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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皆已由原來的木柵升級成了夯土牆。不過建有城樓的卻只有面朝碼頭的東門。
但見此時的王烈一手捻枚黑子,一手輕叩案牘,以略帶酸腐的口吻推測道,“日頭都已西斜,蔡安貞卻還未下山。恐怕現下已是凶多吉少。”
可坐在對面的林飛卻搖頭否決了王烈的揣測,“不,于吉不會動蔡安貞。”
王烈剛要落子的手驟然一停,蹙眉反問道:“林郎君何出此言?”
“因為于吉怕死。”林飛望著棋盤略帶蕭瑟的說道。
“怕死就不會去動蔡安貞?”王烈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汝又怎知怕死的于吉不會狗急跳牆?”
“吾與于吉合作多年。那老道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飛比任何人都清楚。”林飛抬頭看了一眼王烈,臉上不由帶上了一絲自嘲的笑意。沒錯相比王烈和蔡吉,林飛對於吉的瞭解不可謂不深,雙方合作的時間也不可謂不長。正因為林飛深知于吉此人不敢輕易同官府作對。他才有心向擁有數萬教民擁護的于吉挑戰錦西的控制權。才會挑唆王烈等遼東豪強一起向蔡吉請命誅殺于吉。然而作為關鍵人物的蔡吉卻再一次脫離了林飛的預計。之所以說是“再一次”,那是因為林飛之前也曾嘗試過利用一些手段掌控蔡吉。然而那個看似年幼的女使君卻每每都能反客為主,將局勢緊握在自己手中。當然這一次在錦西也不例外。
雖說林飛的語氣裡充滿了挫敗感,但王烈顯然還不肯輕言放棄。只見他賭氣似地將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上一個擱道:“倘若於吉真如汝所言,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那就由烈來推他一把。讓他也風光一次。”
“王郎君汝這是要做什麼?”聽出王烈語氣不善的林飛急切地問道。
王烈卻像是穩坐釣魚臺似地朝林飛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道,“林郎君莫急。慢慢在此看好戲就成。”
然而還未等王烈所說的“好戲”上演,門外忽然想起了小廝急切的稟報聲:“二位郎君,蔡……蔡使君下山了。”
“這麼快!”王烈倒抽一口冷氣驚呼著追問。“于吉那妖道呢?”
門外的小廝嚥了口唾沫道。“於道長隨蔡使君一同下了山。”
王烈聽罷此訊息,一臉不可思議地回頭看了看林飛。林飛卻像是早就料到會有這種結果似地,朝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王郎君,咱還是下樓看個究竟吧。”
于吉是與蔡吉同坐一輛馬車下的山,隨行的除了張遼、段娥眉等人之外,還有于吉的一干心腹親信。當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越過城門出現在錦西街市之時,周圍的百姓無不露出詫異的神色。畢竟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於神仙”已經很久沒有在城內露面了。不少太平道教徒甚至還當街向馬車上的于吉跪拜了起來。對於周遭百姓的反應,蔡吉與于吉都裝作一副什麼都沒看見的模樣。不過緊接著在他們面前出現的人。可就不能再簡單地熟視無睹了。
“真是湊巧,本府才與於道長下山就碰上的林郎君與王郎君。二位該不會是專程來迎接於道長的吧。”坐在馬車上的蔡吉熱情地向驟然出現的林飛與王烈招呼道。
“見過使君。”林飛得體地向蔡吉躬身行了一禮,而他身後的王烈雖臉色鐵青卻也跟著做了一揖。不過林飛在行完禮之後卻將目光投向了蔡吉身旁的于吉。繼而以同樣和善的態度向其施禮道,“於道長多日不見。真是越發地仙風道骨也。”
“承蒙林郎君謬讚,老道不過是清修了數日,怎敢妄稱仙風道骨。倒是林郎君瞧著一派龍馬精神。”于吉面帶微笑著向林飛還了一禮。若非早知二人之前有過的過節,任誰都想象不到如此一團和氣的一老一少會在這小小的錦西城內鬧得你死我活。
蔡吉眼瞅二人哼哈間和睦之極,一面在心中暗罵兩隻狐狸,一面則擺出一副主家的架勢向眾人提議道:“難得今日大家共聚一地,不如一同隨本府去府上把酒言歡如何?要知道於道長不久之後就要隨本府去易京。到時候諸君可又要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啊。”
“哦?於道長要去易京?”林飛與王烈雙雙驚呼道。在他們看來蔡吉能說服於吉走出太平宮已是極不容易之事,更毋庸說是將於吉帶離錦西城了。
于吉眼見自己的兩個對手露出如此露骨的驚訝之情,不禁得意洋洋地撫摸著他那縷山羊鬍子頷首承認道:“承蒙蔡使君器重,願意將老道舉薦給袁大將軍。老道又怎能辜負了蔡使君的一片知遇之恩呢。”
將於吉舉薦給袁紹!林飛沒有想到蔡吉會突然來這麼一手。一瞬間某些個念頭如走馬燈似地快速掠過。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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