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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部分人認為弄虛作假必備差拆穿。
“那我們索性去殺了那變異人。”
“草,你是真傻呀!?變異人就等於真相?找不到槍,就沒法扣帽子,知道不?”
“要不,我們掃掃這角城,再去大柵欄兒搞把槍?”
“搞你媽,那槍都是從齊國軍械庫出來的老式槍,在魔土只有我們有,別無分號,你以為隨便就能弄到?”
一幫雙槍客愁眉不展,他們有懶斷筋的特質和理由,他們喜歡那種打幾槍或抽幾鞭就能解決問題的任務,他們討厭這種一看就很麻煩的事。
吵鬧了半天,最終這幫人決定還是再儘儘義務,擴大範圍調查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這個群體裡,誰都有可能成為告密者,有藥癮的人是沒下限的,為了滿足癮症,賣親爹媽都不眨眼的。
彼此無法信任反而促成了一個結果,那就是即便瞞上,也不會太過分,只為了萬一拆穿,能有個起碼的交代。
有些事情本來就難辦,人多也不代表一定能成事。理由充分,盡了力,就能交代過去。希望吧,有時候是需要看胡攪哥心情的,他要真那麼講理,也就不叫胡攪哥了。
所以說做人手下的雙槍客們有時候也不容易,他們可比不得碟中諜系列裡的阿湯哥,專門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徐長卿也比不了,他對雙槍客們的到來發現算是早的,他不敢躲在醫療機構中,因為一旦被發現,會被甕中捉鱉。
他也注意到了雙槍客們搜尋公寓樓,他替狼女感到惋惜。
這惋惜多少帶著些愧疚,這幫人出現,與他殺死四人有關,雖然讓他再選一次,也會這麼幹,但畢竟是因他受牽累,他能想象出這些人找不到兇手拿狼女頂缸的可能。
或者根本不需要理由,看到了,就弄死,一如之前那四名劫掠者中的槍手對待他的態度,沒有多少細膩的心理活動,就是獵人狩獵。
略感愧疚以及惋惜,卻也僅此而已了,他知道打不贏幾十個劫掠者,連一半都不行,哪怕是一半都打不過,對方的子彈不會只往地上、牆上和樹上射,手雷槍榴彈也不會只是濺起泥花、製造硝煙,衝擊波很難消受,別說是破裂,就是過度震盪,都會讓他失去戰力,任人魚肉。
他只能品味著無力感,冷硬的看著狼女被殺。
他估計狼女多半會死,之前的兩次接觸,讓他感受到了狼女敢於拼命、決死不退的特質。
都說痛苦的刺激,容易激發上進的動力。
徐長卿之前基本沒有體會過這類感覺。
以為她足夠冷靜,以及冷淡。
兼備了這兩樣特質的他,很少熱血上頭,而又會經常性的未雨綢繆。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修煉不用人勸也能吃苦,並且抵制現實中的種種誘惑,從玩樂到享受,甚至體會親情友情。
他想的開,能理解別人,能接受失敗,也不會輕易跟別人置閒氣,只要對方不是刻意羞辱他。
這樣的他,想被刺激到都不容易,早年還會因大事件而衝動。
像《符圖三卷》,本就心情很不好,遭遇打砸搶,遭遇圖謀奪祖傳之物,於是他爆了。
而到了現在,已經很少有理由讓他想當初那邊心心念唸的掛懷。
這次他就遇到了,一種陰鬱綿長的、不間斷的刺激。
當他用洗面池造飯,當他用洗地桶醃肉,當他吧白衣裁了半截當兜襠布用……
這一切的一切,他是無法完全的心平氣和、甘之如飴的。
必須說,這是一種忍受。
若是從未品味過飛翔的感覺,最多隻是在草甸子間飛躥幾下的野雞,或許不會太介意無法翱翔的痛苦。但他是雄鷹,再想的開,也會對不能自由飛翔而又怨氣。
這種怨氣並沒有以魔物為目標,相反,從某個角度,徐長卿覺得自己還要感謝魔物。感謝對方讓他看清了一些事,或者說揭露了他一直不願承認的一個問題:
修真是形而上的,它的源頭至今未曾解析。
儘管他已經很努力的在用科學常識解釋修真,當然他也知道就他那點文化水平,對修真的解釋可能連民間科學都算不上。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做出了嘗試,用自己能夠接受的方式去解讀。
迄今,他已經解釋了很多修真的現象,術法的本質,甚至連仙道的定位都確認了。
可他確實始終搞不定最基礎的那點東西——怎麼開始的,為什麼有的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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