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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市廳會議室。
徐行二將屍檢報告分發到眾人手中,並道:“死者孫超,男性,24歲,網魚網咖的網管兼保潔。
死亡時間是昨天清晨5點到6點。
死因與初步推斷的一樣,失血性休克。
死者胸腹部連中14刀,傷及肺臟、肝臟、胃、腸。值得注意的是,即便如此死者並未立即死亡。
我在死者的呼吸道中發現了少量的草籽、泥土以及花粉,說明死者倒在草叢時依然有呼吸。
除此以外,還有一點值得注意,死者生前應該是……發生過……奇怪的……劇烈掙扎。”
解剖經驗豐富的徐行二很少做出如此不準確的描述,這反倒令其餘幾人提起了興趣。
“是不是有什麼非常規傷痕?”吳錯問道。
“嗯,你們看,這是死者的手。”
投影上出現了死者手部的特寫。只見死者手掌上的皮幾乎全爛了,指頭上好幾處都露著白骨。
“死者雙手有明顯的摩擦傷痕,我在傷痕內提取到了少量磚粉……”
“對上了!”吳錯從自己面前的資料夾裡翻出幾張照片,在桌子正中間依次擺開,“案發地點的草坪上種著幾棵樹,每棵樹周圍都用磚頭圍了一個圈。我在離死者最近的樹旁邊的磚頭上發現了血跡,還有一些軟組織。
這是不是意味著,死者生前曾死死拽住這塊磚頭,但由於兇手的拖拽,將他的手磨破了。”
“不像,僅僅是拖債很難形成這麼深的傷,況且他為什麼要摳著磚頭?”閆儒玉問道,“只有手掌上有傷痕嗎?小臂、手肘關節處,還有……”
“只有手掌上的傷痕,以及胸腹部的14處刀傷,其他地方沒有發現任何外傷。”徐行二道。
閆儒玉掐滅了手裡的煙,“兇手乾的,目的是毀掉指紋。
兇手先連捅了死者14刀,待死者倒地,陷入昏迷,沒有了抵抗能力,兇手拽著死者的手在磚頭上來回地蹭。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第一可以毀滅指紋,第二,不易暴露動機。
顯然兇手不希望我們看出他特意毀滅指紋的行為。”
閆儒玉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在桌上磕了兩下菸蒂,示意自己說完了。
吳錯接過話頭問道:“明輝和小金子調查監控有發現嗎?”
明輝皺眉搖頭,“怪了,周圍路段監控密集,卻偏偏沒拍到兇手。
我還專門去附近實地勘察,無論兇手往哪個方向逃竄,距離案發地點300米範圍內都會遇上監控,不存在死角和盲點,卻什麼都沒拍到,難到說……這個兇手會飛簷走壁?”
“或許有咱們還沒發現的小岔路?”吳錯提醒道。
“不存在的,大學城裡路邊全是齊刷刷的學校圍欄,要麼就是成排的沿街商鋪,我仔細過了篩子,沒有岔路。”
“監控沒拍到,說明兇手離開案發現場時並沒有走大路,周圍又沒有岔路,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閆儒玉道。
“我知道,就像整形醫生那個案子,兇手的落腳點就在附近!比如說……網咖?”
“孺子可教,但這只是一種可能。”
“還有什麼?”
閆儒玉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煙,“我說,你們不會全都是那種乖學生吧?從沒翻牆逃過課嗎?”
“你的意思是……學校圍欄?”
“是啊,圍欄不就是用來翻的。
所以現在兇手的逃跑途徑有兩條,第一是回到附近的落腳點,第二是翻過大學圍欄,從學校裡逃跑。”
“我去調學校裡的監控!”明輝積極道。
“除了幫明輝查監控,我還查了死者的通話記錄,有些發現。”
“說來聽聽。”
“從通話記錄來看,自從死者孫超在兩年前辦理了這個手機號碼,就從沒跟家裡聯絡過,家裡也沒有聯絡過他,感覺上像是失聯了,好像孫超沒有把新的號碼告訴家裡。
直到近一個月前,他的弟弟給他打了第一通電話,之後,兄弟倆大概每週會聯絡一次,每次都是弟弟主動聯絡他。
凌晨4:12孫超出了網咖,在這之前,大約三點半的時候,他的弟弟曾給他打過一通電話。
為什麼大半夜要打電話?還有,能在大半夜把孫超約出來的人恐怕……就是他這個弟弟吧?
四點半到六點半之間,孫超的弟弟曾給他打過5通電話,還發了好幾條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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