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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越發想笑,福祿不客氣地送了他一記白眼。 這時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子突然爬上步攆,將桅杆上的蓮花燈提到手中,但未等男子笑容浮起,蓮花燈就又被另一個人搶了去。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人爬上步攆去搶燈,而那名紅衫女子就站在角落,靜靜地看著一群男人從步攆上滾到步攆下,爭先恐後地去搶那盞蓮花燈。 秦酒幾人驚訝於這場突如其來花燈之爭。 福祿懟了懟身側的旁觀者:“兄臺,他們這是幹嘛呢?” 那人上下打量了福祿一番開口道:“外鄉來的吧?新花魁遊街,每年花燈會的傳統,誰能搶到步攆上的花燈,今晚花魁就陪誰。” 福祿也打量了回去:“你怎麼不去搶?” 那人好像聽到了個笑話,他朝那堆搶得不亦樂乎的人群揚了揚下巴:“兄弟,你看我搶得過嗎?就算搶得過,我也付不起睡一宿的錢啊。” 福祿聽後不禁咂嘴,原來人要是窮,就連牡丹花下死的權利都沒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興奮的大笑聲將福祿的目光又吸引了過去。 “我搶到了!最後是我搶到的!”說這話的男人站到了步攆上,看著紅衫女子的兩隻眼睛直往外放光。 攆下眾人一陣唏噓,最後搶到的人就是花燈的得主,沒搶到的人就算再不甘也不能壞了規矩,只能唉聲嘆氣地迴歸人群。 “哈哈哈哈哈哈!”那男人一把將紅衫女子拽到身邊,“今晚你是我的了!” 紅衫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厭惡,雖轉瞬即逝,但還是被福祿捕捉到了。 福祿輕皺了下眉頭,動作比腦子還快,他飛身而上奪過花燈,毫不留情地將男人踹下步攆,轉而摟住了女子的腰。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甚至秦酒幾人都反應了一會。 “兄長!”林笙又氣又急,兄長也太不讓人省心了,他怎麼還湊上這熱鬧了。 福祿也是摟住女子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他剛剛腦子一片空白,因為這女子的眉眼與秦酒有些相似,所以見不得這女子被別人欺辱,他就莫名其妙地奪了燈。 他看了看攆下堵住一整條街的圍觀之人,和被自己攬在懷中的女子,覺得荒唐無比,他雖然以前喜歡流連花樓,但不代表他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買花娘的一夜春宵。 最重要的是!這要是讓師尊或是爹知道了,還不得扒他一層皮下來! “公子?” 懷中女子的聲音並不像他想象得那般嬌媚,反倒很是輕柔純淨。 “蓮花燈的最終得主已是公子。” 福祿看著那雙眼睛,心想架都架在這了,那就送佛送到西吧。 “該往哪走?” 女子指了指西邊:“城西,語蓮坊。” 福祿笑著衝秦酒幾人的方向喊道:“我去去便回啊!”說罷福祿抱著女子往城西方向飛身而去,抬步攆的一群人見狀趕緊跟了過去。 “兄長!”林笙氣得跺腳,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被氣個半死! 楚蕭棠覺得這是福祿的私事,他不宜開口置評,但此番行徑也實在擔得起色令智昏,荒唐至極這八個字了。 而秦酒卻看得出福祿只是想幫那個女子,若是福祿真是為了與那女子共度春宵,便絕不會露出剛剛那副神情。 他淡淡笑道:“林姑娘,師兄他只是想救下那女子,何況他說了去去就回,林姑娘不必太擔心了。” “真的嗎?”林笙還是有些不信,“兄長他平時就是色令智昏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酒沒想到福祿在親妹妹心裡是這樣的形象。 他控制住笑意儘量嚴肅道:“相信我,放寬心,你想,仙門大比剛過,誰知道在容玥閣的地界會不會碰到認識師兄的修士?他怕死了掌門師叔的戒尺,若不是為了幫那個女子,他絕對不會冒這個險的。” 林笙想了想覺得是很有道理,便真的放下心來。 周圍人擠人,楚蕭棠早就想離開了。 “笙兒,小酒,穆公子,我們要不去放河燈吧,河邊人少還很安靜。” “也好。”秦酒欣然同意,他還沒放過河燈呢。 林笙也覺得會有趣,四個人便遠離人群去買了河燈。 到了河邊,確如楚蕭棠所說沒什麼人,河面上三三兩兩飄散著剛剛放上去的各式各樣的河燈。 燈火映在水面上,照出了細細的波紋,夜風輕輕一吹岸邊的河燈便結隊飄向了河水中央。 林笙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跟著楚蕭棠去放河燈。 秦酒看著湖面的光亮,心情也不錯,可一旁的穆爻心情卻是不大好。 “阿酒,你這麼瞭解他嗎?” 這突然蹦出來的沒頭沒尾的話,問得秦酒發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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