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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秦酒笑了一下,怪不得齊方總看他不順眼。 福祿見秦酒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裡有些著急,一把捏住了秦酒的肩膀:“所以你與他對劍要千萬當心!” “師兄?”秦酒有些詫異。 “額。”福祿感覺自己有些失態,尷尬地鬆了手。 “呦,沒想到小福師兄竟這麼擔心我?”秦酒打趣著撞了一下福祿的肩膀,“師兄放心,我自會小心的。” 福祿想自己結丹比秦酒要早得多,而今卻落秦酒下風,齊方許也不一定是秦酒的對手,自己好像有些過於擔心了。 想到這點福祿莫名有些心亂,沒趣兒地用劍柄懟了懟樹幹。 秦酒連忙扯住福祿的袖子,把他拉到一邊。 “怎麼了?”福祿甩了甩手。 “這棵銀杏樹可是我師尊的寶貝,我平時碰都不敢碰,你還敢用劍敲?” 福祿聽了這話忙收了劍:“師叔他他不會知道吧?” 秦酒一屁股倒在鞦韆上,朝福祿使了個顏色。 “嘖。”福祿翻了個白眼,繞到鞦韆後面使勁推了一把。 “哈哈哈哈,我說小福師兄,你跟我有仇嗎?” 鞦韆飛得老高,但秦酒還似在平地般悠哉,甚至駕著腿,頭墊著胳膊躺了下去。 “師尊他不會知道的。”說到此秦酒眸色暗了一瞬,“師尊這次閉關不知要到什麼時候,轉眼兩年已過,我想見他都見不到,他又怎麼能知道你打了樹呢?” 知道不會被責罰,福祿鬆了口氣,又用力推了一把鞦韆。 “哦對了。”福祿一拍腦袋,“讓你的假妹妹一打岔我都忘了,我來是有正事的。” 秦酒用手擋住光線懶洋洋道:“你還有正事?說來聽聽。” 福祿又輕輕推了兩下鞦韆,笑嘻嘻道:“嘿嘿,那個,掌門師尊派我去琢光城除魔,一人多少有些無趣,不如師弟與我同去吧?” “不去。”秦酒閉上眼睛裝死。 福祿停住鞦韆,繞到秦酒面前殷勤道:“哎呀,師弟,去吧去吧,陪我去吧,跟我一起去吧,你就忍心讓師兄一個人面對危險嗎?好師弟,陪我去吧,去吧,啊,去吧去吧。” 福祿見秦酒不理他,直接拉住秦酒的胳膊坐到了地上:“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就住在雲渺峰不走了。” 秦酒的頭都快被他吵炸了:“別拉著我!我去還不行嗎!” 福祿立馬跳起來高興道:“還是師弟心疼我!” “滾滾滾!”秦酒已經無語了。 福祿嘿嘿笑了兩聲:“走吧。” 秦酒撐坐起來,眉眼都透露著不敢相信:“現在?” “對啊,師尊說了,讓我儘快下山。”福祿說得理所當然。 秦酒揉了揉太陽穴:“我真服了你” “走吧走吧,早去早回嘛,結束了師兄請你喝酒。”福祿把秦酒從鞦韆上拉起來。 “用不著。”秦酒甩開福祿的手,“喝你一口酒,還不得要我玩命還?” 福祿笑吟吟道:“哪就那麼嚴重了,師兄是那種人嘛。” 秦酒白了他一眼,不想回話,看著不遠處的狐狸招了招手。 狐狸尾巴搖了搖,跑過來跳到了秦酒懷裡。 秦酒揉了揉狐狸的頭:“我要和小福師兄下山一趟,你就留在雲渺峰看家,不要亂跑。” 狐狸嗚嗚著點頭,蹭了蹭秦酒的手,秦酒笑了一下把狐狸放回地面,又看向福祿:“走吧。” “等一下。” “怎麼了?” 福祿指了指秦酒的衣服,笑得有些為難:“師弟,你這一身勁裝的,看起來就像是去打架的,還是換一身吧。” “咱們不就是打架去嗎?” “額。”福祿撓了撓頭,“這個到了你就知道了,換一身吧,哈哈哈” 秦酒深呼吸幾下,往房裡走。 “等一下。” “又怎麼了!”他真的是服了! “哈哈哈”福祿笑得賊兮兮地,“師弟,別生氣啊,我給你帶了衣服,咱們去的地方需要偽裝一下哈哈哈” 福祿把衣服從儲物袋中掏出來遞給秦酒:“嘿嘿,這回真沒事了。” 秦酒捏著衣服氣得胸口起伏:“看來小福師兄是早就篤定我會隨你下山了?” 福祿尷尬地笑了笑:“我知道師弟菩薩心腸,定不會讓我一人冒險的。” 秦酒剜了他一眼,快步回屋換了衣服,再一出門福祿和狐狸都愣在了原處。 秦酒腰間別著古扇,腰帶上繫著塊兒刻有‘酒’字的玉牌,那身月白色蓮花紋錦袍,更襯秦酒絕色無雙。 青絲半綰,鬆垮的髮髻上,戴著一支精緻的銀製梅花步搖,那步搖尾部還垂著兩串銀製小風鈴。 不得不說秦酒生了副秋月無邊的好容貌,丹唇皓齒,膚如初雪,眉如遠黛,青絲如墨,蓋四時百花之絕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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