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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慢走。” 待送走二人,秦酒才又考慮回北境楚家之事。 “師兄,想個辦法傳信楚蕭棠,就說我們不日將赴北境初雪之約。” “你瘋了嗎!” 福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知山有虎你還偏向虎山行,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 “什麼偏向虎山行,說到底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也許楚家根本沒把我這無名小卒放在心上過。” 福祿還是不肯:“那也不行,萬一呢?太冒險了。” 秦酒想了想故意道:“師兄這是慫了?” “我呸!我是熊肝虎膽,慫?這個字我從小到大就沒學過!” 激將法對福祿很是受用。 “你等著,我現在就給楚蕭棠傳信!” “哎哎,師兄。” 秦酒本想說也不用這麼著急,但耐不住福祿激情行事,沒一會的功夫福祿便已經透過林家修士給楚蕭棠傳了信。 楚蕭棠那邊回得倒也快,說是已備好美酒只等他們去了。 “怎麼樣?你師兄我慫嗎?”做完這一切,福祿的聲音都添了幾分底氣。 秦酒無奈了:“不慫,你一點都不慫。” 福祿很是神氣地哼了一聲。 秦酒扶著額頭,簡直無語,停了一會才又繼續說道:“師兄,楚家之行是為了求證我們的猜測,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保命之舉,也需要師兄去做。” “是什麼?” “師兄明日應傳信掌門師叔,就說楚家家主楚翊邀你我二人共赴北境賞雪,故而回程要再多耽擱些時日。” 福祿有些困惑:“何解?” 秦酒微微一笑:“以師叔的性格,想必定會傳信楚翊嘮叨一下你我二人如何如何的會給人添麻煩。” “是啊!”福祿頓時瞭然,“這樣楚翊知道師尊知曉我們的行蹤,便會有所忌憚,即便黑衣修士真是楚家派的,他們也絕對不敢在北境動手,甚至還要確保我們能平安回到清隱山。” 福祿激動地拍了秦酒一掌:“師弟,你可真是老奸巨猾呀!” 秦酒白了他一眼,側過身子往一旁躲了躲:“我這叫足智多謀。” “好了,我都累了,咱們也去休息吧。”秦酒說著往門外走,還打了個哈欠。 “哎,等一下。” 福祿拉住他,眼神忽地有些閃躲:“師弟,你,你該不會要去找穆爻吧?” “是啊。” 秦酒理所當然道:“他喝醉了酒,現在還不省人事,我怎麼可能放任他自己一人不管呢?” 福祿雙唇微動,可無數的話卻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化為一句:“早些休息。”便鬆了手先行離去了。 秦酒沒多心,自顧自去了穆爻的房間,進了屋子狐狸還如同死屍般癱在床上。 秦酒將狐狸往裡面推了推,解發上了床。 穆爻的真身與往日的小狐狸完全不同。 半人多大的九尾狐,皮毛雪白晶透,脖頸和身側一些帶著看不懂的紅色花紋,而尾尖和耳尖染著淡淡的紅,周身還散著微弱的藍色光芒。 秦酒盯著狐狸看了一會,終是沒忍住上了手。 這手感可真是不錯啊! 柔軟順滑還冰冰涼涼的,若是剝了皮做床毛毯子,肯定舒服極了。 這麼想著秦酒又靠近了些,摟著狐狸沒一會也睡了過去。 你有我了 “安兒!安兒快走!” 走?走去哪?這是哪? 腳下突然湧來的汩汩鮮血,逼得秦酒不得不接連後退。 他茫然地轉了一圈,周圍的花草樹木也都是噴濺的血跡。 這是師尊撿到他的那個樹林! 秦酒朝自己身上看去,一身紅衣掩蓋住了密密麻麻的鮮血。 他發狂似得脫下衣服,只留下了白色的褻衣,他最討厭紅衣了。 小了一半的手和矮小的身體讓他又疑惑地上前,藉著地上的血液他看清了自己的臉,他居然變回了九歲的自己! “安兒!” 夢中的女人雖穿著白衣,可是滿身的鮮血卻已快將那身白衣生生染成紅衣。 女人衝到他面前,將頭上的梅花步搖摘下塞到了他手中。 他仍看不清女人的模樣,可他卻清楚的知道女人此刻流著悲痛欲絕的血淚。 “安兒,娘對不起你,拿著它快跑,若逃不掉,就用它自戕,也好過生不如死。” 娘?什麼意思? 秦酒心頭一震,手中的步搖也開始變得沉重。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 秦酒拼命去抓眼前的女人,可女人卻如一陣煙瞬間消散而去。 “安兒!快跑!快跑啊!” 女人淒厲的聲音迴盪在密不見盡頭的樹林中。 周圍的草地開始湧出越來越多的鮮血,似星火燎原向秦酒撲來,可他卻完全顧不上已蓋住他腳面的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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