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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流鈺外出,他沒尋到機會,剛剛在大堂看到了流鈺,但因著楚蕭棠和林笙,他又忘了,這會才想起來。 巧得是,剛出了門秦酒就一眼看到了正往樓上走的流鈺。 他拍了拍穆爻:“你先回房間去等我。” 穆爻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目光掃過流鈺又回來:“阿酒,我也要去。” 穆爻拉著他胳膊,沒有要走的意思,秦酒有些無奈。 “算了算了,一起吧。” 兩個人快走幾步攔住流鈺,流鈺稍稍疑惑面上很快又為難起來。 “那日我已破例給了公子提示,再多的我真的沒法說了,還望公子莫要再為難我了。” 流鈺說完就想繞過兩人,但卻又被秦酒攔住。 “姑娘誤會了,我是另有一件小事想問姑娘。” 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是什麼為難的事。” 流鈺稍微放下了心:“公子請講。” 秦酒看了看四周,來往之人絡繹不絕,人聲鼎沸。 “還請姑娘借一步說話。” 流鈺也明白應是什麼隱晦之事,不好叫旁人聽了去,便跟著兩人去了他們的房間。 因為習慣的原因,流鈺一進屋便布了一道隔絕聲音的結界。 “公子現在可以說了。” 秦酒也是開門見山:“姑娘可知有什麼辦法能讓失憶之人恢復記憶?” “這” 這下子流鈺是真的為難了:“這要看是失憶之人是自己失去了記憶,還是被迫失憶。” “這世上難道還有讓人失憶的方法?” 這是秦酒沒想到的,也許他不是自己失憶的,而是有人讓他失憶的呢。 流鈺點點頭:“公子可聽說過曼陀羅花,接觸曼陀羅花粉者,會被麻痺身體,失去記憶,不過,不久後毒性慢慢散去,便會恢復記憶。” “但若將曼陀羅花葉及種子碾成粉末入藥,讓人服下,此人的記憶便會錯亂,嚴重會導致永久失憶。” “那可有解?” “有解。” “何解?” “綠豆、甘草、連翹煎水內服,並用藥湯浸泡身體,直至將毒素全部逼。” 秦酒微微有些驚訝:“這麼簡單?” 聽起來玄之又玄的失憶之毒,沒想到解藥竟這麼簡單。 流鈺嫣然一笑:“這世間之事,不都是世人想得複雜,才複雜起來的嗎。” 秦酒想了想也笑了:“這倒也是,還是姑娘看得通透。” 他又道:“不瞞姑娘,我所說的失憶之人便是我自己,不知姑娘有沒有辦法可以探出我是否中了曼陀羅之毒?” 流鈺也猜到了,笑了笑:“這個簡單,一驗便知。” “怎麼驗?” 流鈺拿出一根如銀針粗細,冰晶一般質地的針道:“取血,以此針為驗” “事不宜遲,現在就驗吧。” 秦酒急不可耐地取來佩劍,拔劍就要去劃手腕,穆爻趕緊攔下了。 秦酒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他雖然不想秦酒受一點傷,但他知道秦酒很想恢復記憶,這血是非放不可的。 穆爻摘下秦酒頭上的步搖遞了過去:“阿酒,靈劍所傷不易痊癒,用這個吧。” “也好。” 秦酒坐到桌子前,拿過一個杯子,沒猶豫地劃破了手腕,鮮血順著傷口滴到不算大的杯子裡。 濃到發暗的紅,將雪白的手腕襯得妖異起來。 過了一會,穆爻蹙眉道:“還不夠嗎?” 流鈺把針放在杯子旁邊比了一下:“起碼要沒過這針的一半。” 秦酒嫌滴得太慢,沿著傷口又加深劃了一道。 “阿酒!” 穆爻頭一次對秦酒發起了脾氣,連語氣都加重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你想把血放乾淨疼死嗎!” 秦酒懵住了,穆爻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過了好一會他也沒反應過來。 他愣愣答道:“這才多點血?而且我不疼啊。” 他的確不疼,不過是劃破手腕放點血,比之平時試煉受的傷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還沒有和穆爻疼呢 天吶!秦酒?你在想什麼呢! 他咬了咬嘴唇,趕緊撇過頭,強行將腦中的不可描述的畫面趕了出去。 “秦公子,可以了。” 流鈺突然出聲,將秦酒思緒拉了回來。 穆爻聞聲從內衫撕下一塊布條,纏到了秦酒的傷口上先把血止住了。 “秦公子?你還好嗎?” “啊?”秦酒剛剛又走神了。 流鈺擔心道:“我看公子的臉紅了,是不是耗血太多,身體不舒服了?” 秦酒的臉騰地一下子更紅了。 “阿酒,你不舒服嗎?”穆爻握著他的手,蹲到他面前和他平視著,眼中滿是擔憂。 這次不僅是臉,他的脖子、耳朵也都紅欲滴血,秦酒感覺自己已經要被燒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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