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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秘境待了一天,到這會他確實是有些累了。 “好,回了回了。” 福祿本就是為了劍鞘來的,接下來的拍品他也沒什麼心思看。 他剛要起身就見對面有一十分熟悉雪衣道人正往樓上走,頓時驚得合不攏嘴,直到看不見人了,才僵硬地轉過頭看向秦酒。 秦酒看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嘆了口氣問道:“又怎麼了?” 福祿壓低聲音吞吞吐吐道:“師,師弟,我我好像看到看到樂師叔了。” 秦酒一怔隨即揶笑道:“怎麼可能,我下山時師尊便已閉關,你定是看錯了。” “真的!”福祿有些著急,“我絕沒看錯,那人身形側臉、衣著打扮,與樂師叔一般模樣,就在對面。” 秦酒見他這樣認真,略有些遲疑:“這這怎麼可能?師尊明明在寒洞閉關。” 而且師尊怎麼會來這種地方?若是若是師尊在花樓中見到他,那 “哎呀。”福祿覺得他不相信自己,便直接站起身去拉秦酒。“去看看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秦酒有些為難,遲遲不肯動地方。 “快走啊。”福祿往外拉秦酒,“去看看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啊走走走,你別拉著我。”秦酒看福祿這樣,故意打趣了一下,“我說小福師兄,你這麼積極,若那人真是我師尊,你不怕他告訴掌門師叔你來了此處?” “啊?”福祿一下子懵了,“這這這這” “哈哈哈。”秦酒忍不住發笑,“別這這這了,逗你呢,我師尊他斷不會如此,走吧,去看看。”他也想知道師尊來此是為何事。 “走啊?” 這回反倒是福祿不動地方了,他躊躇了半天道:“師弟,這個,要不咱還是別去了吧。” “哈哈哈哈”秦酒實在憋不住笑,他掐起拇指和小指頭湊到福祿面前,“小福師兄,你的膽子該不會就這麼點吧?” “你你你!”福祿開啟秦酒的手,“去就去,我才不怕呢!” “走!”說罷福祿就拉起秦酒毅然決然地走出屋子,那架勢好像是要去赴什麼鴻門宴。 愛而不得 兩人走到對面,福祿躡手躡腳地透過窗縫偷偷看每個屋子裡的人。 看到第三個時,終於找到了那位雪衣道人,福祿投過窗縫看到那人側影時,嚇了一跳,慌亂中將窗戶弄出了聲響。 “誰在外面?” 那人回過頭,福祿嚇得拉著秦酒退了一大步。 “阿禹嗎?” 聲音不同。 師尊雖待人溫柔,但聲音卻清冷無比,而此人的聲音如同春日裡嗜睡的貓,慵懶、嬌柔。 秦酒鬆了口氣,拉著福祿輕敲了兩下門。 “進吧。” 兩人推門而入,看到那人的瞬間都吃了一驚。 眼前這人長相、身形與樂秋有七分相似,束了發再穿上這身道袍,遠處看足可以假亂真。 “二位?二位道友找我有事?” “二位?” 兩人堪堪回神。 “額” 秦酒用手肘碰了一下福祿,兩人向男子拱了拱手。 秦酒輕聲歉意道:“道友與我們家中一位兄長生得相像,一時錯認誤闖了進來,還望道友勿怪。” 那人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小事而已,二位道友不必掛懷。” 秦酒回之一笑。 福祿憨笑道:“在下林照陽,這是舍弟林酒,不知道友尊姓大名,在何處修行?” 那人起身回了一禮道:“桑仟,一介散修而已。” 秦酒看了他一會,終於忍不住問道:“桑道友可與清隱派樂秋仙君相識?” 桑遷不知他何出此問,急忙否認道:“樂仙君乃是仙道魁首、當世大能,桑某怎有幸與之相識。” “桑桑?”一道低啞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秦酒、福祿聞聲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絳紫色袍子,十分俊朗但面色有些蒼白的男子。 “二位是?”男子語氣平淡,神色漠然地看著他們。 福祿正要再介紹一番。 男子忽然視線下移撇見了秦酒別在腰間的古扇,瞳孔驟然一縮,猛地上前抓住秦酒的手臂,冷聲問道:“你與樂秋是何關係?” 秦酒皺了皺眉,將佩劍橫擋在二人中間,向前用力一推,男子鬆了手,秦酒擰了擰胳膊有些不快。 “你又是何人?竟敢直呼家師名諱。” 男子一怔:“你,沒想到他又收了個徒弟。” “又?”福祿疑惑地看了看秦酒又看了看男子。 秦酒並未答話,師尊的確還有一個徒弟,雲渺峰前山有間布了結界的屋子,便是那位師兄曾經的居所,此事鮮有人知,他本不想提起,但是難不成眼前這人,就是那位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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