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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回房後,齊方、路聲聲也回房了。 秦酒正準備上樓,福祿卻突然拉住他,將他拽出了客棧,秦酒一邊推搡著一邊無奈地問:“你又幹嘛?” 福祿賊兮兮地湊到秦酒耳邊說道:“師弟,師兄帶你去個好地方。” 秦酒聞言退開了一大步,好似要跟他劃清界限:“我可消受不起,師兄你還是自己去吧。” 福祿見他這樣嘖了一聲,往客棧了瞄了瞄,一把將秦酒拉了回來。 “你想什麼呢,我是帶你去參加拍賣。” 福祿又將秦酒從客棧門口拉到一邊:“過來些,別被看到,我打聽過了,今晚如意坊有一場仙門拍賣會,有不少好東西,我們一起去瞧瞧。” 福祿笑嘻嘻地用了肩膀撞了一下秦酒:“若有想要的,師兄可以送你,啊,怎麼樣?” 秦酒一臉嫌棄地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不就是去個拍買會,這麼鬼鬼祟祟的幹嘛。” “哎呀,你問這麼多幹嘛,快走吧,一會都要開始了。” 秦酒白了他一眼,跟著他往如意坊走。 兩人走在街上時不時有男男女女含羞帶怯地看向秦酒,更有膽子大的還朝秦酒扔了花枝,福祿搖了搖扇子嗤之以鼻。 秦酒越走著越感覺有些不對,回頭看了幾次,問道:“師兄,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們?” 福祿自鼻腔哼了一聲,語氣平平:“當然有了。” 秦酒剛有些警覺,就又聽福祿說道:“從客棧出來到現在,跟著你的漂亮姑娘還少嗎?還用感覺?隨處掃一眼就能看到好吧。” 他看了看秦酒不高興道:“唉,跟你出來這一路,風頭都被你搶光了。” 秦酒噎了半晌,到底沒說出個什麼。 兩人一路走到如意坊。 到了如意坊秦酒才知道為什麼福祿要鬼鬼祟祟地叫上他了。 如意坊雖然在城北一偏僻之處,但往來修士絡繹不絕,這個時辰仍燈火通明。 坊沿外吊著一串大紅色的燈籠,二層正中間處掛著一紅木燙金牌匾,刻著如意坊三字。 門口有幾個不是凡人卻又毫無修為的,衣著單薄、容貌豔麗的男女侍者,正熱情招呼著幾個修士入內。 秦酒撇了一眼福祿搖搖頭,這哪裡是什麼拍賣場?分明是花樓啊! 浮誇的劍鞘配浮誇的人 “小福師兄,這就是你說的拍賣會?開在花樓裡的拍賣會?” “啊哈哈哈”福祿有些尷尬地用扇子撓了撓頭,“師弟,你這就不懂了,像這樣經營拍賣行的仙家多少都會沾點別的買賣,就比如” 福祿湊到秦酒耳邊小聲道:“我說師弟,你還真想聽啊?” 秦酒推開福祿狠狠剜了他一眼。 “嘿嘿。”福祿笑得一臉春風盪漾,“小孩子,別打聽那麼多。” 福祿見秦酒一臉不屑,復展開扇子擋在胸前,看向如意坊笑意不達眼底:“這種買賣也自然需要個合適的場所,說了你也不懂,不過我們不是來管這閒事的,走吧,這真的有拍賣會,師兄絕沒騙你。” 說罷便推著秦酒往前走,剛至門口便有一侍女上前詢問。 “二位仙長是來參與拍賣的?還是來修煉的?” “修煉?”秦酒疑惑地看著那女子,暗想這花樓也能修煉? 福祿拽了一下秦酒的袖子兇道:“小孩子,別多問。”又笑吟吟對侍女說:“我們是來參加拍賣的。” “二位仙長可有名帖?” “並無。” “此次為公開拍賣,若無名貼,還要勞煩二位仙長登記一下身份證明。” “清” “嗯咳咳咳咳咳!” 秦酒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福祿的一串咳嗽打斷了。 福祿掏出一包靈石給到侍女,笑了笑道:“這位天仙似的妹妹,我們不過是想來長長見識,哪還用登記什麼身份證明啊。” “仙長說笑了。”侍女將靈石推了回去,“這是拍賣行的規矩,公開拍賣若無名帖,便必須壓上證明身份的物件,奴家不過是個品階低微的侍女,還請仙長莫要與奴家為難。” “師兄?”秦酒疑惑地看著福祿,不就是壓個證明身份的物件兒,有什麼不行的? 福祿收起扇子揚唇一笑,自腰間解下一塊青白玉牌扔給了侍女:“豫州林氏林照陽,這位是我堂弟林酒。” 福祿本名林照陽,是豫州林氏家主之子,林家對其極為寵愛,福祿本是他的乳名,入清隱派時,其父怕他把在家時的驕縱任性帶入師門,對他說既入此師門,應當舍盡前塵。 他便以福祿之名拜師鍾黎,此事知之者甚少,所以他在外面用林照陽的名字‘花天酒地’時,絕沒有人會想到清隱派福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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