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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dyfirst。
從外面看,這是一家極不起眼的店,在酒吧街的一片喧囂中,算得上一股清流。
店門口的招牌上,白色燈帶繞出幾個花體子母的形狀,很慵懶,彷彿在對顧客說“愛來不來”。
閆儒玉只是在案件調查資料裡看到過這間夜店的名字,以為多有檔次,到了門口一看,心中略有些費解。
秦守如怕幾人露餡,一勾明輝的肩膀,招呼道:“愣著幹嘛?走啊!”
一進店裡,卻是大不相同。
與那些燈光能閃瞎人眼音樂能震穿耳膜的夜店不同,這裡很安靜,巴赫的古典音樂完全融入了樸實的裝潢內。
該怎麼形容這家店呢?
如果店裡的某個地方擺著一把椅子,一定是因為那裡就需要一把椅子,無論換成茶几,還是故作年代感的留聲機,都不合適。
恰到好處。
饒是敗類們到了這裡,也得不由自主地收斂一些,貌似忠良。
秦守如輕車熟路地將幾人帶進一間包房,蛋蛋則在包房外停留了片刻,不知跟服務員說著什麼。
待吃喝玩樂都安排妥當,閆儒玉以撒尿為藉口,拽著秦守如出了包房門。
“這兒什麼情況啊?”閆儒玉必須承認,這回他的確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秦守如先是沒頭沒腦來了一句:“謝謝閆哥,你就是我親哥。”
才又道:“多虧你選這麼個地兒,要是讓明輝看見我以前認識的那些……那些……”
“妖豔賤貨?”閆儒玉補充得一針見血。
秦守如搖頭,“也不能這麼說……況且那是以前,以前!現在我可再沒跟她們聯絡了。”
閆儒玉點頭。散了以後不貶低前任,還算有風度。
不過,看著幾個排成一排走進幾人所在包廂的漂亮姑娘,閆儒玉嗤之以鼻道:“這兒也好不到哪兒去麼,換湯不換藥,說到底不還是找女人。”
“她們可不是一般女人!藝伎聽說過沒?就是那種……只讓看不讓摸的。”
閆儒玉有些後悔跟這種人做朋友了,島國某些極端分子,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文化被這傢伙說成了這樣,還不得切腹自盡。
“你別看她們在這種地方工作,見識廣著呢,什麼都跟你聊得來,她們的工作就是察言觀色,跟人聊天,不僅聊天,還得聊得你心裡特舒坦……”
“得,你們這些腐朽的玩意兒我是無福消受,我就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常來這地方?”
“也沒有啊,我就是……”
“我保證不跟明輝說。”
“好吧,是經常來,生意需要嘛,逢場作戲而已……”
“那你跟這兒的工作人員熟嗎?”
“不熟。”
閆儒玉點點頭,心道只好另想辦法了。
“可我認識這兒的老闆。”
“我擦!”閆儒玉朝秦守如肩膀來了一拳,“什麼時候學會大喘氣說話了。”
秦守如笑道:“這兒的老闆挺年輕的,是個海歸,混血,老媽是H市人,老爸是個英國人,祖上還是英國的什麼貴族來著……”
“怪不得。”閆儒玉又環視了一圈屋內的陳設。
“他經常在這兒嗎?”
“不,人在英國,這個點兒……危險,八成已經睡了,不過查案重要,你需要得話,我這就給你聯絡。”
20分鐘後,夜店經理親自接待了兩人。
大概是因為老闆親自來電話交代的原因,經理的態度特別好。
“二位有什麼問題,儘管說,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知無不言。”
“前段時間條子來找過你們吧?”
秦守如詫異地看著閆儒玉。
條子——如此稱呼自己的警察,大概也就他一個了。
“是來過,說是有個客人從我們這兒失蹤了。”
“你還記得那個客人吧?”
“張宇翔,ladyfirst的常客,我的確認得他。”
“他真失蹤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
為了打消對方顧慮,閆儒玉做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別多想,那小子欠我一筆錢,以前就玩過失蹤,我就是想弄清楚,他是真被人做了,還是又耍我呢。”
“真假我不清楚,不過……警察都介入了……”經理的話只說了一半。
像他這樣混跡社會人的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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