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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化”。在中國官場,無緣無故得罪人,尤其是頂頭上司,都是不明智的。
“你對他們兩人的情況了**?”王書記依然不緊不慢地問,態度和謁。
“我畢竟是新來的,只能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工作的指導思想是要有人性化、人情味、人性關懷。”
“我沒聽懂,您能不能提示一下?”
“人性化、人情味就是黨和政府要貼近群眾,關心群眾的柴米油鹽,吃喝拉撒,就是關心日常瑣事,關心群眾過日子。說句時髦的詞,就叫有情操作。說具體一點,作為一個領導幹部,應該關心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幹部,既要嚴肅批評,又要愛護有加……。”
“王書記,您能不能說具體一點,我好操作。”我似乎明白了王書記的意思,有些故意地問。
“我只能說一點想法,供你參考。不過,有一點我要肯定地說,**絕對是你那兩員大將不對,尤其是在掃黃打非活動的時候,頂風作案,就更不對,這一點要跟兩人嚴肅地指出來,並且要嚴厲批評。同時,我個人認為,這兩名同志畢竟擔任某一方面多年的領導工作,做過一些對黨對人民有益的事,希望能給他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允許他們戴罪立功……。”
看來,王書記是為兩員大將“說情”了。一個市委領導,親自為一個貧困縣的局長、鄉黨委書記“說情”,總讓我感到“突兀”和不自在。
看來,一切都可以發生啊。
我不敢冒然答應,而是十分委屈地說:“王書記,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感謝您對我們幹部的關心和愛護,也感謝您對我的關心。不過有一點,我想跟領導訴訴苦,最近一段時間,我心裡煩得很,那些中央、我們的省、市記者,日夜追著我的屁股問我是怎麼管的幹部,怎麼處理,怎麼向社會公眾交待此事,還有月光縣的一些幹部群眾,尤其是一些基層的幹部群眾也追著我問,怎麼辦?把我的頭都吵炸了,如果放他倆一馬,讓他倆戴罪立功,我有可能被他們指責為沆瀣一氣,有可能被他們把我從縣委書記的‘寶座’上掀下來,您說,那多丟人啊……。”
一向修養不錯的王書記哈哈大笑:“我說的意思是批評和愛護並舉,我只是向你談點我個人的想法。具體怎麼處理,按幹部管理許可權,是你們縣委的事。”
“我一個人說的不算,不過我會盡最大努力考慮您的意見,儘可能按您的意思辦。如果我考慮得不周到,還請您多多包涵。平衡方方面面的關注畢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我指了指自己的頭說:“頭疼啊,王書記。”
王書記恢復了穩重:“那我要謝謝你了。”
我連忙說:“不敢當,不敢當。”
“國務院來的調查組調查情況怎麼樣?”王書記似乎有些漫不輕心地問。
“我哪知道?”我裝著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回答,腦子裡立即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你應該知道。”王書記肯定地說。
我感到了一股“寒氣”,但我還是挺堅強地回答:“我又不是調查組的,我怎麼知道?”
“你認識調查組一個叫楊明亮的處長吧。”
我大驚,愣愣地望著王書記。
事已至此,我不得不“招供”:“認識啊,他是我大學同學。”
“你跟他關係不錯吧。”
“一般,但我們好久沒來往了。”
“不對啊,前幾天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兩人還在一個看不起眼的茶房裡談了半天呢。”
我大吃一驚。
看來,我的一舉一動都被跟蹤了。
我深切地體會到了月光縣工作的嚴峻性、複雜性和環境的險惡。
“你們都談了些什麼呢?”王書記不緊不慢地問,明顯有一種寒氣森森、咄咄逼人的感覺。
“沒談什麼,就扯些大學時代的事情。”我硬著頭皮回答。
“不對吧,光談這些事值得這麼小心謹慎,神神秘秘嗎?”
“怎麼神神秘秘?”
“你們同學見面,本來是件光明正大的事,又不是地下黨接頭,值得這麼一前一後換乘兩個計程車嗎?”
“同學見面,的確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可一個是國務院調查組成員,一個是置身其中的縣委書記,能不小心謹慎嗎?”事已至此,我不能不這樣說。同時,我感到恥辱和氣憤,**縣委書記被人跟蹤時的恥辱和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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