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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倒映出葉無缺的模樣,雖有一絲清明,但更多的還是混亂與模糊,駭人無比。
“你是……”
“黃金天道!!”
生命之尊終於開口,聲音沙啞而茫然,緩緩道出了這樣一句令得葉無缺心神震駭,頭皮發麻的話!
黃金天道!!
這四個字,葉無缺怎麼會陌生??
還在那片星空下時!
於仙兒所在的鳳鸞天女一脈,其內的始祖圖騰曾經這樣敬稱過他!
敬稱他為……黃金天道!
此時此刻!
這生命之尊竟然也如此的稱呼他??
一時間,縱然以葉無缺的心智,此刻心中也掀起了驚濤駭浪,無法平靜。
“不、不!”
可突然,生命之尊發出了否定,瞳孔之中的混亂開始擴散,恐怖的威壓蒸騰十方。
就在葉無缺都快要承受不住裂開時,所有的威壓猛地消失,菱形瞳孔內的混亂也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徹底的清明。
生命之尊再度凝視葉無缺,緩緩開了口。
“你,不是……祂!”
聲音不再震顫與沙啞,而是帶著一抹輕易無法察覺的……敬意與尊崇!
葉無缺心中不滿了不解,完全聽不懂。
但生命之尊這裡,卻彷彿經歷了某種劇變一般,此刻竟然發出了一聲嘆息。
“錯了!”
“弄錯了……”
“你……怎麼可能……是……”
“祂……怎麼可能……還會在……”
“應該……只是……後裔……後裔…而已…”
生命之尊那菱形瞳孔這一刻竟然閉合了起來,聲音也變得飄渺與恍惚。
“沒想到失落的萬古之後……”
“竟然……還能……再……”
最後的這一句話的“再”字後面,似乎還有話,但生命之尊並未說出。
刷!
生命之尊再度睜開了瞳孔。
其內依舊沒有了血絲,也沒有了混亂,有的只是深深的……疲憊。
葉無缺嚥了咽有些乾澀的喉嚨,不知道說什麼好。
菱形瞳孔內,倒映著葉無缺的模樣,生命之尊凝視著葉無缺,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
下一剎,它緩緩開口。
“‘黃金天道’的後裔……”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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