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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在秦酒快要睡著的時候,穆爻又沉沉開口,聲音中聽不出多餘的情緒:“那你為什麼願意跟我雙修?” 秦酒是真得困了,懶得睜眼更懶得辯駁,索性破罐子破摔:“因為你長得好看,我對你一見鍾情了。” 穆爻的臉忽又燙了起來,沉寂的空氣中,熱烈的心跳聲尤為清晰。 秦酒莫名其妙地睜開眼,就見穆爻整個人羞得像顆紅蘋果,秦酒笑了聲,不至於吧,他信口胡謅而已,臭狐狸剛剛還惡語相向的,這會純情個什麼勁。 注意到秦酒嘲弄的笑意,穆爻心頭沉了一下,他用上十二分專注緊盯著秦酒的眼睛,想從那雙時刻含情的桃花目中,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你對我一見鍾情,可是真的?” 秦酒歪了歪頭,枕著手臂想了一會道:“感情之事就像求神拜佛,信則有不信則無,只看你想不想信我嘍。” 這個答案穆爻不喜歡,那雙眼睛生得太美太媚,看什麼都是溫情脈脈的樣子,這雙眼睛,這番話,這個人,都讓他沒辦法相信。 又是一陣沉默,穆爻終於問出了他想問,卻不敢知道那個的問題:“你們有過幾次?” “記不清了。”秦酒回答的很快,說完翻了個身又道:“我困了,睡了。” 穆爻的眼眸徹底暗了來,記不清了,那就是很多次,他又看向秦酒的後頸,這一看,滿腦子便都是秦酒和另一個人耳鬢廝磨的畫面,拳頭攥得發顫,那畫面也揮之不去。 他再也壓不下胸口的酸澀,一把將秦酒扯到了自己懷裡。 “你幹什麼!”秦酒嚇了一跳。 穆爻盯著秦酒看了一會,抬手撫上秦酒的嘴唇細細摩擦:“那個人是不是吻過你?也像我剛剛那樣吻你嗎?” 秦酒迷惑半晌才反應過來穆爻說的“那個人”是誰,嘖,他真的是服了,這算什麼事?自己吃自己醋? “那個人就是你啊。”秦酒又氣又無奈,“你怎麼能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呢?” “騙子!撒謊!別再詭辯!” 穆爻氣得渾身發抖,扯開秦酒的衣服,將他壓到了身下:“你這個騙子,騙子騙子騙子!” “騙子就騙子,我就是騙子怎麼了!”秦酒掙不過穆爻,滿肚子的氣憤和委屈,明明說了實話,可這隻蠢狐狸就是不信他! 秦酒氣得乾脆閉上了眼睛,再盯著蠢狐狸看一會,他就要憋屈死了。 本都眼不見心不煩了,但穆爻偏偏又不遂他的意,穆爻托起他的頭冷聲道:“睜開眼睛看著我。”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秦酒憋屈得想哭,他這會困得不行,真的很想很想睡覺了!臭狐狸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穆爻將秦酒的衣衫撥到兩側,雪白的胸膛裸露在他眼前,他抬手覆住秦酒的脖子,不斷下移。 “他有沒有碰過你這裡?這?這裡?還有這?這呢?有嗎?怎麼碰的?” 秦酒抓住那隻放肆的手,眉目間滿是怒意,任誰能受得了這種羞辱。 他甩開穆爻的手用力推開穆爻坐了起來,越想越氣,索性將衣衫褪到了肩下,故意道:“都碰過,哪裡都碰過,而且我們不僅在床上有過,在溫泉中、鞦韆上都有過。” 說完他看著穆爻愈發慘白的臉,又挑釁地笑了下:“怎麼?你吃醋啊?我們之前又不認識,對一個剛剛認識的人,你吃哪門子的醋啊?” 穆爻的眼神越來越冷,而秦酒還肆無忌憚地調侃:“你該不會是對我一見鍾情了吧?你不是想殺了我報仇嗎?怎麼又開始吃我的醋了?” “切。”秦酒戲謔地笑了聲,“如果我是騙子,那你就是啊!” 穆爻突然撲過來,秦酒的腦袋一下子磕在了石床邊上。 “嘖嘶” 秦酒揉著腦袋,更生氣了,他狠狠捶了穆爻一拳:“穆爻!你是不是有病啊!” “唔” 穆爻發狂般堵住了秦酒的嘴,肆意掠奪著屬於秦酒的氧氣,不知過了多久,秦酒實在呼吸不過來,拼命拍打穆爻的肩膀,可穆爻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鉗住了他的手腕,力氣之大,好像要將他的手骨捏碎。 慢慢地秦酒因為窒息沒了力氣,在他快要暈厥的時候,穆爻終於結束了這個粗魯的吻。 秦酒偏過頭費力地呼吸半晌,發懵的腦袋才漸漸恢復過來。 剛一清醒,他便聽到穆爻及其狠厲,夾雜著滿腔怒火的聲音。 “我要殺了你!” 曖昧交響曲 紅眸似血,面如白瓷,集天地間最慷慨的饋贈於一身,讓得見此容貌之人無不會為之屏息。 秦酒細細打量著穆爻的臉,覺得穆爻好像真的變了,他現在有些後悔激怒穆爻,穆爻該不會真的要把他殺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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