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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口氣,搭上了秦酒的脈:“師弟,你太累了,先休息休息我們再去你!” 福祿猛然起身,又驚又疑:“你!你突破元嬰了?!” “這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從金丹中期,突破至元嬰中期?你怎麼做到的!” 福祿看著秦酒白了三分之二的頭髮,心中惡寒:“你到底做了什麼?” “吸了無名扇的靈力,便可強行突破了。”秦酒一臉淡漠,像在說著無關緊要的事。 福祿仿若雷劈,良久才堪堪回神,他雙手顫抖地握住秦酒的肩膀,聲音也止不住發顫:“你瘋了?你瘋了!你不想活了嗎!” 他抓住秦酒的頭髮又甩開:“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白了頭,秦酒,你真是瘋了!瘋了!你可知你還有幾年活頭!” “怎麼辦啊!” 福祿終於忍不住哭出來,他晃動著秦酒的肩膀,聲淚俱下:“秦酒!你告訴我要怎麼辦啊!我怎麼才能救你,怎麼才能救你啊!到底怎麼了!到底為什麼啊!秦酒!!” “師尊一定有辦法。”福祿自言自語著,“你等我,你等我,我去找師尊,他一定能救你。” 說完福祿頭也不回地跑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他才回來,而秦酒還在原處坐著。 他走到秦酒身邊,說不上是喜是悲地笑了笑:“師弟,我找到辦法救你了,你只需再等等我,不用擔心,在幫你恢復前,我會先幫你找到穆爻。” 他也想找到穆爻問清楚,如果真是有苦衷,那他想知道穆爻到底能不能照顧好秦酒,這是他最後的心願了。 福祿見秦酒置若罔聞,胸口悶悶的,努力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師弟,過幾日笙兒就要成婚了,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沒有準備賀禮呢,要不要不你陪我去挑挑吧。” 秦酒終於有了些反應,微微笑道:“好,我們現在就去吧。” 福祿點了點頭。 明明兩個人心裡一個比一個悲涼,卻都努力強顏歡笑著。 或許他們都覺得心裡面苦的話,面上笑一笑就沒那麼苦了吧。 冬日的揚州城雖沒有以往那麼熱鬧,但街上行人仍川流不息。 兩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秦酒自儲物囊取出了一個楠木小盒子遞給了福祿。 “師兄,這是師尊贈我的奇藥,可解百毒,耗時三載只煉出了這麼一顆,請你幫我轉交與林姑娘,算是我賀她新婚的禮物吧。” “多謝啦。” 福祿將盒子收入懷中,拉著秦酒停在了一座酒樓門口。 “師弟呀,人都說一醉解千愁,你欠我的酒可還沒到限期呢。” 秦酒淺笑著解下裝著靈石的儲物囊扔給了福祿:“那今日便請師兄喝個夠吧。” 血染梅園 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才各自回了山。 醉酒時昏沉入睡,不知道身歸何處,酒醒後,心裡又是空曠悲寂寥。 這樣昏昏沉沉地過了一日又一日,身上的傷好利索了,心裡的傷卻越來越重,漸漸地,秦酒便好似失了神智,晚上一睡不起,白日裡只呆呆地坐著。 福祿日日往雲渺峰跑,每次都絮絮叨叨地說一大堆話,再三確定秦酒不會因為穆爻尋死才行。 江淮身上雜事繁多,少有時間來看秦酒,倒是路聲聲和齊方隔幾日就會來給秦酒送些東西。 只不過路聲聲不知內情,以為秦酒是傷重未愈,而齊方則以為那天他沒看住的狐妖死了,所以秦酒才變成了這副丟了魂魄的模樣,因為自己多少有些責任,心裡難免愧疚。 兩個人來的時候,秦酒正坐在茶臺邊發呆,聽到腳步聲也沒什麼反應。 路聲聲提著一個精緻的淡藍色帶著流蘇的花型繩結,溫柔地笑著跪坐到了秦酒對面:小師弟,這是我親手做的劍穗,你看看喜不喜歡?” 秦酒好像回了神,又好像還愣著,慢慢接過來道了聲謝。 路聲聲尷尬地笑了兩聲,又道:“那小師弟,要不我幫你係上看看?” 秦酒呆呆地點了點頭。 路聲聲起身去屋內取來了秦酒的佩劍,又把劍穗繫好,放在了茶臺上:“你看看,怎麼樣?” 秦酒垂下眸子看了一眼,而後朝路聲聲笑了笑:“謝謝,很好看,我很喜歡。” “那那”路聲聲實在搭不出話,只道:“你喜歡就好。” 一陣沉默後,齊方拿出一本劍譜塞到了秦酒手中,吭吭哧哧地說道:“這是掌門師尊給我的古劍譜,我練不會,你天資比我高,送你吧。” 齊方雖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才想把劍譜送給秦酒,但這話說得確是真心的,他一直以來都因為秦酒天資勝過他而嫉妒秦酒,經歷了妖境之事後,他心裡的愧疚大過了嫉妒,便肯承認秦酒的天賦,也相信秦酒可以練會他百思不解的劍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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