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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方撐著劍跪了下去,左臂已經失去了知覺,理智告訴他他應該去追上狐妖,但他此刻的身體狀況卻無法支撐他的理智。 他按住仍在冒血的臂膀,背靠著樹幹坐了下來,又服了幾粒止血的丹藥,調整靈息後方才好了許多。 周圍漸漸靜了下來,齊方的心卻越來越不安,就在他心中的不安到達頂峰時,映綠色光芒的湖面泛起了波瀾。 一陣激盪後,秦酒自綠色湖泊一躍而出,摔在了他面前。 齊方心頭一驚,伸出手想去扶,卻又不知從何下手,他怕碰到秦酒的傷口。 如果不是那支梅花步搖,齊方都不敢認自己面前的人是秦酒。 那身道袍,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鮮紅的,暗紅色,新的,舊的,全都是血,臉頰、髮絲、脖頸、雙手也全都是血。 秦酒微弱地咳了兩聲,雙手拄著地,緩緩撐起了身體。 齊方張著嘴巴,說不出話,秦酒一起來他才看到秦酒的身上還在滴著血。 一個好像在血缸裡浸染過的人,唯有手中那幾朵有著長長根莖細小花苞的優曇婆羅,一塵不染。 你現在是我的寵物 “秦酒,你,你的頭髮” 齊方說不下去了,進去湖泊前秦酒的頭髮只白了兩鬢,從湖泊出來後,卻有一半的頭髮都褪成了白色,可想湖泊之下是怎樣的兇險,可想秦酒又吸取了多少法器靈力。 可想秦酒還剩多少活頭 秦酒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他撐著坐直了身體,視線聚焦的一刻,秦酒的腦袋一陣轟隆巨響:“師兄,穆爻呢!” 他一瞬間忘記了身體的疼痛,從地上彈了起來:“穆爻呢!” 秦酒注意到齊方流著血的左臂,恐懼爬上了脊背,他開始四處尋找,可越找支撐著他的信念越在慢慢崩塌,他一路踉蹌又回到了齊方身邊:“師兄?穆爻呢?” 齊方不敢直視秦酒的眼睛,沉默許久,終於提起勇氣說出了滿懷著歉意的話:“他發了狂,打傷了我,跑了,對不住,我沒能去追他。” “他沒死?”秦酒抓住了他認為的重點,他蹲到齊方面前,迫使對方直視他的眼睛:“穆爻沒死?是嗎?” 齊方看著那雙充滿期冀的眼睛,自責地點了點頭。 秦酒笑了起來,攥緊手中的優曇婆羅,不由分說,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密林。 “秦酒!” 齊方起身去追,沒走兩步左肩又開始撕裂地劇痛,貫穿經脈的傷讓他再次跪倒:“秦酒!回來!” 無可奈何的聲音迴盪在林中,齊方狠狠砸了下地面,怎麼秦酒快死了都能去禁地尋優曇婆羅,而他只是傷了肩膀就受不了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他所能挽救的了,齊方取出通訊玉牌,將妖境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大師兄江淮,並捏碎了江淮予他的傳信玉牌,以便江淮可以找到他的確切位置,做完這一切後,他無力地躺倒在了原地。 妖境永遠處於黑夜之中,讓人的心也跟著漸漸黯淡。 妖渴望黑夜遮擋他們似黑非白的慾念,而人則渴望白晝給予他們應得的救贖。 黑夜與白晝交替的人世,慷慨地賜予了萬物生機,而這裡的漫漫長夜,卻無情地象徵著絕對的歸屬權。 沒有邊際的密林中,秦酒像只無頭蒼蠅到處亂撞。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迷路。 鮮血還在不斷滴落,可他卻顧不上傷痛,顧不上體內亂竄的靈力和混亂的經脈,原本在禁地中就該死了的人,現在完全憑著內心的執念在支撐著。 執念,一個無法定義褒貶的詞,有時能害死一個人,有時也能救下一個人。 秦酒漸漸慢下了腳步,妖境之外已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而他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終於,在踢到一塊硬石頭後,他摔到在地。 秦酒知道自己站不起來了,索性用盡最後的力氣翻了個身,眼前是樹木頂端的枯葉和黑不見光的天空。 忽然,他的視線被一顆,唯一的一顆星星吸引住了。 他想,就這樣死了也好,他為了他心愛的人已經拼盡全力了,他只能做到這步了,他死之不悔。 秦酒輕輕閉上了眼睛,星星消失的那一瞬間,疲憊席捲身體,萬物亦慢慢消寂。 他不認命,他只是沒鬥過命。 不知過了多久,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秦酒以為自己死了,他睜開眼睛,眼前是穆爻的臉。 秦酒自嘲地笑了聲,他到底有多喜歡穆爻啊,死了都能看到穆爻。 “我已經找了你很久了。” 不對,這聲音也太真實了,死人能聽到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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