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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鬥場比鄰的物資倉庫中,徐長卿還見到了魏光榮。
魏光榮當時正在對收聚的物資進行登記和分類,一如盤點自家倉庫的便利店老闆。
魏光榮告訴他,交易平臺四十小時內便可上線,他確信自家的幾款主打交易品會很受拾荒者歡迎。
可以說,在第一秩序的生產體系搭建起來之前,魏光榮操持的這一攤兒,就是最第一秩序與拾荒者及其家屬們的互動中,最主要的誘惑手段。
在這片許諾基本無人信、好聽話基本被說盡,人與人的基礎信任都基本破產的土地上,人們唯一關注和認可的,只有乾貨。
我能得到啥,需要付出什麼。
這一句話就是個人與勢力之間的最基礎關係。
那麼第一秩序究竟能為拾荒者提供什麼呢?
一幫人在開會時探討過,肯定了徐長卿衣食住行及其拓展的根本主張。
徐長卿在將軍坪幫助大家完善起來的、適合魔土生存的那一套,就非常的有競爭力。
與之相對應的是,拾荒者們能為勢力提供什麼。
這是個相對複雜的問題,主要分為兩個部分。
首先是第一秩序的定位。從本質上講,組織勢力代表的是生產關係,不管建立第一秩序的人們像透過它實現怎樣的個人目的,都需要腳踏實地的面對問題,把這個攤子先撐起來。
魏光榮提議,勢力草創,為了更具吸引力,其特徵應該偏向於公益組織,直白的說就是更有效的組織以拾荒者為主的人們為自己生產勞作。
白延彬不贊成這種低端切入式。
他解釋說:“如果是三十年前,我是贊成這麼搞的。社會相對平穩安定,各種組織勢力林立,競爭激烈,為了獲取一席之地,獲取足夠的影響力,我們就是賠錢賺吆喝,該捏著鼻子上,也得豁出這一頭。”
“但現在,看看這些競爭對手,恐怖統治、殘暴統治、混亂統治、甚至情緒統治,朝令夕改,想到什麼是什麼。再看看統治的目標,他們已經被壓迫到生存的最低谷,相對安穩的環境,以及能餵飽他們肚皮的食物,不至於讓他們飢寒而死,他們就肯聽命幹活,人力已經廉價到不能再低。”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我們仍舊選擇類公益組織的策略,是不合時宜的。對我們自己而言,完全可以選擇更好的策略,更有效的攫取資本,壯大自身。對拾荒者而言,他們恐怕會受寵若驚到不敢相信是真的。以為又有什麼陷坑在等著他們。”
“一個組織勢力的策略基調定下,想要再改,往往是成本高昂,尤其是上調式的更改。人都是自私的,任何漲價都會引發不滿,即便漲價後,橫向比較,第一秩序仍舊是最友好的勢力,他們也不會領情,而只覺得自己在忍耐。”……
白延彬的看法,與徐長卿不謀而合。
他在討論中指出了另外一個需要大家注意的概念:忠誠。
他認為,絕大多數在魔土生存的人,對這片土地以及其上任何一個勢力,都沒有忠誠可言。
對人們而言,最美好的日子,最好的制度,是他們的故鄉,他們曾經的國所提供的。
去國懷鄉,現在的他們只是無助的逃難者,是被現實踩進人生低谷的悲催人。任何的選擇,基本都是遵循著‘挑選最不壞的’這樣一個原則。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來忠誠?
所以,即便不以做一錘子買賣的態度坑人們,也無需對他們有什麼情感上的期待。彼此之間的關係就是臨時,臨時工與臨時僱主,以小時結算,結算後就沒指望再次合作那種。
可以想象,有著這樣的認知,最終的商討結果,第一秩序這個新勢力,自然是偏向於殘酷統治的。
之所以顯得亮點突出,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勢力草創,成本低廉。
比如說個人報酬。
除第一秩序之外,任何一個組織勢力,都要將相當的利潤,裝進以管理者和投資者為主的私人的口袋。
然而第一秩序至少現階段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作為絕對投資人的徐長卿以近乎免費的姿態砸資源,各主要成員也只能以打工者的姿態先幹著,有點小心思也先藏好,寄託於未來的股份。
這個股份多半會以職權的形式體現,稍微有些遠見,就不難發現,它的價值比簡單的金錢要高的多。具體則要看第一秩序這個勢力最終能把蛋糕做到多大。
現在最美妙的地方在於,徐長卿這個有超級金主特徵的人肯投資並充當保護傘。在這樣的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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