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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外行啊,我在想,如果有‘內奸’,我是說如果,一核查身份證,不就知道了兩名偵查員的真實身份了嗎?我們的兩名偵查員不就暴露了嗎?如果礦老闆知道了,是不是趕緊溜之大吉啊?但願我這是杞人憂天。”我說。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你還真不是杞人憂天,這的確是我們的疏忽。這對於我們來說,雖然不致命,但也是重大的疏忽,也是我們不能不吸取的教訓。”市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局長姚年說。
“真的被我蒙對了啊?”
“不是蒙,這說明你一直在很認真聽,很認真思考。”
“謝謝誇獎!”我說。
“我們的偵查員報告說,雲水湖度假村環境很不錯,依山就勢建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別墅,有的別墅被樹林遮住,根本看不見。能看見的別墅住了人,保安不讓進去看。”姚局長說。
“我們想來想去,就想出來了搜查公安部通緝逃犯的名義,名正言順進去搜查。為了不影響投資環境,不引起老闆的誤會。我們還特地透過轄區的派出所所長,專門上門跟雲水湖度假村的老闆打了招呼,說了好話,請老闆理解並同意我們進去搜查。”姚局長說。
“你們進去搜查了嗎?”我問。
“搜查了。”
“有結果嗎?”
“沒有,我們把度假村所有的地方都搜了,就是沒有發現我們要找的人。”姚局長說。
“這麼說,線索又斷了?”
“是啊。”
“是不是走漏了什麼風聲,礦老闆提前轉移了?”
“我們當時還不知道,不過當天晚些時候,雲水湖度假村所在轄區的派出所所長突然到市局來,說有事找我。因為當時我不在現場,他可能有些話要單獨跟我說。我熱情接待了他,所長告訴我,說他從度假村打聽到,我們的兩名偵查員前一天就去住了一晚上。”姚局長說。
“度假村的人怎麼知道去的是我們的人呢?”我問、
“我當時也問了所長,所長告訴我,他檢視了住宿登記資訊,兩人是透過身份證實名登記的,如果能找到公安局的熟人,就一下子可以查出來兩人的真實情況來。”姚局長說。
“所以,我判斷,他們知道了我們兩名偵查員的資訊後,連夜轉移了。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們知道了我們跟蹤奧迪車的情況後,早就轉移了。”姚局長說。
“我必須早點找到礦老闆,然後,從礦老闆嘴裡撬出來,到底是誰跟他們通的氣?是怎麼通的氣?不把礦老闆找到,不挖出幕後的人物,我寢食難安啊。”姚局長說。
“過去在戰爭年代,叛徒最可恨。現在在和平年代,‘內奸’最可恨啊。”我說。
“是啊,是啊。我也一直在找‘內奸’,如果我找到了‘內奸’,我一點要拔了他們的皮。”姚局長說。
“那後來呢?”我問。
“有一次,我們接到線報,說礦老闆在浪漫情懷夜總會豪包裡唱歌。”
“那個礦老闆啊?”我問。
“焦作斌、黎西煌兩個礦老闆。”
“他們怎麼這麼大的膽子啊?還敢公開露面,公開唱歌,這不是自尋死路,往槍口上撞嗎?”我說。
“他們肯定以為有人罩著他們,所以才敢這麼放肆,才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姚局長說。
“那你們採取了行動嗎?”
“這次,我安全是學你們的做法採取了行動。”
“學我們的做法?我們有什麼做法啊?”我問。
“學你們以前抓礦老闆的辦法啊,為了防止走漏風聲,這次我沒有動用市局的力量,而是透過你們文局長,調集了月光縣的公安幹警,直接實施了抓捕行動。”
“這次應該成功了吧?”
“沒有。”
“怎麼又沒有啊?”
“我們的人進到豪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礦老闆。”
“這麼說,礦老闆又溜了?”
“我們的線索是線人提供的,線人肯定沒問題。要麼是礦老闆預感到有危險,提前走了。要麼是礦老闆轉移到了其它的房間。或者乾脆找小姐開房去了。”姚局長說。
“你當時想過把浪漫情懷夜總會翻個底朝天嗎?”
“沒有。這麼大的動作,我需要得到省公安廳或者市委、市政府授權,我們不能盲幹。”
“這麼說,眼睜睜地看著礦老闆溜了?”
“他們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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