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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知道穆爻喜歡他,又怎麼可能為穆爻吃醋呢?還有,穆爻日日夜夜都在他身邊,趕都趕不走,他怎麼可能日日夜夜去想穆爻啊? 這些根本不成立啊。 “秦公子是斷袖?”林笙聲音小如蚊蠅,但秦酒還是聽到了。 他雖然不喜歡被人這麼追問,但礙於福祿的面子還是認真回答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換言之,若穆爻是女子,我大概也會喜歡他,穆爻應也是一樣。” 林笙聽完難掩落寞,卻還是努力牽出了一抹笑:“我想問的都問完了,在我看來,秦公子與穆公子般配得很,定能琴瑟和鳴,共得大道。” 林笙的嘴角揚著笑,可藉著月光,秦酒能清楚地看到她眸中的黯然之色。 這從頭到尾無厘頭的問題,和略顯生硬的祝福,讓他不免心生困惑。 “林姑娘,你想單獨跟我說的就是這些?我們好像”好像沒熟到過問私事的地步吧? 秦酒乾脆不繞彎子了:“為什麼問我這些?” 林笙沒想到他會回問,眼神有些飄忽,明明不想的,可臉頰耳廓就是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秦酒是個聰明人,看著對面慢慢泛起紅暈的面龐,想起之前在清隱山林笙說會記他一輩子,再聯想到剛剛向來溫順的林笙與往日完全不同語氣,這其中的緣由很難猜不出。 “你”他思索了一瞬,將餘下的話又咽了回去。 “林姑娘看著穩重知禮,沒想到好奇心也這麼重。” 林笙怔怔地鬆了口氣:“抱歉,我是僭越了。” “哎,罷了罷了。”秦酒雙手撐到身後,一副笑嘻嘻的閒散模樣,“好奇心嘛,人人都有,這不算什麼。” 林笙注視著秦酒的側臉,片刻收回視線。 兩人一陣無言,河岸三三兩兩的放燈之人漸漸散去。 “秦公子,覺得楚少主為人如何?” 秦酒偏頭看了她一眼,又望回河面:“有君子之風。” 林笙不可置否地點點頭,又問道:“那秦公子覺得我與他可相配?” 秦酒蹙起眉頭,實話實說:“郎才女貌,算是良配。” 慎重考慮後他又看向林笙補道:“外人如何評判都不重要,婚姻之事須得你自己願意才行,不要為了一時意氣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林笙望著秦酒的眼睛,嫣然一笑:“嗯,我知道了。”我知道的,只是,若不是你,是誰便沒那麼重要了。 一騎紅塵妃子笑? 楚蕭棠拎著四壺桂花釀,遠遠便看到了林笙和秦酒。 河風一吹,梅花步搖墜的銀鈴叮鈴作響,順著冬夜的涼意飄到了他的耳畔。 他收回心緒,朝兩人走了過去。 “笙兒,小酒。”他站到兩人身後晃了晃手中的酒壺,“回來的路上,沒忍住嚐了一口,算是尋到寶了。” 他坐到兩個人中間的空地上,給秦酒和林笙各遞了一壺。 秦酒接過晃了一下:“多謝楚兄。” 而林笙婉拒:“你們喝吧,我不飲酒。” 楚蕭棠也不強求,將餘下的兩壺酒放到了一旁:“那便給林公子留著吧。” “嗯!好喝呀,果真是尋到寶了。”秦酒緊接著又來了一大口。 楚蕭棠看著秦酒順著嘴角流下酒漬,無奈地笑了笑,他抬起手又戛然停在半空,最後回握成拳懊惱地收了回來。 “對了,穆公子怎麼不見了?”楚蕭棠左右眺望也不見人影。 秦酒晃了晃見底的酒壺:“哦,他去幫我買荔枝了。” “荔枝?”楚蕭棠有些莫名,“這時節哪還有荔枝了?” 秦酒沒回答,指了指地上的兩壺酒道:“這裡面有穆爻的份吧?” 楚蕭棠點點頭。 “哈,那感情好,他不能喝酒,我替他喝了。”說著秦酒就又拿起了一壺來。 楚蕭棠又無奈又好笑:“慢些喝,你若喝不夠,我再去買,三兩口就飲盡了一壺,活脫一個酒鬼,成什麼樣子了。” 秦酒舉著酒壺的手頓了一下,看向楚蕭棠的眼神頗為詫異,連著林笙也看了過來。 楚蕭棠說完自己也愣住了,嘴唇張張合合了好幾下才發出聲音:“額,我,我,我平日閒事管多了,開個玩笑,小酒不介意吧?” 秦酒盯著楚蕭棠看了一會,才轉回頭去:“不介意。” 他又喝了口桂花釀,覺得穆爻去得時間好像有些過於久了。 “臭狐狸怎麼還不回來。”本來就是買不到的東西,就算在城中轉了一整圈,這會也該回來了吧。 臭狐狸?林笙想著可能是在說穆爻:“穆公子好像是去了許久了。” “嘖,我去找找吧。”臭狐狸別是被人騙到哪去剝皮做毛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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