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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覺得喘不開氣。 這東西估計有好幾萬年沒洗過牙,牙黃的很,口氣大得很。 他單手從肩上卸下槍,瞄準怪物的眼睛掃射,近在咫尺,攻擊卻對這玩意毫無效果,砍刀抽不出來。 發狂的怪物不管三七二十一,扭動著身體橫衝直撞,張開血盆大口猛地懟上溫時的臉。 “我艹。”溫時罵罵咧咧的跳開,躲過去後翻身就跳上怪物的頭頂,掄起拳頭對著怪物的眼睛就是一頓猛錘,“叫你不刷牙,叫你不刷牙!噁心死老子了。” 他抓著怪物頭上的鱗片,大有錘爆怪物狗頭的氣勢。 岱餘宴這邊已經把怪物的長尾拖進樹林,能見到的東西都給尾巴繞上一圈,最後打個死結,釘在地裡。 收回短刀,問他,“你不是普通人吧?一看就知道了。” 普通人不能拖這麼條二十來米的長蟲和拎小雞仔似的,也不能拔棵樹和拔根蒜薹似的。 岱餘宴拍拍手,從口袋裡掏出溼巾把手上的黏液擦乾淨,“按照正常人類體能標準來算,我不是。” 愣了下,“什麼意思?” 岱餘宴扔掉紙巾,周圍在瞬間變得死寂。 好半天,他半仰頭思索會兒,“我是神。”然後忽然笑了,帶些鼻音,沙啞著,拱的人心裡癢癢。 低低重複,“是神麼?” 他回身,抬頭再看岱餘宴,人已經走回岸邊去了,怪物頭上,那個和他長相一樣的人正在捶打著怪物的頭顱,怪物痛苦得扭曲著,試圖沉入水裡保命,但很快被岱餘宴提著鱗片重重摔在了岸上。 怪物落地的瞬間,說是小型地震也不為過,很遠處的趙衛國他們,都被顛的站立不住東倒西歪。 岱餘宴只不過在怪物的天靈蓋拍了一掌,怪物便口吐鮮血,奄奄一息的倒在沙子裡,僵硬的抽搐兩下,沒氣了。 看著岱餘宴,忽然有些頭疼,腦海中閃過些零碎的片段,黑影子、戈壁灘、駝鈴聲、還有一些更零碎的鏡頭和斷斷續續的聲音,某個似曾相識的笑,某個似曾相識的臉,某句你還回來麼、某句我愛你。 溫時筋疲力盡的從怪物腦袋上滾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腦海中混亂不堪,好像他的記憶有些斷片,很多不屬於他的記憶突突的往外冒。 白淨的小男孩躺在冰冷的地方,緊緊閉著雙眼,有聲音說他死了,有聲音說沒有,有人告訴他他的名字叫做溫時,有熟悉的聲音喊他。 “還能起來嗎?”岱餘宴問他。 溫時眼珠轉了轉,卻說不出話。 “那我揹你,看在喝了你兩次血的份上。” 他想說岱餘宴,報恩就只是背一下?也太沒誠意了。但是喉嚨似乎被卡住了,腦子還是在不停的跳臺。 就連身體也不聽使喚,半點動彈不得。 岱餘宴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把他放在自己背上,“下次打怪這種事,我來,你動動腦子就好,別逞強。” 溫時說不出話,只能任由他隨便擺弄。 岱餘宴揹著他走兩步,摸出個打火機,順手點燃了地上的乾草,扔下句涼涼的“附加服務。”然後揹著溫時往來時的路去。 等他們過來,看著已經燒成火海的黑河岸,對岱餘宴道聲謝。 岱餘宴說:“不用,反正也是順手。” 還想再說什麼,忽然意識到不太對,熱浪猛地席捲過他們身邊,周圍的樹呼啦全著了,他們忽然就被火海包圍,沖天的火勢大有把他們一起燒成灰的意味。 溫時動動唇,蹦出幾個字:“哥,玩自焚啊?” 他還想說,好玩嗎?被岱餘宴堵回去了。 “你能說話了?剛才怎麼回事?” “剛才?好像喝大了斷片了,好多亂七八糟的場景在腦子裡回放,卡著了。” 說著話,不經意和目光對上,溫時登時一個激靈:“你你,你別那樣看我啊,我是直的。” 失笑,“你?直的?”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眼前兩位的姿勢,“放心,我也是直的。” 溫時覺得很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你不是管理員嗎?能不能把我們帶出去?” “那不能。”負手轉身看向黑河岸邊,“沒處理乾淨,怎麼能出去呢。” 溫時回頭,剛才被他們一頓亂錘錘死的怪物,直挺挺又站起來了,它飛快的看了溫時他們這邊一眼,猛地扎進黑水中,再也沒冒頭。 沉入水底的鉤蛇心裡納悶死了,它不過是按照慣例施行對考生的懲罰,怎麼莫名其妙就被錘了?它也沒招誰惹誰啊,居然被考生揍! 還有那個拿小刀扎他的,怎麼沒資料呢? 這場考試考生人數一共五十名,進考場後答題錯誤的考生二十七人,已經分兩撥懲罰完畢,它任務結束後就在水底睡大覺,睡的正香就被一塊大石頭砸在腦門上。 天可憐見,它只是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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