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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真是巧了。”秦酒只當他碰巧也在琢光城且看到了自己,沒做他想。 “阿酒” 秦酒腳步一頓,回頭看向穆爻:“你叫我什麼?” 穆爻被他看得有些心慌:“阿阿酒,你,你不,不喜歡嗎?我我” 秦酒復又拉著他往前走:“倒也不是,只不過我們才見了兩面,你就叫得這般親近,有些奇怪。” 穆爻低下頭,有些不高興,才不是只見了兩面,明明已經見了兩年六個月零二十三天了。 “阿酒,你來這是做什麼啊?”穆爻打心裡好奇,這裡一點都不好,他不喜歡阿酒在這裡。 “來這裡還能幹什麼?”秦酒推開房門,挑眉一笑,故意使壞把穆爻往裡面用力一推。 屋裡的姑娘看到穆爻心跳都停了一瞬,相比男生女相的秦酒,她們更喜歡漂亮卻不顯一絲女氣的穆爻,接二連三地從福祿身邊湊到了穆爻身邊,拉著穆爻就不肯鬆手了。 福祿頓時不高興了:“我說師我說小酒,你這是幹嘛呢?你這不是帶人來搶我風頭嗎?” “公子”唯有粉色手帕的主人還坐在福祿懷裡,“公子,在奴家心裡,公子的風頭誰也搶不走。” 福祿又緊了緊抱著女子的手,將頭埋到女子胸前輕嗅了一下:“怎麼辦?姑娘這裡才是最香的。” “哎呀,公子”女子嬌嗔著推開福祿,“還有外人在呢” “哈哈哈哈”福祿笑著喝了杯酒。 女子輕輕湊到福祿耳邊:“公子不如與奴家去隔壁,奴家好告訴公子奴家用的到底是什麼香。” 福祿微微眯了眯眼睛,嘴唇直接貼上了女子的耳朵:“那在好不過了。” 說罷福祿就抱著女子站了起來,不著痕跡地朝秦酒使了個眼色,秦酒瞭然一笑。 福祿一腳踹開門,抱著女子去了隔壁。 秦酒悠哉地坐到桌邊,給自己滿了一杯酒,淺抿了一口,然後一飲而盡。 屋子太小,人太多,穆爻不敢用靈力,怕一不小心傷到秦酒,只得費力往外撥那些女子,不斷向秦酒求救:“阿酒。” 秦酒仍悠哉地晃著杯子:“所謂情難消受美人恩,你不是想知道來這能幹嘛嗎?你便好好享受個夠吧。” 說罷秦酒放下杯子,也走了出去。 隔壁空屋。 福祿將女子放倒在床上,鉗制住了女子的雙腕。 女子笑得嬌媚嗔怪道:“公子公子怎地這般不會憐香惜玉” 福祿摸上女子的腰:“現在姑娘能告訴我你用得到底是什麼香了嗎?” 說著他俯身湊到女子耳邊輕聲道:“到底什麼香能掩蓋住你這麼大的魔氣?” 女子笑容一頓,掙開福祿的手:“自然是…索你命的香!” 福祿退到床邊,女子的十指指腹迸出尖長的血骨,朝福祿狠衝過來。 唰!無名扇急速飛過斬斷了女子的血骨。 女子尖叫一聲,面目由豔麗美人變成了滿臉紅瘤瘡疤,還瞎了一隻眼的醜八怪。 福祿一連呸了好幾下:“老子剛才還親到了她的耳朵!真是噁心!晦氣!” 秦酒無奈道:“誰讓你色心不改。” 花樓吵鬧的男女嬉鬧之聲,蓋住了女子的又一聲尖叫:“你們都給我去死!” 秦酒執扇擋在福祿面前,他們為了不暴露身份,來之前把佩劍埋到了城外,現下唯有秦酒有趁手的兵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震耳的笑聲讓兩人頭腦發昏,秦酒一揮摺扇衝了過去,可前腳剛一落地,眼前的場景就從花樓變成了春色滿園的庭院。 秦酒回過頭,福祿不見了,又低下頭,自己換回了道袍,手中的無名扇也不見了。 他四處看了一下,這地方很是寬闊,假山木石林立,滿院芳草如茵,他蹙起眉頭,謹慎地往前走。 “安兒。” 是夢中女人的聲音,秦酒猛地回頭。 眼前的女人帶著梅花步搖,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裙衫,長髮如瀑,秦酒用力睜大眼睛卻仍看不清女子的面容。 “安兒,來啊。”女人朝他的方向招了招手。 秦酒回頭左右看了看,並無旁人。 “安兒?來呀。”女人似乎在笑,聲音溫柔得讓人聽了就不自覺地心安。 秦酒如同著了魔般,直直地朝女人走去,越走越快,最後直接跑了起來,他跑到女人面前站定,心跳愈發加快。 “安兒,瞧你跑得滿頭的汗。”女人嗔怪著,拿出手帕幫秦酒擦了擦額頭的汗。 秦酒顫抖著抬起手,想要去觸碰女人的臉,可他的手剛一碰到女人的臉頰,女人的身體就變成了數千片花瓣,一碰便散了,微風一過飛亂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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