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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也繞不開群英。
尤其是一干新、老天驕,都指望著在靈氣充裕的環境中突破築基關隘呢。
阻人道途勝過殺人父母,除非他有殺光競爭者的覺悟,否則就要有共享秘境的覺悟。
他要殺光競爭者嗎?這是個幼稚的提問。
秒天秒地秒空氣,屠盡天下而成全自己,那不是修道,而是修魔。
當他做出那樣的決定時,道心就敗壞了。敗壞到無法修無可修。對於想求道者而言,那比死亡還要慘。
再一個,破碎人專案只不過是入寶地的前期工作。
將謝重陽拼湊完整,還要想辦法讓他活轉,哪怕就活那麼一小會兒,也得先活過來,才能問出秘境的位置。
所以理論上如果能拿到秘境進入名額,並且獲得先手權,他是不需要非得一步步的跟進專案的。
從功利的角度分析,畫符賺資源,研修術法,準備器物,與滿世界奔走,找尋拼湊謝重陽的肢體相比,哪個更合適?
顯然是前者。
換另一個角度,做最壞的打算,假如有人非要獨霸秘境,又或不允許他作為第一梯隊先行進入者尋父祖,以及為餘家先祖遷墳,那麼勢必要做過一場。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不是該多花些時間,為大戰做準備呢?
顯然是的。
如果把時間精力盡用在冒險尋物上,恐怕會成為蟬或螳螂的角色,種種努力,最終為早有準備的某些人做了嫁衣,比如胡楠光。
這個被他視作‘廁石’的人,他是不願挨碰的,並且一直都十分提防。
用餐的過程中,徐長卿很認真的進行了一番考量。
之後他去見了胡楠光,向其諮詢。
胡楠光表示:高手就是請來坐鎮的。以預防專案卡死。
天驕也好、各位大能也好,都不會直接擼袖子下場,今天就是來露個面,彼此知曉這都是有份參與的,好有個心理準備。
具體執行者,以人脈廣又接地氣的底層人士為主,有需要時才請高手推進。
徐長卿說:“那我也不搞特殊,就按這樣的章程來吧。”
胡楠光說好。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徐長卿琢磨著,等專案執行到最後一步,大不了拿些法器符籙什麼的從一眾參與者那裡買個方便。
經歷了《符籙三卷》引發的系列事件之後,他已然明白殺人是個什麼感覺了。
並且在工石山神社的殺戮,對他靈魂造成的影響,遠要比他當年預想的深遠。
為了讓道心圓融,他在六年的修行中,走遍神州,行善消業,還以匿名身份為福島核洩漏事故的災民捐款捐物。
他私下裡又翻了家傳典籍,以史為鑑,明白了祖宗的苦心。
他的遠祖徐岺當年就是殺出個念頭通達,到最後才發現陰德有虧,道基已毀,堂堂金丹羽士,才活了108歲。
徐岺痛下決心,未傳殺伐之術給後人,還把青年、中年時斬妖誅邪用的足以鎮宅辟邪的乾雷法劍給毀了。
他的兒孫覺得這事做的有些絕,理由當然是‘人心有異,器法無罪’。
徐岺說:地有多大產,人有多大膽。我不留一丁點念想,你們遇到問題,也就不至於動不動往暴力解決的路數上拐。
結合自己的際遇,徐長卿覺得徐岺這話很質樸,懷裡是否揣著一把槍,那心態真就不一樣。
年輕過,經歷過,人就成熟了,他現在的中正平和,是背了上百條人命,又用了很長的時間自省懺悔才獲得的,這個教訓他記在心裡,輕易不肯取人性命,對他人的生命也很重視。
他後來還為當年追隨李老三的那幾個混混解了噩,傷殘的混混,又沒攢下養老錢,下場是十分悽慘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弄成殘疾人,令其在歲月中消磨身心,真的是比殺了對方還嚴厲的懲罰,罰那麼幾年也就夠了,真讓其一輩子受罪,有些過,畢竟是幫小年輕,應該給對方一個改過的機會。
失去才知珍貴,重獲新生後,那幾個曾經的混混放聲大哭,尤其是丁丁有能硬了的那個,給他磕頭磕到滿頭血。
他也是心有感念,自此以後很有那麼點漂白上岸的意思,輕易很少動氣,也能體諒別人。同時,也對道心、陰德,有了較為清晰的認知。
所以,打打殺殺,開棺掘墓這類事,能不沾手他不願沾手。至於法器、寶物什麼的。
他這些年製作符籙,研習家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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