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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41章 處理嫖娼官員(一) 我把縣委常委、縣委辦公室主任王庭叫到辦公室,問司機小趙是誰調進來的,在這裡幹了多久了。王主任說是市委王伯年副書記打招呼後調進來的,已幹了快三年了。我問他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他說一直想告訴我,但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王主任覺得這小子有些傲氣,跟縣委的司機們都合不來,也不把他這個主任放在眼裡,我問為什麼不採取措施,他說幾次想辭退或調離小趙,王書記過問後,都不了了之,還明確要求當縣委書記的專職司機。我問王主任打算怎麼辦?王說關鍵是看我怎麼辦?頂不頂得住壓力。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司機不是可以進行職業技術培訓嗎?你先讓小趙去培訓一段時間,考個什麼職業技術證,讓程秘書給我開車吧。”我考慮再三,本想讓小趙留在我身邊,將計就計,向對方發出錯誤的資訊,但最後還是決定讓小趙離開。小車畢竟是縣委書記的流動辦公室,我不能整天保持高度戒備狀態,把神經繃得緊緊的,那樣既累又誤事。
處理完司機小趙這件事,我給市委常委、市政法委副書記、市公安局局長姚年同志打了電話,問是否派人暗中跟蹤我、監視我,他說絕對不會,我問是否是政法系統有人受人指使跟蹤,他說一般不會,不過政法系統畢竟很複雜,魚龍混雜,他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他問是否需要派人暗中保護我,我說不需要。
我的思路重新回到怎麼處理**官員這個思路上來。
處理人,尤其是處理有一定職務和權力且有“背景”的人,是機關中所有複雜的人際關係中最複雜的,我深刻地認識到我已坐到了“風口浪頭”上,如掌不穩舵,隨時有翻船的可能。
但這個舵實在難以掌握,我知道勢單力薄,暗中操縱了新聞輿論,本想借助新聞媒體,推波助瀾,快刀斬亂麻地處理此事。可事與願違,不僅本縣縣委副書記、縣長馬志“力保”,連市委副書記王伯年也進行了干預。據說王書記背景深厚,有問鼎本市市委書記或市長的實力,如果“冒犯”了他,我在月光縣的工作只能用雪上加霜來形容。
來一個明哲保身冠冕堂皇地推給他人去處理,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推給誰呢?市紀委?這件事是可以推給市紀委的,萬一市紀委的處理意見與我的思路不合怎麼辦呢?再說了,他們本身是縣委管的幹部,推給市紀委合適嗎?萬一市紀委真的接手了,這不是放棄了這個大好的機會嗎?這不影響我在月光的“謀篇佈局”嗎?或者說影響我下月光縣這盤棋嗎?推給縣紀委?推給縣紀委是在很大程度上是推給我,縣紀委畢竟是在縣委領導之下。
猶豫再三,我還是給省委組織部幹部處副處長董嚮明打了電話,詢問良策,董說電話裡一下說不清楚,他說明天到與我市相鄰的一個市去考核幹部,要我趕過去跟他下棋。
第二天下午,我趕到了相鄰的一個市,董嚮明拎著公文包,站在事先約定的路口,閃身進入車內,車在大街小巷轉了幾圈後,我吸取了先前會楊明亮同學的教訓,先下了車,吩咐程華國把董處長送到全面的一個路口旁,讓程秘書找個地方休息,等我電話。我走近路邊一個商店,從透明玻璃向外看,確信沒人跟蹤,便走了出來,攔了一輛計程車,走到前面路口,示意董處長上車,我讓計程車漫無目地地轉了幾圈後,下了車。我和董處長漫漫往前走,然後迴轉身,橫穿馬路,到一個不顯眼的咖啡館二樓小單間,我朝窗外觀察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異常,便坐了下來。
我要了一副圍棋和兩杯茶,擺開了棋局。
“有什麼事要我效勞吧?”董處長問。
“我想處理兩個**官員,可縣長力保,市委王伯年副書記干預,阻力很大,不知你有什麼高見?”我迫不急待地問。
“我老百姓一個,哪有什麼高見?”董嚮明漫漫品著茶,一副老謀深算,深藏不露的樣子。
“別見死不救嘛,賜給我幾個錦囊好不好?”我以近乎哀求的口氣說。
沉思良久,董嚮明處長毅然決然地說:“這人肯定是要處理的,**的天下不是這些王八蛋們的世外桃源、獨立王國,你也要透過處理人來樹立你的權威,不處理是絕對不行的……。”
“怎麼處理呢?”我問。
“撤銷柳順平柳村鄉黨委書記的職務,開除他的黨籍,組織強有力的調查組,徹查柳順平,將前任沒做完的事繼續做下去,如觸犯刑法,就移交司法機關依法嚴懲,絕不含糊。對於胡長標,我的看法是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要充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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