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這個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8頁,我有一隻正經狐狸,就叫這個名,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穆爻一杯就倒,楚蕭棠受了傷不易多飲,故而酒桌之上往往只剩秦酒和福祿兩人,北境仙家釀的酒相較南境烈了許多,便是秦酒好酒,也架不住這麼灌,況且,就算他人受得了,他的靈石也受不了了! 福祿當真是說到做到,說兩個月要把他喝窮,那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一連在北境待了八九日,所帶靈石被福祿花了大半,秦酒頗為肉疼。 靈石見底,在楚家找不到想要的證據,楚翊家宴他也並不在受邀之列,加之離山太玩樂久,耽誤了許多修行,多留無益,秦酒便想先行回清隱山。 這日又宿醉轉醒,他更是真心覺得該走了,結丹兩年尚無大的進展,他可沒有閒心再留在這吃喝玩樂。 他交代穆爻在房間乖乖等他後,便獨自去找楚蕭棠,準備簡單辭行幾句就立即啟程回山。 這幾日楚蕭棠雖被福祿拉著連日豪飲,但氣色卻是好了不少,若不是聞見房間傳來的殘留藥氣,他都以為楚蕭棠傷愈了。 楚蕭棠的房門白日裡一直大敞著,現下熟絡了,秦酒就直接進去了,剛進到廳堂,便見楚蕭棠服了一粒丹丸。 秦酒想上次他被羅煜所傷,價值連城的補元丹楚蕭棠都是一盒子送,按理說楚家的靈丹妙藥不少,怎麼楚蕭棠靠著仙丹,這傷還是久而不愈?他不由感嘆,沒想到楚蕭棠竟這麼重。 楚蕭棠一轉頭看見秦酒,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小酒,你怎麼來了?快來坐。” 秦酒笑了笑,坐到了楚蕭棠一旁,他環顧廳堂,見福祿喜歡的那張田黃書案又回來了,疑問道:“楚兄,你不是說這書案用久了要換新的嗎?” 楚蕭棠的目光也跟了過去:“嗯,是換了新的。” 秦酒本是隨口一問,聽了楚蕭棠的回答,他倒真有些好奇了,換新的還換一模一樣的?這跟沒換有什麼區別?這不純是閒的嗎? 楚蕭棠看出了秦酒的疑惑,解釋道:“先前的書案有些破損,我便換了張新的。” 他頓了頓,好像看到了一個很遙遠的人:“我有個弟弟,少時不知怎地喜歡上了刻章,我為此尋了最好的田黃石供他刻畫。” 楚蕭棠說著沒忍住笑出了聲:“可他刻得字都很難看,沒一個能用的,後來他一生氣就不刻字了,改刻畫,可我為他尋的印章之石太小,不夠他發揮,我便用溯源鏡淘了塊大石頭,供他刻畫。” 他越說笑意越甚:“可他刻畫刻得也很醜,氣性又大,我不過說了一次醜,他便再也不刻了,田黃難遇,廢棄可惜,我便取了半塊做成了書案,如今這張是餘下的半塊。” 秦酒聽後也笑了笑,想著楚蕭棠可真有點慣著他那弟弟了,哎,不對吧。 “楚兄,你不是獨生子嗎?哪來的弟弟?” 楚蕭棠看向秦酒,笑容平淡:“只當是朋友吧,年紀比我小,我便喚他弟弟。” 秦酒點點頭,翻過這篇提起正事:“楚兄,我今日來是為辭行,叨擾楚兄這麼久,該回山了。” “這麼快?”楚蕭棠詫異之餘有些落寞,“不再多留幾日?”趁著父親母親不在,能不能再多留幾日 “不了。”秦酒婉拒,“玩樂數日,早該回去了,跟楚兄道個別,我與穆爻便要啟程了。” 楚蕭棠沉著眸子:“好吧。”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秦酒這邊已經起身行禮了。 “那楚兄,我便不多打擾,告辭了,來日若你再來清隱,我定盡地主之誼。” 千言萬語被阻隔在喉嚨下,楚蕭棠無聲嘆息,復揚起明朗的笑:“一路平安。”日日平安,夜夜平安,生生世世皆平安。 秦酒頷首一笑,剛轉身要離開,院中便傳來了矜貴響亮的笑語:“棠兒啊!”這一聲三分嬌媚中夾著七分貴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楚蕭棠聞聲如錐刺股,驚恐彈起,不到一息間就已將秦酒拽進了內室。 “楚兄?你這是做什麼?”秦酒又懵又疑。 楚蕭棠好像驚弓之鳥,趕緊捂住了秦酒的嘴:“一會跟你解釋,千萬千萬不要出聲。” 秦酒撥開楚蕭棠的手,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耐著性子配合楚蕭棠點了點頭。 “棠兒!在哪呢?”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楚蕭棠更加驚慌失措,珠寶配飾碰撞的響聲似在耳畔。 “加固封印需要半月,母親怎麼這時候就回來了。”他四處打量,沒有藏人的地方,急得汗都下來了。 “沒辦法了。” 楚蕭棠將秦酒推到床上,小聲懇求:“多有得罪,幫我一次忙,我一定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拜託了。” 秦酒蹙起眉頭,已有怒意,但楚蕭棠這些時日對他們頗為照顧,做人總不能不講義氣吧,這麼想著他又無奈地點了點頭,自己爬上了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