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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徐長卿也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但最終,他還是硬著頭皮進入,貼著座椅直入最東端,開啟了那邊的燃氣灶火。
房間裡有了亮光。
雖然由於火焰的位置和光芒照射的角度和火焰的搖曳,使得房間裡的一見人顯得鬼氣森森,但至少可以正常視物了。
一家人顯得死氣沉沉,目光中透著麻木和絕望。
徐長卿問了幾句,無人回應。
他細細觀察,發現他們的面板表面,似乎真的有一層冰花,就像冬日家裡玻璃上結下的介於水霧和冰花之間的那種薄冰。他甚至能隱約看到他們的面板下那青色的血管。
冰寒,由內而外的冰寒,他看著都覺得有種深入骨髓的冷。
再看餐桌上,餐點尚未徹底涼透,隱約還能聞到食物的香味。
食物的香味格外的誘人,結合菜色,讓他本能的覺得這都是自己最喜愛吃的菜。
幾乎是他意識到這都是自己愛吃的菜的一瞬間,食慾就塞滿了他的腦袋,讓他非常渴望坐下來進食。
徐長卿撇嘴哂笑,心道:“我可是絕對理智,用這種爛梗,這是在羞辱我?”
他剋制自己的慾望,繼續自己的推測思路。
從飯菜的情況來看,這應該就是今天這一家人的晚餐。
假如19點左右開飯,飯菜放置現在自然冷卻,差不都也就是現在這個溫度和表面乾硬度。
那麼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一家人在吃飯,然後小女孩發生了危險,她雖然仍舊在這個家裡,但情感的溫度已經無法籠罩在這一家人身上,因此他們結冰。
再深入的理解:這一家同樣讓他無比熟稔的人,代表著他的次級感情記憶,有關家庭的記憶。
而現在,這部分記憶已經差不多要毀了,這家人一死,估計他有關於家的記憶就會被盡毀。而只剩人的最基本感情。
徐長卿毫不客氣的在廚房翻找有用的物品。
靠著書房的那面牆上,是一溜頂櫃碗櫥,下面則是操作檯。
徐長卿希望在操作檯的抽屜裡找到手電筒,但最終他只找到一個打火器。
各種型別的廚刀都放在一個木匣式的刀架中,徐長卿想了想,用從抽屜中尋到的繩索,穿過木匣,將木匣像電工工具腰包般掛在自己身體的斜後側。
很突然的,就聽身後有女聲響起:“她在等你。”
這聲音透著異樣的熟稔,並且有著極高的親切感。
徐長卿意識到,這應該是屬於母親的記憶。
他回過頭,就見說話的是一家人中的女主人,她的位置距離最東邊的灶臺最近。
瞅了一眼灶臺上的火焰,徐長卿反手拉出一隻抽屜,將內裡的東西隨便倒在地上,從後腰上抽出後背的剁骨刀,幾下將抽屜劈碎,而後以之在灶火上搭了一個小篝火。
未幾,篝火燃燒,熱浪流溢,廚房裡的溫度明顯有所提升。
徐長卿又走到後門,擰動把手,擰不開。
咣咣咣幾刀,將把手附近的門板剁爛,然後用爛的門把手卡在門和外框之間,確保收一探就能將門拉開。
他轉頭對一家人道:“一會兒有情況,就從這裡逃到後院。出門時不妨一人拿個燃燒的柴。”
那主婦道:“好。”
這時徐長卿看到了,她一說話,雙唇間便會撕扯出一條條纖細的血絲,就彷彿瓷器震裂的紋理。
徐長卿上前撫了撫主婦的背:“不要做多餘的動作,地下室的門別開,也別從前門走。就走後院,在後院等我,明白嗎?”
主婦微微點頭。
徐長卿拎起裝著橄欖油的油壺,將頭上卷掛了抹布的鍋鏟用油浸溼,隨即拎著鍋鏟火把和油壺出了廚房,用廚刀匣中磨刀的鐵桿將樓梯側面通往地下室的門的門耳扣鎖別住。
隨即點燃火把,上樓。
通往二樓的樓梯是木質的,即便鋪著地毯,踩上仍舊咯吱、咯吱的響。
徐長卿一邊走一邊漏油,等他上了樓,半桶油都潑灑出去了。
根本沒有理會樓梯西側客廳上方的主臥,他舉著火把向東,一直走到走廊的最裡邊。
在門縫中透著微光的門前,徐長卿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推門進入。
他知道,變化、險惡,都將從他的這個動作開啟。
感情是一極,理智是一極,這是為了明確特徵,便於歸類而進行的一種劃分。
它存在的必要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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