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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奶豹被那人&ldo;虐待&rdo;,易澤再也忍耐不住,一個波頻移動轉眼間就到了雪狼眼前,他掌心瞬間凝出一把能量劍,直接斬向雪狼的肩膀,這個位置既不會傷到奶豹,又能讓這人吃痛放開懷中的奶豹。誰知雪狼一個矮身,單手抱住奶豹,另一隻手寒光一閃,居然就那樣擋住了易澤的能量劍。易澤定神看見那是五隻鋒利的指甲,或許是特殊武器,否則人類的指甲絕對不會發出這種寒徹骨的冷光,更不會直接擋住他的能量劍。不過……易澤唇角勾起,暗暗催動能量劍,企圖吸收雪狼的能量。能量劍是用易澤的能量凝固成的,完全繼承了易澤能量的特殊力量。雪狼感覺到體內能量正以極快的速度流向對方,就好像當初他不小心掉進那個可怕的巨大的洞中一般,他一言不發,反爪為掌抵住劍身,一邊運起青揚剛剛教的方法,一邊利用自身的吸收的特點,企圖去吸收易澤的能量。一人一狼同時運力,都覺得對方彷彿空洞一般,什麼都吸收不到。這邊青揚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感覺可能是有些誤會。只是司耀前就在前面冷漠地看著,為免身份暴露,他不能變成人形。他想了想,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才不輕不重地咬了雪狼的手一下,企圖掙脫雪狼的鉗制,跑回易澤懷中,到時再想辦法阻止易澤殺死這個一心向善的雪狼。青揚是捨不得傷害雪狼的,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遇到的同類,即使他無論怎麼告訴自己他是人,也不能否認他其實是妖的事實。就算有易澤,他也寂寞,不是沒有理解之人的寂寞,而是一種違和感,異類感。之所以會幫雪狼學會吸收能量的辦法,最主要還是因為這種寂寞,他需要同類。雪狼手上微微發麻(人家都沒疼啊喂!),他低頭看著奶豹,露出不解的神色,就這麼一晃神,那隻空出的手臂被易澤擊中。平心而論,易澤與雪狼大概都是十級以上的水平,能量值旗鼓相當。從戰鬥經驗來講,易澤在星際海盜中經過極嚴苛的訓練,而雪狼則在弱肉強食的法則中活了千百年,兩人戰鬥經驗也都是極為豐富的。如果易澤還在機甲上,雪狼自然是毫無還手之力,可易澤因為剛剛得到真正的噬天,一來自己還沒有熟悉,反不如以前那個用的順手,二來青揚就在雪狼手上,他怕誤傷到他的小奶豹,只得下了機甲,改為肉搏。然而青揚這麼一咬,儘管沒讓雪狼疼痛,卻分了他的心,被易澤抓住了機會,趁著他受傷不斷猛攻。雪狼吃虧到極點,一手抱著奶豹,一手還受了傷,之前與紅鬍子打鬥也受了一點傷,現在根本不是易澤的對手。他低頭看了奶豹一眼,透綠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這種情緒被青揚察覺到了。青揚還沒來得及內疚,就覺得身子一空,發覺自己懸在空中,脖頸處的軟肉被輕輕地咬著。雪狼人形戰鬥不便,又被奶豹拖累著,毫不猶豫地變回狼形,還是這個身形戰鬥最熟悉。他可沒有什麼避諱人的心思,在雪狼心目中,自己永遠是契約獸,而非人類。就是在這種不利的情況,雪狼還是沒有丟開剛才咬自己的奶豹,叼著他,把他放在自己最鋒利的牙齒旁,既不會因為戰鬥傷到他,又能及時保護他。他搶回來了就是他的,當然只有他一個能吃,不許別人搶走。(敢情他以為易澤來搶吃的了……)這一下反倒是易澤縛手縛腳了,雪狼由人變狼這一點不會引起他絲毫震驚,但奶豹那脆弱的小脖子被雪狼咬著,他怎麼能輕舉妄動。這隻該死的狼,倒是真看出了他的軟肋。看著奶豹黑亮的眼睛,易澤的手掌竟然在微微顫抖,他絕無法忍受 笑容易澤摟住青揚,在他唇上淺啄一下,隨後一手持劍警惕地看著雪狼,另一手泛著白光,伸到青揚身後,為他治療背部的傷口。元啟是星聯第一機甲戰士,董翩然是星聯第一治癒系異能者,易澤完美地結合了兩人優秀的基因,即使是異能被改變也沒有失去治癒能力。只不過他這種治癒能力,也就用在兩個人身上過,一個是自己,另外就是青揚。淡淡的白光下青揚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雪狼緊張地看著青揚的背部,易澤摟住他的時候幾度想要出手,見到青揚傷口在漸漸癒合才收回了亮出的獠牙。易澤感覺到雪狼敵意的消退,心下頓生疑竇,側頭去看柔順地靠在自己肩上的青揚,由於傷口的癒合,青揚背後癢癢的,口中不時呻吟出聲。這可不是小奶豹那奶聲奶氣聽起來只會讓人覺得可愛到不行的聲音,而是帶著一點隱忍,帶著一點上勾音的嗓音,原本青揚的聲音就是有點性感的,這麼一哼哼,對易澤來說就是一種甜蜜的折磨。易澤一邊治療,一邊防範著雪狼,一邊問青揚:&ldo;你……能說話了?&rdo;青揚點點頭:&ldo;可以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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