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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曆二年,七月初五。
慶曆帝秦劼為了安撫民心,像模像樣的為寶興元年的先太子事件翻了案,追封先太子為順王,諡號“承”,封太子妃曾氏為王妃。其子秦勖繼承其王位,不就藩,永居長安。薪俸折銀五百兩。
秦勖是當初英宗皇帝給年幼的孫子取的這個名字,可惜秦勉本人從未知道。
雖然封了王,但朝中誰都知道秦勉這是被秦劼軟禁起來了,終身再也出不了長安。
秦勉為保護齊王府一家,他默然的承受了這一切,莫說是被軟禁,就算當初被扔進山中做苦力他也活下來了。
順王府並沒有選址新建,將就了永和坊那處小小的不過兩進大小的宅院。
秦劼為了表現出自己的寬仁,還送了順王府幾位侍衛,幾位侍女。侍衛和侍女都成了秦劼監視的眼線。
秦勉平靜的回到永和坊的家中,錦書正在家裡等著他。
“丹娘,我回來了。”
錦書聽見聲音忙迎了出去,卻見秦勉迎著陽光大步的朝他走來,太陽照著他的臉越發的顯得黝黑,身姿因為數日的勞累顯得有些駝。他穿了一襲寶藍色的軟綢直裰,那衣裳似乎有些不大合體,明顯短了一截。
錦書迎了上去,她在家並未蒙帕子,秦勉怔怔的看著錦書的臉,傷疤上了藥,他擔憂的問了句:“疼不疼?”
錦書微笑著搖搖頭。
“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是不是?”
秦勉點頭道:“不會再分開了。”
他與錦書十指交纏,兩人進了屋。
秦勉平靜的將皇帝的旨意告訴了錦書,錦書聽後沉默了一陣子才說:“看樣子只怕一輩子都回不到洛陽了。”
秦勉道:“是啊,不過以後總有機會見一見一見家人吧。”
錦書拉過秦勉的手,以前他的手白皙纖長,骨節分明,如今手掌卻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繭子,她只要一閉眼睛就能想起他光著膀子和人做苦差時的情景,錦書很是心疼。
她輕輕的撫摸著那些已經變厚的繭子,喉頭哽咽,什麼也說不出來,秦勉攬了她的肩膀說:“這都好多了,起初時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血泡,疼痛難耐。磨得多了也就好了。”
大顆大顆的淚珠似斷線的珠子滾落而出。秦勉與她拭淚道:“以前從未見你這樣愛哭過,從昨天見面到今天你都哭了幾次呢。好啦,我是男人,受點苦,受點累又算什麼,不都挺過來呢,如今日子雖然不大自由,但總算在一處的,也尚過得去。”
錦書依靠在他肩上說:“總會好起來的,總有一天我們能衝破這牢籠能出去。”
“噓,隔牆有耳。”秦勉低聲在她耳畔輕語。
錦書這才知道在自家裡說話也沒那麼自在了。
玉扣和杜老孃在廚下收拾了一桌飯菜。
玉扣和杜老孃低聲嘀咕:“家裡多了這些人,只怕做什麼都不方便了。”
杜老孃道:“以後少說話多做事吧。”
家裡的人個個都是明白的,等到飯菜上桌全是兩人喜歡之物,秦勉又讓送了一壺酒來,這次錦書並沒勸他,就算他喝得酩酊大醉,她也不願擾他的興致。
兩人在燈下推杯換盞,把酒言歡,直至三更天,那邊早已經備下香湯。
錦書沐浴回來,卻見秦勉已伏在桌上睡沉了,錦書上前去給秦勉身上搭了件袍子,又撤走了燭臺。動作原本輕微,卻也將他吵醒了。
“我怎麼睡呢?”
“你定是太累了,早點歇息吧。”
秦勉支吾了一聲,便出去了一趟,沒過多久回來時,見錦書正在清點她帶來的那些銀票,身邊雖然有了一筆錢傍身,但是這些錢也不知能不能用出去。
“你變賣了自己的嫁妝?”
錦書點頭道:“是,身邊沒錢辦不了事。”
秦勉絲毫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只是心疼的說:“以後我再幫你置辦起來。”
“無所謂了,還不知有沒有地方可以花出去呢。”錦書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兩人登床入寢,在自己家裡,比在外面放鬆許多,當錦書的身子主動貼上來時,秦勉並沒有推開,順勢一邊撫摸,一邊就吻了下去。
他們的身體原本就很契合,只是自錦書查出有孕時,秦勉不敢再碰她,後來孩子沒了,錦書對這檔事再沒了興趣,如今夫妻二人歷經磨難,再次重逢時,彼此的渴望卻變得更加的強烈。
她的身體終於在秦勉的努力下為他綻放了,終於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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