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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顧盼生輝的桃花目,哭得紅腫,嘴唇泛著不正常的紅,福祿仔細看去,才發現秦酒的唇上都是傷口。 視線向下,秦酒的脖子上遍佈青紫色的痕跡,一直蔓延到領口內。 福祿的胸口好像被壓了塊巨石,不用細想也知道秦酒經歷了什麼,但秦酒修為並不低,是誰,誰能 他擦去秦酒眼邊的淚痕,長吸了一口氣道:“師弟,是誰?” 江淮匆匆趕來。 “福祿,你找到秦師弟了?” 福祿聞聲一驚,連忙直起身擋住秦酒:“找到了。” 江淮可算鬆了口氣:“終於找到了,秦師弟他沒事吧?” 腳步聲越來越近。 “別過來!”福祿大喊出聲,將秦酒擋了個嚴實,秦酒最為要強,一定不想讓別人看到他這副模樣。 江淮停住腳步,不明所以:“福祿?怎麼了?” 福祿橫抱起秦酒,御劍而起:“大師兄,師弟他受傷了,不嚴重,我們先回去了。” 說罷福祿就帶著秦酒走了,獨留江淮一臉茫然。 “哎,哎!”江淮跟著跑了兩步,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福祿,罷了,人找到就行了。” 江淮沒想太多,御劍回了問蒼峰。 福祿這邊以最快速度帶秦酒回了雲渺峰,一到前山,秦酒就跳下劍,跑進了屋子。 “師弟!”福祿二話不說趕緊追了進去。 福祿走進屋子,見秦酒蒙著被躺到了床上。 “師弟”福祿坐到床邊,心頭刺痛,“你,你還好嗎?” 他這會才發現秦酒身邊少了個人:“師弟,穆爻呢?我聽齊師弟說你們受了傷,他沒事吧?” 被下漸漸傳來了輕聲的抽泣。 “師弟。”福祿有些哽咽,“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無論怎麼樣我都會幫你,不要自己一個人憋著,好嗎?” 秦酒越哭越大聲,越哭越難過,他掀開被子坐起身哭得視線模糊。 “不哭了不哭了,我不問了,不哭了。”福祿抬手幫秦酒擦了擦眼淚,卻越擦越多,他實在忍不住抱住了秦酒。 秦酒抓住福祿的衣服,心裡難受得想死:“師兄,穆爻,穆爻他他走了” “走了?走去哪?”福祿很是疑惑,穆爻怎麼可能離開秦酒呢? 秦酒搖著頭,眼淚越來越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走了,我找不到他了,他把我拋下了,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沒事,沒事的,我們去把他找回來,我幫你把他找回來。” “找不回來了。”秦酒拿出‘酒’字銘牌,哭得更悲涼了:“他把我的定情信物還回來,他他不會回來了” “不會的,他那麼喜歡你,他絕對不會拋下你的。” 福祿輕輕拍著秦酒的後背,安慰著,可他自己的心卻早已撕裂成了幾瓣。 他 我想穆爻 秦酒突然推開福祿跳下床,福祿眼疾手快攥住了秦酒的手腕。 “師弟,你去哪?” “我要去找穆爻,你說他不會拋下我,我一定要找到他問個清楚。” 福祿把秦酒拽回眼前哄道:“我先幫你療傷,然後我們一起去找他好不好?” “我不用!”秦酒甩開福祿的手,“我要去找穆爻!” 福祿又把他拉住:“師弟,聽話,我先幫你上了藥。” “我不!我不!你別碰我!” 喊完一通他又洩了氣,無力地癱坐到了地上:“師兄,他為什麼要走?他明明記起我了,為什麼?為什麼要走? “為什麼!”秦酒抱住腦袋,愈發崩潰,“穆爻!我好不容易等到你記起我了,為什麼要走!我恨死你了!” “師弟”福祿亦是愈發心痛。 秦酒摘下掛在脖子上的狐尾扔出了窗外,又開始用力摩擦脖子,撓出了一道道血痕。 “師弟!”福祿連忙抓住他的手將他控制住,“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要,我不要再看到有關他的任何東西。” 秦酒摘下福祿的儲物囊,一股腦地倒在地上翻找:“師兄,就沒有什麼靈藥,能立刻消去他留下的痕跡嗎?” 福祿瞪大眼睛,扣住秦酒的肩膀,儘量冷靜道:“你身上的傷是因為他?是因為穆爻?” 秦酒眸色暗了暗。 “我還以為居然是他?” 福祿說著憤恨不已:“他怎麼能他怎麼捨得這樣對你!” 秦酒聞言悲從中來:“都怪我,都怪我,師兄,都怪我。” “什麼都怪你,明明都怪那隻背信棄義的狐妖!” 福祿撿起一瓶藥,輕輕抹到秦酒脖子的傷痕上,他撥開秦酒的領口往裡面看了一下,也全都是青紫色和痕跡,他壓制著怒火,又擼起秦酒的袖子,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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