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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安定下來了,不用在驛站落腳,睡在鋪得厚實的錦褥上,可錦書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莫非有擇席的毛病?
“丹娘,你還沒睡著?”秦勉翻了個身,聽著身旁窸窸窣窣的聲響,睡眼朦朧的問了一句。
“別管我,你睡吧。”
秦勉便以為錦書是擔心明天入宮的事,他在黑暗中捉住了錦書的手,安慰她:“我長這麼大也從未進過宮,你跟在我旁邊,看別人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別出錯,別出頭就行了。”
“嗯,我記下了。燕王妃還約我過幾日去爬大雁塔,我能去嗎?”
“只要不進宮就去吧。本來就要帶你出來走走的。不過華清池還是將來我們倆一道去吧。”
“可是我和燕王妃約好了……”錦書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秦勉用力的攫取著她的芬芳,錦書有些無措的回應著,等到好不容易有喘氣的功夫她才推著秦勉道:“晚了,還是睡吧,要誤了明天的正事怎麼辦?”
來長安的第一夜,她依偎在秦勉的懷裡,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了還在開封的夏家住著,彷彿母親還在世,緊緊的拉著她的手,母女倆坐在梨花樹下,一樹樹白色的花,刺痛了錦書的眼睛,然而她卻始終看不清母親的臉。母親溫柔的話語撫慰了她這些年的不安和迷茫。只是這場夢並沒有持續多久。
“該起來了。”身旁的人叫醒了她,錦書努力的睜開了眼皮,她累得動也不想動,迷迷糊糊道:“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不行,去遲了是失禮的,落下把柄總不好。”秦勉也很想讓錦書多睡會兒,可是有事在身,他還得把錦書給叫醒。
錦書極不願的起了身,她多想在夢裡和母親說說話。流蘇與她換了素服,首飾更是不敢往頭上戴,素淨的一張臉脂粉也不敢塗抹。不過見錦書眼含秋水,面泛桃花的樣子即使不用脂粉也是光彩照人。
梳洗完畢,錦書見秦勉著一身素白的袍子走了進來,白衣烏髮,長身玉立,神采奕奕。錦書心中暗自埋怨,還以為你爬不起來,沒想到精神這般的好。
夫婦倆一道坐了車往宮城而去。
車子進了朱雀門,往皇城內走。
偌大的宮殿群漸漸的近了,只是天色朦朧,將皇宮雄壯、巍峨的氣勢一一掩映了起來。宮門大開,前去弔唁的車轎魚貫而入,待到昭陽門時,車轎都停了下來。
錦書也跟著秦勉下了車,兩人跟著其他人的步伐由昭陽門而入進入到大興宮。
大行皇帝的棺槨停放在仙居殿。錦書看見不少素衣素服的命婦們一路拭淚而行,及到仙居殿,錦書已聽得哭聲震天。再看漫天的白色匝地而來。
燕王府的人比他們遲來一會兒,燕王妃還站在廊廡下和錦書說了幾句話:“一會兒結束後妹妹別急著走,我找你有事。”
錦書點頭答應了。
燕王一支是寶興帝的嫡枝,和旁枝不同,大行皇帝是燕王妃的公公,她隨著內命婦一道悲泣著走至了棺槨前,哀哀欲絕。
錦書跪在外命婦中,她低著頭,她想起了祖母去世的情景,那時候她沒在靈前哭泣,後來好像還引來了父親的不喜。這一次死的人完全與她沒有關係,聽著耳旁的一片哀嚎聲,她努力了好幾次,還是沒有擠出半點的眼淚來,看來她這個人並不適合演戲。
這殿中跪的全是命婦,諸王、宗室以及朝臣們皆在殿外。
這一跪從辰正一直到了午時才起,錦書覺得雙膝又酸又麻,小腿像是灌了鉛似的,已經不像是自己的腿了。
這一起來,她差點沒有站穩,好再身旁有隻手及時的扶了她一把,她扭頭道謝,卻見跟前站著的這位婦人三十上下的樣子,圓圓的臉盤,兩道彎彎的眉,眉目間流露出的神情極溫柔。
婦人瞥清了錦書的容貌微怔,很快又問了句:“你是哪府的女眷?”
錦書答道:“齊王府的。”
婦人又問:“齊王府,封地在洛陽的?”
錦書點點頭。
婦人露出淡淡的笑容,點頭說:“喲,那說來是遠親了。”後來錦書才知道這位婦人是永寧伯夫人,永寧伯夫人姓秦,吳王之女。婦人也有自己的封號,便是榮昌郡君。
榮昌郡君和錦書說了幾句話卻見燕王妃正朝錦書招手,錦書便向榮昌郡君告退。
燕王妃說:“我們一處用飯吧,順便再給你引薦兩個人你認識認識。”
面對燕王妃的熱情錦書無法拒絕,她順從的跟著燕王妃出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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