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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 長劍擦過羅煜的脖頸,嵌入了他身後的樹幹上,鍾黎抽劍再擊,羅煜不躲不閃對上了鍾黎的劍氣。 錚! 兩人具是一退。 “魔族宵小,怎配入清隱山,納命來!” 鍾黎這句話似乎激怒了羅煜,如巨浪般的魔氣瞬間籠罩住了雲渺峰,穆爻拉著秦酒的手腕為他淨化開了身側的魔瘴。 羅煜伸手對上鍾黎滿載怒意的長劍,眼中漸無清明 可真正接住他這一掌的並非鍾黎,而是閃身而來的樂秋。 “咳” 這一掌帶著十足的殺意,樂秋悶咳一聲,後退兩步,嘴角隱隱沁出血跡。 羅煜睜大眼睛,血瞳隨著顫抖收回的手而慢慢散大:“師師尊我” “師弟。”鍾黎扶住樂秋,樂秋躲開貌似輕鬆地擺了擺手。 羅煜不知想到了什麼,兀地衝上前去:“鍾黎!我殺了你!” 樂秋擋在鍾黎身前,破天荒地有些薄怒:“煜兒,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啊啊啊啊啊!!” 羅煜近乎瘋狂的怒吼著:“樂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在眼眶中的水汽沒有落下前,羅煜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木盒丟給了樂秋:“留好你這條命!等著本尊隨時來取!” 說完羅煜收斂魔氣毫無留戀地轉身飛走了。 鍾黎因著剛剛那句話氣得不行,揮劍就要追:“魔族小兒!太過猖狂!” “師兄。”樂秋攔下鍾黎。 鍾黎額上的青筋直跳:“師弟!魔族都是髒心爛肺的!這賊子如此做派,你就這麼放他走?!” 樂秋蹙著眉捏了捏手中的木盒,一股冷氣順著指尖蔓延:“我於他有恩亦有愧,他於我有愧亦有恩,煜兒他本性非惡,不過是呈口舌之快罷了,隨他去吧。” “害呀!”鍾黎不甘心地甩了下劍。 樂秋淡淡笑了笑,勸慰道:“人妖仙魔皆有善惡,師兄何必” “魔族都該死!”鍾黎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樂秋的話,“魔族宵小,我見一個殺一個,當年若非你護著那賊子,我早就將他的狗頭割下來示眾了!哪還會縱虎歸山!” 樂秋聲音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師兄身為掌門,該改改這脾氣才是,天地自有約法,師兄是時候該放下了,若執念不改,恐生心魔。” “爹孃、師尊皆死在魔族手上,師弟叫我如何放下?”鍾黎捏了捏拳頭,“等這世上再無魔族,我自然就放下了。” 樂秋嘆了口氣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鍾黎收回佩劍,兀自冷靜了一會,擔心地伸手替樂秋把脈:“師弟接了那賊子一掌,可還好?” 樂秋不著痕跡地收回手:“閉關多時,早已大好了,勞師兄掛心。” “你呀!”鍾黎氣又不打一出來,“什麼都藏著忍著!要死要活隨你吧!多餘為你費心!” 說罷鍾黎一甩手也走了。 秦酒並不喜歡師叔對師尊的態度,但礙於是長輩,他不好置喙。 他看了看樂秋手中的盒子,這時候才開口詢問:“師尊,羅煜給你的是什麼?” 樂秋回過頭開啟了木盒,裡面是一根拇指大小的荊棘形狀的冰晶。 秦酒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新奇的東西:“師尊,這是何物?” 樂秋的神色鮮少地有些驚異,他怔愣了一會才道:“冰棘。” “冰棘?”這名字秦酒也從來沒聽過,“那是何物?” “傳聞北境深處生長著一種特殊植物,每千年只結一株,形似荊棘,質如寒冰,名喚冰棘,可解” 樂秋沒有說完,眉宇間忽然染上了許多愁緒:“沒想到煜兒他竟唉” “師尊?” 秦酒剛剛注意到樂秋嘴角的血跡,著急地上前:“師尊,你受傷了?” 以師尊的實力接羅煜一掌怎麼會受傷呢? “無妨。”樂秋順著秦酒的目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怎麼會沒事呢?師尊你怎麼會受傷呢?”師尊是這世上最無可匹敵的存在,當世最強者,怎麼可能輕易就受傷呢? “小酒。”樂秋淺笑著摸了摸秦酒的頭,“不過是接那一掌時沒有防範罷了,小傷而已,不必擔憂。” “可是,可是”秦酒覺得不對,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一時間竟然急得有些慌亂。 “小酒,即便是為師的師尊,也有馬失前蹄之時,不要為無謂之事糾結。” 樂秋收起木盒,對著秦酒囑咐:“小酒,為師要再閉關一段時日,你獨自一人” 他抬眼看了下穆爻輕笑道:“倒不算獨自一人,為師同意他留在雲渺峰,但小酒要記著為師的話。” 聽到樂秋又要閉關,秦酒的不情願流露面上,語氣也有些不開心:“我記住了,我不會因為情愛忘了正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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