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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狡辯的呢?”王書記問。
“焦作斌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國家需要礦石,我們採礦滿足國家建設的需要,是為國家做貢獻啊。”我說。
“焦作斌說的振振有詞,你怎麼回答的呢?”王書記問。
我說:“我也有些激動,明明白白地對焦作斌說,我們不要帶血的貢獻,國家也不需要帶血的貢獻,我們不能靠犧牲環境來發展經濟。”
“焦作斌怎麼辦?”
“焦作斌拉下臉對我說,這麼說,書記,常書記是鐵了心與我們過不去了?”
“焦作斌有點威脅人呢,你怎麼說啊?”王書記問
“我對焦作斌說,不是我與你們過不去,是你們與老百姓過不去。開啟天窗說亮話,我跟你直來直去。我可以明確無誤地告訴你,我一定要把老百姓曾經有過的青山秀水還給老百姓,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為非作歹,無法無天。”
“說的理直氣壯,義正辭嚴,擲地有聲啊,是不是嗆住焦作斌了?”王書記問。
“我不想嗆焦作斌,我只想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焦作斌。我對焦作斌說,只要我在這裡一天,我就這麼幹一天。誰讓老百姓不舒服,我就讓誰不舒服。我無怨無悔,至死方休。”
“我估計,焦作斌從未遇見過你這樣的人,是不是更加沉不住氣?更加惱羞成怒了?”
“還是王書記了解焦作斌啊,焦作斌有些賭狠似地對我說,你知不知道,你的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前前前前任是怎麼離開月光縣的?”
“這是**裸的威脅啊,你內心深處有一絲絲害怕嗎?你是怎麼回答焦作斌的呢?”王書記問。
我說:“我一點也不害怕,我到月光縣來,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我對焦作斌說,你別說的那麼拗口好不好,前四任縣委書記被你們攆走了,我是即將被你們攆走的第五任縣委書記,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焦作斌是什麼反應呢?”王書記問。
“焦作斌毫不遮掩地說,就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即將被攆走的第五任縣委書記。”
“你怎麼說呢?”王書記問。
“我也毫不遮掩地對焦作斌說,如果你,如果你們能攆走我,那我就要跟你,跟你們燒高香了。孤兒寡母還天天等著我回去呢,拜託你,拜託你們,麻煩你,麻煩你們,趕快把我攆走吧。”
“你們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啊。碰到你這樣的人,我估計,焦作斌應該無計可施了吧?”王書記說。
“焦作斌可沒那麼簡單,焦作斌很直白地說,你別這麼自信,這麼狂傲。說不定,你的命運,比你的前四任更慘呢。”
“一個礦老闆,敢這麼叫板縣委書記,我估計,只有焦作斌幹得出來。”王書記說。
我說:“我才不怕什麼威脅呢,人大不了一死,死了拉倒,一了百了。到了另一個世界,說不定還輕鬆自在些呢。我平靜地對焦作斌說,沒關係,悉聽尊便。”
我說:“焦作斌惡狠狠地對我說,那我們走著瞧。我也毫不客氣回答了他一句說,走著瞧。”
我說:“走著瞧,是焦作斌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你們就這樣談完了?談崩了?”王書記問。
“是,的確談完了,談崩了。焦作斌說,我們走著瞧,走著瞧。如今,焦作斌、黎西煌在某些人的指點下,從看守嚴密的看守所裡脫逃了。我不知道他們幕後的主使是誰,給我的直覺是,幕後下棋的人很不高明,下了一步臭棋。”
“臭棋?我不贊成你的觀點。這麼重要的犯人從你們縣的看守所,輕而易舉地跑了,怎麼會是臭棋呢?我覺得對方下棋很高明啊。”王書記說。
“犯人經過重重關卡跑出來,跑得無影無蹤。讓我們很被動,讓你堂堂縣委書記,親自到我這裡作檢討,我覺得,對方下了一步絕妙好棋啊。”王書記說。
我說:“我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他們能往哪裡跑?他們插翅難逃。他們犯了脫逃罪,是罪上加罪。”
“他們既然敢跑,說明他們早有預謀,早有安排啊。我們動用了市縣兩級的公安力量,到現在,連一個重要的線索都沒有。你以為,他們就那麼容易被抓回來啊。”王書記說。
我說:“他們小瞧了我們全國公安戰線一盤棋的行動能力,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可以把他們抓回來。即便幕後人物周密安排部署,用假證照逃到了國外。他們也會惶惶不可終日,直到等著被抓捕,遣返回國。”
“我是市委副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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