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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的第二個問題是,周懷南是我們縣委管的幹部,根據幹部管理許可權,我們可以直接研究處理意見,為什麼市紀委連續兩次跟我們下達指導意見?第一次下達同意‘雙規’還不夠,還對我們的工作不放心,又第二次下達限期督辦單。”我說。
“不瞞你說,我一直是狠抓黨風廉政建設的,自己認為也很有成效。紀委連續兩次跟我們下單子,是不是對我們的工作不放心?是不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這讓我很不好想。”我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完全是周懷南吃飯沒事幹,自己招惹上去的,跟人家有夫之婦偷情,又擺不平少婦老公,這不是自找苦吃嗎?少婦老公告到市紀委去,市紀委不管,是市紀委失職啊。”我說。
“再就是,市公安局也跟市紀委報告了周懷南涉嫌經濟問題,從機場被截了回來,市紀委就更不能不管了。市紀委跟我們連續下單子,說明他們很重視這件事啊,要揪住不放,一抓到底啊。”我說。
“如果你對我說的話,還有疑問,建議你問一下市紀委的楊書記,或者其他的人,你想怎麼問就怎麼問,想找誰問就找誰問。”我說。
縣委副書記、縣政法委書記趙程大默默望著我,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一言不發。
“你還有什麼問題,請儘管說,儘管問。”我說。
“我暫時就想到這些,是你說要把話說開,把天聊透的。你不要覺得我多疑。”趙書記說。
“我沒覺得你多疑啊,就是要把話說開,把天聊透啊。”
“我暫時沒有什麼要問的了,你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問我。”
“我問你,你對古漢科怎麼看?”我問。
“古漢科這個人啊,我下子還說不好。他是我們縣柳樹鄉人,文化程度不高,但人很聰敏,頭腦比較靈活。他剛開始就是一個打工仔,在建築工地幹活,能吃苦,搬沙搬水泥搬磚頭,幹得不亦樂乎。”趙書記說。
“因為頭腦靈光,能無師自通,工地老闆就讓負一點小責,覺得幹得不錯,就讓他幹包工頭。幹了一段時間後,他就成立了一個建築隊,開始自己攬活。”趙書記說。
“後來,又成立了建築公司,到縣、市、省攬了不少活,生意越做越大,到後來,就成立了集團公司,搞多種經營,只要能賺錢,什麼事都幹。”趙書記說。
“他花錢比較大方,是屬於那種抓一把撒一把的人,不像有的老闆,把錢看得特別重,錢像醃了似的,一毛不拔。因為他為人豪爽,就結交了不少的人。結交的人中,不乏一些官員、權貴。這些官員、權貴,也樂於跟他辦事,把專案給他做。”趙書記說。
“在生意越做越大的同時,他開始追求自己的政治地位。他出事前的政治身份是省政協委員、政協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市政協常委、政協經濟委員會主任,縣政協副主席,跟省市縣方方面面的領導稱兄道弟,不分彼此,打得十分火熱。”趙書記說。
“他跟石遠方一起,並稱我們縣的地下市、縣兩級組織部部長。幹部想調動、重用、提拔,找他們兩個人很管用。他們也樂於幫人,那些受惠的幹部們對古漢科感恩戴德,總是說古漢科好,也樂於聽命於古漢科。”趙書記說。
“這麼精明的人,這麼樂於幫人的人,怎麼會栽倒在淩河大橋專案上呢?”我問。
“你問的好,我也常常問我自己。我反覆想了一下,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淩河大橋這塊蛋糕太誘人、太好吃了,許多眼睛盯著,很多人都想啃一口,都想分一杯羹。不出事是萬幸,出事是必然。”趙書記說。
“唯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出了天大的事,把黨中央、國務院都驚動了,惹得國務院要派調查組來,親自上陣處理。”趙書記說。
“古漢科啊,古漢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一輩子,要麼在鐵窗裡度過,要麼吃槍子。他這一輩子,算是玩完了。”趙書記說。
“關於淩河大橋,我記得,第二任縣委書記遊有餘,力排眾議,搞了一個公開招標,搞得有聲有色,應該說,如果按遊書記的思路搞下,不至於捅天大的婁子啊。怎麼突然變了呢?”我說。
“不僅如此,還讓遊書記壯志未酬,悄悄地、失望地、傷感地,也可以說是灰溜溜地離開了月光縣。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我問。
“我有時跟馬志聊天時,馬志說你作風漂浮,深入基層不夠,不瞭解縣情。看來,馬志說的不夠全面啊。你這麼一問,讓我覺得你還是很深入的,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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