心裡歡喜鼓舞,伸手擼起兩隻袖子,抬顎示意身邊的特務上前,眼看著就要對李世傑用刑。
匆忙趕到地牢的末末,本來是想不顧一切的打暈爸爸,然後帶著他跑路的,結果到了地牢卻撲了個空,心慌意亂下,小傢伙忙調動異能追查爸爸的下落,等她找到了爸爸,爬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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