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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那你可以不要再跟我尋仇嗎?” 穆爻輕輕嗅著懷中人髮香,如同被灌了迷魂湯,問什麼答什麼:“可以。” “那你可以一直對我好,聽我的話嗎?” “可以。” 秦酒勾起唇角,仰頭吻了吻穆爻的下巴,故意將聲音放得更低柔了些:“那你可以幫我解開禁制嗎?” “可” 穆爻突然清醒:“不行!” 他推開秦酒憤恨道:“你故意說這些話勾引我,想讓我解開禁制,讓你逃跑是嗎!” “我,我沒有勾引你啊,我,我明明是在”秦酒想了下,忽有些語塞,他好像就是在勾引穆爻吧。 你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秦酒自知太過心急,解除禁制這件事需得從長計議,眼下還是要先穩住穆爻,得到穆爻的信任,這樣才能想辦法喚回穆爻的記憶。 這樣想著,他一臉真誠地看向了穆爻,聲音十分委屈:“我不會跑的,你解開禁制我也不會跑,我喜歡你,當然要一直待在你身邊了。” 雖然委屈是假的,但話是真的,他是為了穆爻才來的妖境,又怎麼可能拋下穆爻離開。 “喜歡我?”穆爻一陣冷笑,“那好,你證明給我看,你怎麼喜歡我了?” 這要怎麼證明?秦酒左思右想,伸手去解穆爻的衣服。 穆爻抓住他的手腕質問:“幹什麼?” “證明啊。”秦酒一臉理所當然,“我和你雙修不就能證明我喜歡你了嗎。” 穆爻聞言手越抓越緊,沉默半晌後聲音沉了下來:“你經常雙修嗎?” “是啊,額,不是,是”秦酒暗罵了一句,他在說什麼啊?! 他咬了咬下唇囁嚅道:“我是經常和你雙修。” 穆爻用力攥緊秦酒的手腕,目光越來越冷:“我何時與你雙修過。” 秦酒看著穆爻,忍不住冷笑出聲,天吶,這世上原來真的有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穆爻撇開秦酒的手,難以剋制無名怒火:“你這個騙子,花言巧語,奸詐陰險,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你說什麼?”秦酒都顧不上手腕的疼,氣得胸口直髮悶,他,騙子?奸詐陰險??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他用盡全力推了下穆爻,他從來沒想有一天會被人罵這種話,而且那個罵他人還是穆爻。 穆爻愣了愣,而後不由分說地抱起秦酒扔到了地上,他踢開鞋子上了石床,居高臨下地望著秦酒,滿腔怒火讓他故意說起惡劣的話:“你不配上我的床,髒。” 髒?穆爻說他髒?秦酒怔了好一會,默默低下了頭,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知道穆爻是因為失憶了才會說出句話,為什麼還會這麼難過呢? 秦酒緊緊咬住下唇,蜷著身體慢慢躺下了,比石板地更冰涼的是他的心,從剛剛他就在忍著,這會終於忍不住無聲地哭了起來。 “我有說讓你睡覺了嗎?”穆爻看著地上的秦酒越看越生氣,乾脆跳下石床將秦酒拽了起來,想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蕩道士一個教訓。 “你”眼前的人一雙美目含著剔透的淚,白皙的面頰上也佈滿了淚痕,穆爻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他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而那雙眼睛卻因為他的舉動越來越紅,紅得讓他瞬間忘記了所有的憤恨。 “不,不許哭。” 穆爻發號施令後,秦酒反而哭得更兇了,這下穆爻更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只得先把秦酒抱回石床上,用盡量溫柔的語氣說道:“你現在成了我的奴隸,就不許再和別人雙修。”他看著秦酒哭紅的眼睛,又補了句:“也不許哭。” 見秦酒沒什麼反應,穆爻把他往床的另一邊推了推,劃了道楚河漢界,他指著兩人間的空地道:“你現在可以睡覺了,但絕不準過界。” 秦酒漸漸不哭了,反而有點想笑,還不許過界,臭狐狸是三歲娃娃嗎?他擦了擦淚故意問道:“你不是說我不配躺在你的床上嗎?” “你管我!”穆爻氣急敗壞道:“我想讓你睡在哪你就睡在哪!再多問就殺了你!” 看著那張惱羞成怒的臉,秦酒嘆了口氣,可能有些狐狸天生腦子就不好吧,他聽話地沒再出聲,背對著穆爻,又往床邊竄了竄才躺下去。 穆爻看著這一幕更生氣了:“我又沒說現在就要殺了你,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如果穆爻不是失憶了,秦酒真想一腳踹掉那顆的狐狸頭,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不如在地上睡得舒坦。 他忍著怒氣又往回竄了竄,剛好停在穆爻所定的那條界限,精確到了一寸的距離,才又背對著穆爻躺下,這下總行了吧! 穆爻坐著看了會秦酒,冷哼一聲,枕著手臂也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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