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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假道於虞而伐虢。
虞公濫於寶與馬,而欲許之。宮之奇諫曰:‘不可許也。虞之與虢也,若車之有輔也。車依輔,輔亦依車,虞虢之勢是也。先人有言曰:唇竭而齒寒。夫虢之不亡也,恃虞;虞之不亡也,亦恃虢也。若假之道,則虢朝亡而虞夕從之矣,奈何其假道之道也!’虞公弗聽而假之道。荀息伐虢,克之;還,反攻虞,又克之。荀息操璧牽馬而報。獻公喜曰:‘璧則猶是也,馬齒亦薄長矣!’”
對於在場的烏桓首領來說,“唇亡齒寒”的故事雖是第一次聽說,卻並不妨礙眾人理解典故背後的深意。畢竟能做到一族之長地位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當林飛說到“荀息伐虢,克之;還,反攻虞,又克之”。現場頓時就響起了一片譁然之聲。而蹋頓更是雙手握拳緊盯林飛。
眾人如此反應,自是正中林飛下懷,卻見他環視了一番在場的大小胡酋,進而朗聲說道,“錦西雖為彈丸小城。也知公孫度虎狼之性,唯與昌黎唇齒相依,方能拒敵於門外。諸君身為一族之首。不怕公孫度伐完錦西,反攻昌黎?”
林飛鏗鏘有力的聲音猶如一記響雷,炸得眾胡酋大驚失色。畢竟眾人本就對公孫度心存忌憚。經過林飛如此一番渲染。自然是在心中坐實了公孫度要來攻打烏桓諸部的想法。只見一個年紀頗長的首領愁眉苦臉地說道,“咳,公孫度乃堂堂遼東侯,坐擁十萬兵馬,我等小部如何抵擋?”
林飛擺了擺手不以為然道:“遼東地廣人稀,人丁過萬者,便為大部。何來十萬青壯成軍?所謂十萬兵馬,不過是公孫度唬人之言。”
“十萬兵馬固然誇張。可公孫度有扶余人相助。兵強馬壯,強於昌黎亦屬實情。”另一個首領反駁道。
“敵強我弱又如何?”林飛把頭一揚,揮手道。“昔年界橋一戰,冀州袁紹以弱克強。取公孫瓚代之,方成今日之霸業。諸君經略本地多年,政通人和,深受百姓擁護。錦西亦有猛將張遼,智士龐統鎮守。若諸君能眾志成城,攜手與錦西抵抗公孫度,進而一統遼東也未嘗不可!”
張遼名氣本不大,年少的龐統更是名不見經傳之輩。林飛這席話若放在中原免不了會讓人貽笑大方。不過缺少智謀之士的遼東終究不同於高手如雲的中原。張遼此前好歹曾率大戟士阻擊黑山軍,而遼東又本就缺乏智謀之士,因此眾胡酋倒也混混僵僵地接受林飛的說辭。卻見堂上的蹋頓瞳孔一縮,抬頭緊盯著林飛,沉聲問道,“依郎君之意,此戰吾等能勝?”
林飛欣然回過身,鄭重其事地朝蹋頓深深一揖,斬釘截鐵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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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表,昌黎固然是戰雲密佈,此刻身處漩渦中心的錦西亦是一片劍拔弩張。入夜時分,曾經夜市繁榮的錦西城早已封城宵禁。雖說公孫度即將南下的訊息令不少遠道而來的商販惶惶不安。可礙於寒冷的氣候以及冰封的港口,商人們哪怕再惶恐這會兒也只能暫時留宿城中邸店靜觀事態變化。至於城內原本的住戶,身家早就同錦西衙門拴在了一起,自然是同仇敵愾依照官府的命令早早地便關上門窗,吹了蠟燭。唯有城南府衙內依舊是一片燈火通明。碩大的沙盤前龐統與張遼正根據斥候帶回的情報研究佈陣之法。
卻見張遼輕敲著沙盤的邊緣,自語道:“易水援軍明日即可抵達,如此一來,錦西便可有步馬一萬,足以與公孫度部一決高下。而今就怕昌黎城的烏桓人與公孫度遙相呼應令錦西腹背受敵。也不知林郎君現下是否說服了蹋頓?”
“文遠將軍不必擔心。”龐統將手中的小旗往沙盤上一插,繼而拍了拍袖子上的沙土說道,“林飛此人雖愛故弄玄虛,卻也真有幾分才學。以其三寸不爛之舌說服蹋頓出兵與錦西聯手絕非難事。然則胡酋終究是胡酋,有道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遼東眾胡崇尚蠻力,倘若吾等初戰不利,則盟約轉眼成空。故而此戰勝負之關鍵,在於吾等能否先發制人!”
“士元言之有理。此番公孫度挾重兵南下犯境,其帳下文武必會輕視錦西兵寡。遼以為可先遣一小股兵馬將其先鋒引過遼河,再在此處設兵伏殺之!如此一來定能揚我軍威,先發制人。”張遼手持馬鞭,興致勃勃地在沙盤上比劃著。對於一個已過而立之年,且長年鬱郁不得志的武將來說,沒有什麼能比以帥的身份獨自統領大軍出戰,更能激勵鬥志的事了。更何況其對手還是名滿天下的遼東侯公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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