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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爻把秦酒的頭叩到自己胸口,溫聲道:“阿酒,你不想和他解釋嗎?” “不,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我不知道!” “好好,我不問,我不再問了,阿酒不想見他,我們就不見他。” 穆爻握住秦酒的手腕,白光一現,三人便從城內瞬移到了城外。 舊傷未愈,又帶著兩個人施展十分消耗靈力的術法,穆爻沒忍住悶咳了兩聲,好在秦酒心神不寧沒有注意到他。 “阿酒。” 穆爻幫秦酒理了理碎髮道:“我們躲開他了,不要再擔心了。” 秦酒悶悶地點了點頭。 “阿酒,要不換我來揹她吧,” 穆爻在心裡嘆了口氣,不知道阿酒這幾日揹著這女子走了多久,他既心疼阿酒會累,又又隱隱不想阿酒與旁人這樣親密的接觸,哪怕是個死人。 秦酒聞言警惕地後退了一步:“不行。” “阿酒?”穆爻因秦酒這一下有些無措,他解釋道:“我只是怕你太累。” “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是我” 秦酒低著頭,他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好像生了一場大病,把腦子燒糊塗了,又像是發了癔症,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了,他很討厭,非常討厭現在的自己,可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他是不是瘋魔了 “阿酒?阿酒?” “啊?” 穆爻淺笑著,輕輕握住了秦酒的手:“我知道的,我們走吧。” “嗯。”秦酒點點頭,心裡很不好受。 兩個人沒有御劍,只是慢慢走著,鄉野之路偶爾路過一兩個行人,大家都低著頭匆匆趕路,誰也沒有去注意誰。 秦酒一路上都悶悶不樂地自責著,他剛剛怎麼能對穆爻那樣防備呢?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自林笙死後,他就變了許多,變得不像他自己,變得自己不認識自己,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無限的愧疚悔恨如深海將他淹沒,讓他感覺自己不配死也不配活著,日日夜夜都受著痛苦折磨,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正沉浸在思緒中,穆爻突然將他拽到了一旁,緊接著一輛馬車在他身邊疾馳而過。 “籲~~” 馬車旋即停下,車上下來了一個身穿粗布衣裳,兩鬢斑白的老者。 老者怯怯懦懦地朝兩人走過來點頭致歉:“二位公子,對不住對不住,實在對不住,我眼花又著急趕路,實非有意,對不住。” “徐伯?” 老者聞聲一怔,忙湊近看去,視線聚焦後整個人又驚又喜:“小師兄,可找著你了!” 秦酒把林笙往上顛了顛,疑惑道:“徐伯,你找我?” “是啊!”徐延整個人激動起來,“我聽大街小巷都傳小師兄你殺了楚少夫人,又滅林氏滿門,你和福祿小師兄那麼要好,怎麼可能殺他全家呢!” 徐延越說越生氣:“我一猜想那定是有人誣陷你啊,我本想回清隱山看看你,可前些日子聽說鍾掌門也在找你呢,那敢情你就是沒回去,我這心裡擔心著,吃不下睡不好,湊了錢想著要不去容玥閣打聽打聽,萬一有你的下落呢,沒成想這麼巧,在這遇上你了。” 秦酒胸口好像被暖爐燙了一下,說話有些哽咽:“徐伯,容玥閣也並非事事皆知,我若是逃亡還讓人知道了下落,那豈不是” 他想了想又不免尷尬:“不過,我確實是暴露了蹤跡,正要走呢。” “去哪?”徐延握住秦酒的胳膊道:“小師兄,跟我去吧,我家住得偏,周圍都是凡人,楚家和清隱派鐵定不會去的。” “我” 秦酒看了眼穆爻,思慮片刻婉拒道:“徐伯,你的心意我領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被楚家人尋到了蹤跡,怕是要連累你,何況我們已經有了去處。” “什麼一萬萬一的。”徐延大手一揮,有種非讓他們去不可的架勢,“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寢食難安,不行,反正你就得跟我走,我一把老骨頭了,還有幾年活頭?哪怕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在我眼前,我才放心。” 徐延說著神情頗有些落寞,竟然還擠出來兩滴眼淚:“小師兄,說句倚老賣老的話,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一輩子無兒無女,在我心裡你和我的兒子沒什麼區別,我們沒有靈根的凡人,一輩子也就這幾十年,你就忍心看著我日日擔驚受怕?” 秦酒被徐延一套詞說得啞口無言,他與穆爻相互對視一眼,天狐秘境大師兄他們都知道,恐怕也並不保險,他想了想終還是應承了下來。 只要行事小心謹慎些,楚家應該不會查到凡人的村落。 況且修士肆意殺害無辜凡人,是要遭天譴的,這麼想著他也算放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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