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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招哪裡知曉自己已被王凌算計。《在袁譚退兵後不久有關蔡吉脫困、龐統來援的訊息就傳到了平城。牽招聞訊後趕緊派出人馬與龐統取得聯絡,而他得到的回應是龐統的先頭部隊將於翌日午時抵達城下。
就這樣在平城解圍後的第二天,牽招領著城內文武官僚如約出城迎接龐統部。然而最終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旗幟並非牽招熟悉的“蔡”字旗而是一面面迎風張揚的“曹”字旗。意識到情況有變的牽招當即就想下令全軍備戰,卻被一隻手給欄了下來。
就見王凌拉著牽招的袖子,神色坦然地催促道,“王師已至,將軍還不上前相迎。”
牽招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回頭看了看周遭的文武。由於麴演之前追擊袁譚領走了大批齊軍精銳如今平城城內僅剩兩千守軍。更毋庸說在場的多數人也和牽招一樣對眼前的突變沒有絲毫準備。打,顯然是沒有勝算。不打,又如何能阻止曹軍入城。
正當牽招臉色陰晴不定之際,王凌又適時地湊上前向其勸說道,“曹蔡結有姻親之盟,將軍迎朝廷王師入城,齊侯豈會為難將軍。”
王凌一席話令牽招心頭一動,過去數個月來的起起伏伏就像畫片一樣在他的腦中逐一掠過。隆隆炮聲下的狼狽,初見蔡吉時的驚愕以及面對麴演時的隱忍……於是片刻過後這位歸附齊營才四個多月的降將終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地策動韁繩朝著前方的曹軍迎了上去。
王凌見狀心中暗自一喜,旋即也拍馬跟了上去。不多時他和牽招便來到了鍾繇的面前。就見牽招翻身下馬默不作聲地單膝跪在了鍾繇的面前。而鍾繇則趕緊上前一把扶起牽招。拍著他的肩膀讚道,“將軍真乃漢之忠臣。”一切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彷彿牽招從一開始就是來迎接曹軍的。
建安八年五月初一。齊軍牙門將牽招與雁門太守王凌共迎司隸校尉鍾繇部入平城。訊息傳到齊營時龐統正在用膳。當得知鍾繇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奪了平城,怒火中燒的龐統顧不得打翻在身上的菜湯,直接衝出軍帳一把揪起那報信的小校厲聲質問,“麴演!麴演人在何處!他怎能放任鍾元常入城!”
面對兩眼氣得通紅的龐統,報信小校趕忙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麴……麴將軍正率……率部追擊袁譚部。”
“蠢材!蠢材!蠢材!”雖然連爆了三聲粗口,龐統好歹還算沒被怒火燒去理智。在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之後他連忙就將一干部將召集起來商討應對之策。
話說開會也算是齊營的一大特色之一。最初蔡吉依照前一世的習慣遇到重要的事情都會召集手下的文武家臣開會商討對策。與會者不論官職高低。不論年歲長幼,都可以在會上說出自己的想法。但是一旦會議得出結論那所有的人都要嚴格依照軍令行事不得私自行動或是故意拖後腿。久而久之這種習慣就變成了齊營之中的一種慣例。然而這一次眾將領在經過最初一陣憤憤不平之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暢所欲言。而是很快就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其實也難怪眾齊將會有如此反應。早先圍困平城的是袁譚和步度根。經過官渡一戰袁譚早就成了受人唾棄的無能之輩,眾人自然不會講他放在心上。至於步度根等鮮卑部眾在眾將眼中亦是烏合之眾。可對手若是換成鍾繇的話那就要另當別論了。鍾繇的威望與戰績無疑都遠勝前兩者。曹軍目前在幷州的兵力也倍於齊軍。更毋庸說鍾繇已佔得先機拿下平城從而擁有了高牆做屏障。僅憑龐統現在所統領的這點兵馬實在是不可能從鍾繇手中奪回平城。
因此半晌過後騎督尉鮮于銀終於忍不住打破沉寂道,“別駕,依末將看來吾等還是與主上會師後再兵發平城。”
鮮于銀的建議博得了在場眾人的一致附和。可是龐統依舊還是緊鎖著眉頭沉默不語。一旁的校尉鄧展見狀便探身抱拳向其提議道。“別駕。鍾元常必會設宴拉攏平城諸將,展可趁夜潛入城內取其首級。”
鄧展精研武術,擅於運用各種兵器,而且還能空手入白刃。他這話一出口,龐統眼中頓時閃過了一道凌厲的殺意。確實,無論鍾繇再怎麼足智多謀,英勇善戰,他本質上終究只是個五十二歲的學者。一旦鄧展刺殺鍾繇成功。曹軍必會陷入群龍無首的混亂之中。到時候莫說奪回平城,整個幷州的局勢亦會隨著鍾繇的猝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龐統本就是個不在乎手段的人。北上後在蔡吉的縱容和郭嘉、賈詡的薰陶之下。這位鳳雛小先生更是將溫良恭讓徹底拋諸腦後,一路朝著毒士的方向茁壯成長。鄧展的建議無疑是撓中了龐統的癢處。可就在他暗自盤算該如何將此計付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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