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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淡淡笑了笑:“這句對不起,該我跟師兄說才對。” “師兄於我來說,是兄長,是朋友,是知己,是我這些年在清隱山除了師尊外最信任的人,我不該瞞著師兄的。” 有親情,有友情,唯獨沒有 這就夠了,福祿想,他也從未想過要和秦酒增添師兄弟以外的關係,何況秦酒已經有了想要喜歡的人。 對他來說,有些心思原本就是不該有的 “你知道就好,以後不管什麼事,哪怕事關生死,你也不能瞞著我。” 福祿挑眉一笑:“你的這聲對不起,我可是收下了。” 秦酒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師兄,你不是帶著林姑娘一起出去的,你回來了,那林姑娘呢?” 提起這個福祿又有些不高興:“她呀,跟楚蕭棠出去了。” 秦酒聽了倒有些想笑,故意道:“師兄,你不是不喜歡林姑娘和楚兄走在一起嗎?” “怎麼?妹妹大了,有主意了,不聽你這個哥哥的話了?” 福祿橫眉瞪了他一眼:“嘖,我說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那個楚蕭棠,他手段也忒多了!” “他打聽到明日城中有花燈會,他!他居然帶著笙兒去買做花燈的材料!要給笙兒親手做一盞花燈!” 福祿越說越激動:“你說!他一個仙門少主,他居然會做花燈?!” “笙兒說在林家時,楚蕭棠給她雕了支木簪子,還給她做紙鳶,打了架鞦韆,最不可思議的是!楚蕭棠他居然給笙兒繡了一柄蝴蝶團扇!你敢信?你會做?” 福祿一拍桌子,更生氣了。 “不務正業,這個登徒子!他在北境肯定有相好的,要不然他一個劍修,怎麼會做這些東西?” 秦酒輕咳了兩聲,掩唇擋住了嘴角的笑意:“師兄要這麼說,我也會做鞦韆,那我也是登徒子了?” “那能一樣嗎!” 秦酒不再打趣,言語認真了起來:“師兄,我雖然懷疑黑衣修士與楚家有關,但我卻從未想過這些會與楚蕭棠有關。” “一個人的言行舉行,甚至是眼神都可以騙人,但劍不能,他的劍意清澈堅定,是君子之劍,如果一個人的內心渾濁,是斷然不可能有那樣乾淨的劍意的,所以我不覺得黑衣修士與他有關,也不相信他會是個三心二意之人。” 福祿並不苟同:“那之前他給你送藥,你還讓我驗?” 秦酒不禁失笑:“縱使我信他的為人,但那時他對我來說是個陌生人,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說完這話,自己愣了一下,楚蕭棠對他來說的確是陌生人,但不知為何,從見到楚蕭棠的第一面起,他就對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和信任感。 也許真如楚蕭棠所說,一見如故? 福祿還是有點煩悶:“我也不是多討厭楚蕭棠,只是不想我好好一個妹妹要被豬拱。” 他看著秦酒嘆了口氣:“我本來屬意的妹夫是你的。” “師兄!” 秦酒下意識看了穆爻一眼,見穆爻果然不太高興,又迅速收回了視線,莫名心亂。 不知怎地,他好像越來越在意穆爻的感受了。 福祿悶悶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說了,開個玩笑嘛。” 秦酒又重複了一遍許久之前說過的話:“有些玩笑開不得。” 秦酒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 又過了一會,流鈺回來了,幫他煎了藥,還命人為他燒了藥浴。 秦酒喝了藥,感覺身體在逐漸變涼,但體內的血卻慢慢熱了起來。 “秦公子,你中毒不深,在藥浴中泡一個時辰毒性應該就可以解開了。” 聽了流鈺的話,他還是有點將信將疑的,困擾他這麼多年的失憶之症,居然這麼簡單就可以解開。 流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請公子相信我。” 秦酒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求人就該信人。 他走到屏風後面,褪去上衣,坐到了木桶裡。 屏風外,穆爻突然擋住了福祿和流鈺。 “你們不許看。” 流鈺淺笑著沒回話,轉身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 但福祿可是有些憤慨:“一個大男人,他又沒都裸著,看一下怎麼了?況且有屏風擋著呢,就算想看也看不著啊,還用得著你擋?” 接著他哼了一聲補了句:“再說了,以前又不是沒跟師弟一起洗過澡。” “你說什麼?” 福祿又哼了一聲,走過去坐到了流鈺對面。 穆爻杵在原地,像根失了生機的木頭,滿腦子都在重複著福祿的話。 福祿跟阿酒洗過澡? 福祿跟阿酒洗過澡! “他騙你呢。” 秦酒的聲音從屏風後飄出來。 “別傻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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