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柳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五節 離間之計,鳳穿殘漢,黑色柳丁,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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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安貞素來胸懷逐鹿中原之志,其為籠絡天下人心,又豈會再立女主繼位。”這一次的發話者乃是新晉升任少府的司馬朗,且聽他進一步分析道,“然則女子生產終究兇險,未免橫生意外,齊國文武或會勸齊主過繼養子為嗣。”

楊修聽罷司馬朗所言,撇了撇嘴冷笑道,“豪門大族尚有嫡庶長幼之爭。蔡安貞以國君之姿招養子為嗣,豈不似兔走於街,引人逐之?”

楊修一席話可算是道出了蔡吉情願冒險生子也不提過繼養子的苦衷。由於蔡吉出道較早,起家打拼的那段歲月年紀尚幼還不適合過繼養子。待她成年之後又儼然成了一方諸侯一國之君,過繼養子為嗣便已不再只是一戶一門之事,而是關乎國之興亡的大事件。

須知古代對確立繼承人有著十分明確的規定,即“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在一個大家族中,正妻的兒子叫“嫡子”,身份最為尊貴。除了正妻以外的其它妻妾的兒子叫“庶子”,身份次之。只有嫡子才有資格繼承財產和世襲爵位,即使庶子比嫡子早出生也沒有僭越或者窺伺的權利。除非嫡子死了,才輪得到庶子繼承。所以才叫“以貴不以長”。而如果嫡子有好幾個,那就由嫡子中老大繼承家族的財產和爵位。即使老大是個白痴。只要活著就享有優先繼承權。這便是“以長不以賢”。

當然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但凡有點家產地位的家族常會碰上嫡庶長幼之爭的問題。倘若涉及政治遺產,那更是會引來諸多利益團體從旁推波助瀾,明爭暗鬥。冀州的袁紹,荊州的劉表,都是近在眼前的前車之鑑。試想有血緣關係的親子之間尚且還會鬥個你死我活。養子的選擇範圍更廣,考核標準更不明確。一旦蔡吉選擇的養子不能服眾,極有可能會就此撕裂齊國的文武班底。

所以楊修的話音剛落。荀彧便跟著點頭附和道。“德祖言之有理,立嗣之事關乎社稷安危,稍有不慎便會重蹈袁、劉覆轍。無怪乎。齊主不惜以身犯險也要誕下嫡子。”

荀彧這話一半是在分析齊營動向,一半卻是在故意說給曹操聽。原來曹操近些年遲遲不肯立長子的曹昂為世子,反倒是對妾侍環夫人所出的衝公子寵愛有加。雖說曹衝眼下才10歲又是庶出,可依曹操的身板兒再活個十幾二十年完全沒有問題。試想十年之後。一個20歲風華正茂的受寵庶子,一個37歲手握兵權卻始終沒被立為世子的長子。簡直就如當年袁譚、袁尚兄弟的翻版。饒是荀彧對曹昂再有不滿也不會坐視奪嫡之禍在魏國上演。所以只要有機會荀彧總會旁敲側擊著勸曹操儘早立嗣。

曹操當然明白荀彧的心思。也清楚違反長幼有序的會帶來怎樣的風險。可當年曹昂放天子南下的舉措始終就像根刺一般哽在曹操的心頭。此外曹操自詡身子骨結實,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再培養一個合適的繼承人。所以他還想多考察考察他的兒子們,看看能否從中挑選出一個符合他心意的繼承人。

想到這兒,曹操故意乾咳一聲打斷荀彧的說辭。進而兀自總結道,“諸君言之有理,蔡安貞子嗣單薄。致使齊國根基不穩,人心浮動。實乃天賜我魏良機。然則惜哉!此前冀州諸強起事過於倉促,未能在蔡安貞產女前成燎原之勢。惜哉,惜哉!”

曹操一連說了三聲“惜哉”,足見其對冀州走私網被毀一事有多耿耿於懷。不過荀彧卻是一早就料到了會有此結局。在他看來蔡吉已經略冀州多年,當地又有太史慈等名將坐鎮,冀州豪強就算為走私案所迫起兵造反,倉促之間也難以對蔡吉在冀州的統治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倒是齊軍一夜拿下高家堡的戰績大大出乎了荀彧的預計,令他對齊軍又多了一份忌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而還未等楊修等人替曹操開解心事,忽聽殿外有內侍通報說,“啟稟君上,校事耕求見。”

內侍所謂的“校事耕”正是此前在冀州興風作浪的甄耕。其實宋耕、甄耕都只是化名而已,唯有“耕”字是其實打實的代號。而曹操雖惱甄耕辦砸了差事,但對齊軍如何在一夜間攻克高家塢還是頗感興趣的。於是他二話不說便欣然應允道,“宣。”

不多時內侍引著甄耕入得殿來。眼見曹操端坐榻上,周遭又圍坐了一圈重臣,甄耕趕緊下跪高聲請罪道,“罪臣耕有負君上所託,請君上降罪。”

曹操鐵青著臉上下打量了一番甄耕方才開口道,“據聞齊軍圍攻高家時汝也在場,高家塢如何一夜陷落,汝替孤如實道來!”

“喏。”甄耕恭聲領命,遂將齊軍攻打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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