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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掙扎,楚蕭棠便微微鬆了手:“娘,他是來找我的,你先回去吧,我們還有事要談。” 女人盯著秦酒看了一會道:“棠兒,你找這姑娘,看著白嫩,怎麼聲音倒像是男子。” 楚蕭棠輕皺眉頭:“她嗓子壞了。” “娘,你快走吧!你在這她都害羞了!” 女子的笑語不算含蓄:“花娘害羞什麼?這邊站個大男人她不害羞,偏我在這她就害羞?” “母親!”楚蕭棠動了怒。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你們孩子間的事,我原也不想參與。”女子說完就笑著扭走了,身上珠串環佩、步搖墜子叮噹作響。 待聽不到配飾碰撞之聲後,楚蕭棠定下心神,鬆開了秦酒。 秦酒抬頭見穆爻仍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心頭一陣抽搐,連衣服都顧不上整理,飛奔下床,撲到了穆爻身邊,穆爻眼中終於生起波瀾,穩穩接住了秦酒。 秦酒急得不行:“穆爻,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是幫他做出戲騙他娘。” “嗯,我信阿酒。”穆爻看著那雙泛紅的桃花目淡淡答道。 他抬眼掃了下坐在床邊的楚蕭棠,又看回秦酒,幫秦酒理好了衣服:“阿酒說什麼我都信。”但楚蕭棠不能留了。 秦酒眉頭皺緊,語氣激動:“你這麼說還是不相信我,什麼叫我說什麼你都信,我本來就沒有騙你呀!” 穆爻撫平他的眉頭道:“我也沒有騙阿酒,我真的信你。” 秦酒有種百口莫辯的無力感,穆爻這副神情明擺著是懷疑的,他握住穆爻的手腕:“走,我們回山,回去我再跟你解釋。” “小酒。” 秦酒腳步一頓,又怎麼了! 楚蕭棠追上兩人:“你的步搖。” 秦酒一愣,他急著跟穆爻解釋竟然將步搖都忘了,他接過步搖,看了眼穆爻,那雙藍瞳如一潭死水,而死水中正映著他手中的步搖。 秦酒心裡咯噔一下,這下好了,更解釋不清了,楚蕭棠可是把他害慘了! 他三兩下綰好發,又趕緊拉著穆爻走。 “哎,小酒!” 秦酒閉了下眼睛,牙根都癢了:“還有何事?” 楚蕭棠試探道:“你還要聽解釋嗎?” “不聽了。”秦酒輯手而拜,“楚兄,就此別過,不用送了。”還聽什麼?!他自己還急著給別人解釋呢! 楚蕭棠沉默一瞬還禮道:“好,那一路平安。”他抬眼又將秦酒仔仔細細描摹了一番。 庭外積雪漸融,地面上的腳印雜亂無章,一如他紛亂的心緒,即便兩個人剛離開他的視線,他也認不出哪道才是安兒的腳印。 他知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可卻不知人的執念可怖到遠遠超過這世上所有的感情。 北境過了春便是冬,春短冬長,短春留不下想留的人,而漫漫長冬足夠冷下任何一顆心。 在人間萬家燈火齊團園的日子,有人認為離別是暫別,有人希望離別是永別。 長長的遊廊中兩道身影早已消失不見,楚蕭棠開啟儲物囊一揮,兩幅對聯便迴歸了原處,詩詞下方滑稽的四不像畫作,將往事重歷眼前。 安兒,今日一別,願永無再見之日。 怒語傷人 楚府建得恢弘闊朗,明明住了這些時日已經走熟了路,可這會心急起來偏偏七拐八拐地兜圈子,走不明白了。 層層迴廊繞得秦酒眼暈心更急,他乾脆祭出靈劍,準備直接御劍回山,誰道靈劍剛停到空中,穆爻就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一路將他拉回了兩個人的房間。 秦酒不得不感佩穆爻的記憶力。 一進屋子,穆爻就將秦酒抱起,壓到了床上,如果說方才秦酒跟楚蕭棠抱在一起,他的怒意有千倍萬倍,那看到楚蕭棠還秦酒步搖時,他的怒意便是無可斗量。 “穆爻?你怎麼了?” 穆爻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秦酒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穆” 穆爻將他的雙手牽制到頭頂,狠狠地吻了下來,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用力去扯他的衣服,身上的人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三兩下便將他剝了個乾淨。 “穆爻!你幹什麼!” 秦酒偏過頭,死命掙脫,可穆爻稍一用力他就動彈不得了,他蹙著眉試圖解釋:“穆爻,你先聽我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是幫楚蕭棠唔!” 穆爻又不由分說地狠狠吻了過來,帶著冬日寒意的指尖隨意遊走。 秦酒忽地一顫,又羞又惱,反抗地在穆爻唇上咬了一口,穆爻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而隨後等待秦酒的是更肆無忌憚的探究。 “啊”秦酒身形一僵,整張臉漲紅起來,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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