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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慾望,那是否有轉圜的餘地? 秦酒一手抓著穆爻的手臂,一手撫摸上穆爻的脖子慢慢下滑,指尖滑過胸口貼到小腹上,然後再向下 穆爻呼吸加快了些,鬆開手轉而扶住了秦酒的肩膀,秦酒捂著脖子,胸腔鼻腔喉嚨都刺痛不已,但眼下卻不是顧這些的時候。 他撫上穆爻的脖子,吻住了凸出的喉結,穆爻呼吸一窒,下意識攬住了秦酒的腰身。 秦酒喉嚨又癢又痛,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味地行動。 輕柔卻帶有勾引異味的吻,順著脖子一路向上,最終停在了帶著涼意的唇上,秦酒舔了舔穆爻的下唇,穆爻扣住秦酒的腦袋,侵略性地掠奪秦酒體內的空氣,完全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 秦酒知道自己成功了。 殺欲轉為了情慾,他不會死,但是 鮮血又順著身體流淌下來,秦酒抓著穆爻的肩膀,死死咬住下唇無聲地承受著這一切。 撕裂的疼痛延展至四肢百骸,失去神智的穆爻對他所做的一切,直堪比一場酷刑。 逃不脫,喊不出,只能硬生生抗著,若非是修士,他怕是就要死在這石床之上。 眼淚流盡了,嘴唇上咬出的血幹了,秦酒也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已不知過了多久,是幾個時辰還是幾天。 秦酒睜開疲憊的眼睛,發覺身上沒了痛感,心想來應是穆爻清醒後替他療了傷。 “妖市、西邊入口已經派了不少人,過去這麼久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一群廢物,你們也去,找到直接殺了,挖出妖丹帶來見我。” 穆爻的聲音帶著怒意,但卻刻意壓得很低,緊隨而來的是兩道熟悉的聲音。 “是。” “是。” 秦酒坐起來,身上的毯子滑落,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換了,他抬眸望向紗簾外,屋內站著白喪和紅喜。 他一坐起來,兩個人都注意到了他,而秦酒的視線恰好與白喪相對,他禮貌性地朝白喪笑了一下。 白喪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連忙低下頭回避了視線。 秦酒不明所以,一轉頭,整顆心重重跳了一下:“穆穆爻?” 穆爻的眼神恐怖得能殺人,而他也的確起了殺心。 “穆爻?”說實話,穆爻的眼神真的有嚇到他,秦酒定定地坐在那看著穆爻,滿身滿心地不知所措。 屋內的空氣真實地冷了下來,穆爻一動未動,可身體周圍外溢的妖氣正慢慢凝結成利刃,不似殺千面妖時的快絕,就好像在故意告訴旁人,他的怒意在積攢。 “主上!” 紅喜跪伏在地上聲聲哀求:“求主上看在她為主上盡心盡力的份上,饒她一命吧!” “主上,主上。”紅喜見穆爻沒有反應,直接爬到了穆爻腳旁一邊哀求一邊磕頭:“求您了,饒她一命吧,饒她一命讓她繼續為主上效勞,我們一定不辱使命,挖了那逃走兩人的妖丹回來見您,求您了,求您了” 穆爻置若罔聞,甚至懶得垂眸看紅喜一眼。 妖力凝成的利刃齊齊指向白喪。 白喪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妖王的實力絕對不是她可以匹敵的,她知道自己今日定要命絕於此,唯一能做的只有靜靜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秦酒手背身後將無名扇召至手中,他只是笑了一下,穆爻就要殺白喪?難道他連笑都不能笑了嗎? 這該如何是好,穆爻修為太高,只能用無名扇強行擋一擋試試了。 秦酒握緊扇柄,神情無比緊張,渾身緊繃地等待著揮扇的時機。 或許他擋了這一下白喪會死得更慘,連他也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但他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剛剛幫過自己的人因自己而死。 搏一搏吧,搏一搏也許白喪可以逃掉。 咻! 利刃齊發。 滴答滴答 應有的痛覺未落在身上,白喪疑惑地睜開眼睛,又漸漸地瞪大。 哐當 紅喜倒在了血泊之中。 秦酒同樣地震驚,紅喜居然趕在他之前,用身體擋住了穆爻的妖刃。 穆爻眉心蹙起,繞過紅喜,踱步走向了白喪。 “穆爻!”秦酒衝到床邊,卻因為手腕上的髮帶下不了床。 見穆爻回了頭,他急切地懇求道:“穆爻,你能不能到我這裡來。” 秦酒急得不行,硬裝出一副可憐相:“我害怕,我害怕,你能不能到我這來呀,求你了” 這般拙劣的演技,騙不過世上任何人 除了穆爻。 穆爻嘆了口氣,走到秦酒身邊把他攬入懷中,輕聲安慰:“別怕。” 秦酒緊緊抱住穆爻,想靠蠻力把穆爻鎖在這,不讓他再去殺白喪,穆爻以為秦酒真的是太過害怕,又耐下性子輕輕拍了拍秦酒的背,像是在哄一個嬰兒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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