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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盈的手停頓在半空中,慢慢握成拳又鬆開,最後下定決心堅定地接過了福祿手中的玉佩。 她將玉佩捧在手中,重重給福祿磕了一個頭,聲音中帶著哽咽:“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我願當牛做馬以報深恩。” 福祿笑了笑起身伸了個懶腰:“當牛做馬還是算了吧,你若真想報恩就擦擦眼淚別哭了,我最見不得美人流淚。” 他打量了下方盈又道:“換身正常點的衣服,該走了,我師弟他們還等我呢。” 方盈將玉佩謹慎地收好,站起身擦乾眼淚,聽話地去隔斷後換了身素衣,又將臉上的濃妝盡數擦了去。 華貴的紅袍襯得她美豔無雙,而現下的素衣又襯得她清麗動人。 福祿不由得發自內心地讚賞:“淡妝濃抹總相宜,真是個美人。” 方盈臉頰一紅問道:“公子,我們,我們是要從窗戶逃走嗎?” “逃?” 福祿笑出聲來:“我至於嗎?我好歹是個修士,在凡人手中帶走個姑娘還得逃?那也太沒臉了,就算不打,也得用買的吧,不然也太不符合我的身份了。” 說完福祿就大搖大擺地開啟門往樓下走,方盈默默綻開一個笑,她覺得跟著眼前這個人走,便再也不會遇到什麼困境了。 然而 “什麼?她可是被髮賣來的罪犯,按律法不能被贖身。” 老鴇說完又討好地笑道:“公子若是喜歡錦娘,就常來嘛!雖然不能贖身,但公子可以包下她呀!” 福祿懶得廢話,他取下儲物袋,掏出靈石一把一把地往外扔,五顏六色的晶瑩石子噼裡啪啦散了滿地,引得一陣騷亂,不少人都來撿。 “公子?”方盈被他散財童子的舉動驚到了。 饒是老鴇見過冤大頭散財,也有點被這場面驚到了,她急著喊不讓那些人撿,但這時候根本沒人聽她的。 福祿嗤笑一聲,直接將儲物袋扔到了老鴇手上:“現在能了嗎?” 老鴇撥開袋口看了一眼,趕忙合上,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巴都合不攏了:“能!當然能了!公子只管帶她走,剩下的奴家定處理得妥妥帖帖的。” 福祿嘲弄地看了老鴇一眼,拉起方盈的手昂首挺胸地離開了。 出了語蓮坊,福祿鬆開手一臉洋洋自得:“這樣才符合本公子的身份。” 方盈看他的樣子,忍不住揚起笑來。 福祿也笑了:“對嘛,這樣真誠的笑可比剛見面時的假笑好看多了。” 方盈愣了一下,臉頰微微有些燙,然而福祿下一句話就又讓她臉色白了起來。 “這個給你。”福祿將另一個裝著靈石的儲物袋扔給了方盈,“自己想辦法去豫州。” 方盈拿著手上小巧的錦袋,似乎不敢相信:“公子?我,我從未出過遠門,我” 福祿無情地駁回了她的話:“林家,不養廢人。” 方盈慢慢握緊儲物袋,咬住下唇點了點頭:“我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說完方盈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福祿不由得感嘆這女子剛烈的性格。 他取出通訊玉牌注入靈力。 “少主,有何吩咐?”對面傳出恭敬的聲音,是處於附近的林家修士。 “汝陵城,有一容貌甚佳的凡人女子拿著我的玉佩,跟著她,保護她,如有任何情況及時向我彙報。” “是。” “如果她去了豫州,便替我引她入林家,如果她另找了安身之所,便替我將玉佩取回。” “是。” 福祿一揮手,玉牌的光芒瞬間熄滅。 象徵身份的林氏玉佩間有感應,想必不到一刻鐘林家修士就能跟上方盈了,他怎麼可能真的放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自己跋山涉水。 他讓她自己去豫州,其實是想給她一個機會,一個重新選擇機會,她若是入了林府,便終生不能再離開了,這是林家的規矩,凡人入仙府,非死不離。 終其一生困在方寸之地,看著周圍長生不老的修士,獨自一人慢慢經歷老病死,這聽起來比在花樓也沒好太多。 儲物袋中的靈石,足夠她安身立命了,如果她不去林家,找個地方另謀個營生,嫁與良人,一輩子想來會比去林家好得多。 但前提是她能頂著潑天的美貌,在弱肉強食的人世間活下來,要知道美麗有時候就是原罪,而他不可能派人保護她一輩子。 福祿聳了聳肩,又驅動了玉牌:“師弟,你們去哪了?” “哦?小福師兄怎麼忍心留美人獨守長夜?” “嘖,要不你來替我?” “哈哈哈哈!那還是別了吧,我可沒福氣消受美人恩。” 秦酒不再打趣:“河邊,給你留了好酒。” 聽到有好酒福祿喜上眉梢:“等著,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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