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這個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5頁,我有一隻正經狐狸,就叫這個名,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彎下腰平視著林笙:“我好好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怎麼哭起來就醜得像個花貓了?” 林笙生氣地開啟他的手,撇過頭去。 福祿笑了笑,揚起語調:“哎呀,哭泣的小花貓變成生氣的小老虎了。” “我說小老虎,你能不能把我那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天生麗質、冰雪聰明、如花似玉、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好妹妹還給我呀?” 林笙噗嗤笑出聲來。 福祿故意左右尋找:“哎?是哪位仙女在笑啊?怎麼比仙闕萬籟還要動人心絃呢?唉呀,我何德何能能搏得仙女一笑呀。” “哈哈哈哈”林笙掩著唇,笑得眉眼彎彎,“兄長,你又滿口胡言了。” “哦?原來是我的寶貝妹妹在笑啊,我就說嘛,哪位仙女能比得上我家笙兒啊。” 林笙被逗得笑個不停,她佯裝不高興推了下福祿:“兄長,你慣會打趣我。” “哈哈哈。”福祿輕輕幫林笙擦乾眼淚,“好笙兒,別生哥哥的氣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亂說話了。” “哼。”林笙撥開他的手,憋著笑跑回房間又將門劃上了。 福祿輕笑了聲,這次才放心地轉身離開。 月在天上 你在眼前 圓月當空,冷謐的月光灑落大地。 窗外更深催人歸,賬內紅燭映歸人。 噩夢轉醒,四肢百骸如被惡犬撕裂,頭也昏昏沉沉的。 秦酒費力睜開眼睛,室內燭火昏暗,卻還是晃到了他。 他抬手去擋,卻被人握住了那隻手。 “阿酒,你醒了?”這聲音歡悅中又帶著不確定。 “幾時了?” 穆爻終於安下心來:“更聲響了三次了。” “扶我一把。”秦酒撐起身體,在幻象中掙扎了許久,這會身上力氣還沒完全恢復。 穆爻扶著秦酒,讓他靠坐起來。 身上的被子下滑,胸口一涼,秦酒才發現自己雖披著穆爻的衣服,但上半身還光著,就順手把衣服穿好了。 看著自然地穿上自己衣服的秦酒,穆爻不由得臉頰發燙。 他的衣服對秦酒來說略顯寬大,衣領鬆鬆垮垮的,將少年引人遐想的鎖骨露在了外面。 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鎖骨下面的那顆紅痣。 深藍色的外裳,襯得少年肌膚勝雪,那顆紅痣更顯得風流曖昧起來。 袖子也長了不少,秦酒其實不算矮,但與他比起來,卻總顯得柔柔弱弱的。 這也讓他每時每刻都想擁他的阿酒入懷。 秦酒當然不知道穆爻的這些想入非非,只自顧自地黯然神傷。 他問:“我剛剛是不是發瘋了?” 穆爻聽到這話搖了搖頭,輕輕將秦酒緊皺的眉心撫平:“阿酒,你沒有發瘋,你只是很害怕。” 秦酒沉默著沒有接話。 他其實不太記得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但就身上的靈力消耗和失魂落魄之感來看,他應是如在琢光城一樣,發瘋了。 而這些都是因為他看清了夢境中的那張臉。 是的,他看清過那張臉,但那張臉上佈滿了鮮血,只露出了那雙透著無限絕望的眼眸。 看清了,卻不如不看清,他不記得紅衣女子的長相,只記得那雙絕望的眼睛。 曼陀羅,是他剛上清隱山時自己尋得,自己吃下去的,為了忘記那張滿是鮮血的臉。 他本來忘了個乾淨,忘了曼陀羅,也忘了那雙眼睛,那張佈滿鮮血的臉。 但如今他竟陰差陽錯地又被迫記起了來。 也許他原本就不該去想辦法忘記, 齊方說得沒錯,他就是膽小如鼷。 “臭狐狸,你抱抱我吧。” 穆爻把他攬進懷裡,緊了又緊:“阿酒,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我沒怕。”秦酒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他怎麼不怕呢?他怕得要死。 他怕那個滿臉是血的紅衣女人,他怕那個漆黑可怖的石洞,他只要想想,就怕得指尖發涼。 他咬了咬牙道:“我,我就是害怕。” 如果是對著穆爻的話,說出心裡話,也沒什麼吧。 “穆爻,我是個膽小鬼,曼陀羅是我自己吃的,為了忘記夢中的人,現在解了毒,我記起了那張臉,可過往種種我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我真的特別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你說我夢中的紅衣女人真的會是我娘嗎?” “她,她為什麼,為什麼滿臉是血?我到底忘記了些什麼?” “還有,還有那個石洞,我看到自己被綁在石臺上,我我” 他回想起石洞的場景,想再記起來一些,但眼前剛剛浮現出一雙黑靴,太陽穴便如被千針刺入,疼得他冷汗瞬間沁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