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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沒有。”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說。
“鄉長一家怎麼變得低調了?”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問。
“低調談不上,他們在鄉里是目空一切,橫著走路的人,感覺好得很,怎麼會低調呢?”梁剛說。
“那是什麼原因呢?”陳總問。
“鄉長一家得知是師範大學出錢,讓‘紅酥手’的母親去治病後,鄉長把鄉衛生院院長和村長狠狠訓斥了一頓,怪他們沒有責任心,工作沒有做到位。再後來,村長為了擺脫在鄉長眼裡工作不力的狀況,推卸責任,就添油加醋說,‘紅酥手’談朋友了,男朋友是師範大學領導的親戚。鄉長一聽,就沒有再說什麼了。”梁剛說。
“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鄉長的兒子耐不住寂寞,又找到了新的‘獵物’,就把‘紅酥手’一家忘記了。確切地說,是放過了‘紅酥手’一家。”梁剛說。
“講完了嗎?”我問。
“講完了。”梁剛說。
“郭主任,說說你的愛情故事吧。”我說。
“我的愛情故事,沒有那麼複雜。初中我還沒有開化,高中埋頭學習,死記硬背各種公式、原理、事件、意義,根本騰不出時間來,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我的感情生活,在高中以前,是一片空白。”月光縣經貿委主任郭傑龍說。
“考上大學後,心情就很放鬆了。學習的弦,就沒有以前繃得那麼緊了。上大學就是進了保險箱,大概說的就是我們這些人。”郭主任說。
“我家在月光縣城關鎮,離大學較遠,為了穩妥起見,我提前到了學校。這時候,新生陸續開始報到。我也在學校周邊閒逛,閒逛時,我在公共汽車站附近,看到一個女生行李散了,各種用品攤了一地,就主動走過去,幫她把行李捆好。”郭主任說。
“我看她的行李太多,想都沒想,就跟她背了行李,再提著旅行袋,跟她當搬運工。我問她到哪裡去?她說到大學報到。我問是哪個大學?她說的就是我上的大學,我就跟她一起來到學校。”郭主任說。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報到後,我就索性跟她把行李送到女生宿舍樓下。因為男生不能進入女生宿舍,我就在樓下跟她看行李,她蹦蹦跳跳跑了三趟,才把行李搬完。”郭主任說。
“俗話說得好,無巧不成書。第一次上課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女生跟我是一個班的,我們愣了一下,又相互對視了一下,默默地、會心地笑了。”郭主任說。
“這麼說,一段美好、甜蜜的愛情故事開始了?”陳總問。
“沒有。”
“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陳總問。
“以後,雖然在整個大學期間,我們兩人接觸最多的事,就是相互抄學習筆記,有什麼不懂的問題,我們就一起探討。當然,我們男男女女也有時一起出去玩,在我的印象中,我好像沒有單獨跟她一起出去玩過。”郭主任說。
“記得有一天中午,我吃完飯在學校散步時,看見她一個人坐在石凳上哭,我問她哭什麼?她說把一個月的飯卡丟了,怎麼也找不到。我說掉了再買啊,她說家裡窮,沒有錢買。我問她吃了中飯沒有,她說沒有。”郭主任說。
“我就要她不要難過,先拿我的飯卡吃飯。我陪著她到了學生食堂,買了飯菜。當時的月光縣比現在還窮,但我的父母好歹都是公務員,每個月都有固定的工資,家裡條件還不算差。我口袋裡還有一些零花錢,她吃完飯後,我就讓她拿著錢買飯卡。”郭主任說。
“她猶豫了半天,不想用我的錢。我說不能餓著肚子學習啊,好說歹說,讓她先解決吃飯的問題再說。她說,她家裡窮,可能一時半刻還不了我的錢,可能要等到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才能還我的錢。我說沒關係,還不還都無所謂。這樣,她就買了飯卡。”郭主任說。
“到了大三,我突然發現她總是用異樣的目光望著我,這是其她的女生所沒有的目光,我自己的目光,每每跟她的目光相撞時,心裡撲騰撲騰的亂跳,總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我不敢正視她的眼睛,但我無時不刻地感到,這種異樣的目光,總是伴隨著我。晚上睡覺時,我常常夢到她。她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我的夢中。”郭主任說。
“這時候,有個大一的女生找到我,很興奮地說,終於有個伴了。”郭主任說。
“這是怎麼回事?”陳總問。
“這個大一的女生,到處打聽,有沒有月光縣的同學。終於把我打聽出來了。她是月光縣峽光鄉的人,就是我們縣鼎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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