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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尋回。
“你要與我談論舊土之事，具體情況是什麼？”
對於姬凌嫣的行為，陳青源面無表情，眼神淡漠，毫不墨跡，直接發問。
來人是客，茶水當然備著。
淡淡的茶香，瀰漫於殿內。
“商議舊土之前，我想先聊聊別的。”
姬凌嫣沒有品茶的興趣，一直轉頭看著坐在身側的陳青源，動作大方，未有掩飾。她的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鬢角的青絲偶爾會貼著面龐，增添幾分嬌媚。
“聊什麼？”
陳青源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心悅尊者，想與您結為道侶。”
一個女子，言論如何大膽，世上少見。更何況，姬凌嫣的背後是整個古鳳一族，真不考慮一下自身的顏面啊！
“我與你沒有這個緣分。”
雖說早已料到，但陳青源聽著姬凌嫣的這句話，還是有些無語，眉頭輕微一皺，當面否決。
“道侶不成，婢女可以嗎？”
姬凌嫣不在乎身份，只想伴在其左右。
“不可以。”陳青源未有一絲遲疑，嚴厲拒絕。
“我不會放棄的。”
遭到拒絕，太過正常，姬凌嫣毫不在意，臉上的笑容不散。
“你若不打算商議正事，那麼咱們就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陳青源一本正經，話中已有送客之意。
“聊，肯定要聊正事。”姬凌嫣生怕被趕出去了，表情正肅，眼神凝重：“近幾年，舊土的歲月法則愈發混亂，時常爆發出法則風暴。”
“並不稀奇。”陳青源冷聲道。
“一旦舊土法則過於紊亂，將會影響到不朽古族的入世腳步。所以，各方古族派出強者進行打探，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姬凌嫣也是才知道的訊息，以此為引，想著與陳青源見上一面，多聊幾句。
再過一段時間，即便姬凌嫣不出現，想必也會有人將舊土之變告訴給陳青源。
“什麼東西？”
陳青源產生了幾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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