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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她是我的……”
一隻大手按上了她背心的靈臺穴,另一隻手從後面伸來抱住了她的腰肢。
“繼續行功,一切有我。”熟悉的語音入耳,熟悉的體氣入鼻,身形倏然飛起。
“她會飛……”她同時聽到黑衣男女的驚呼。
天宇黑沉沉,星月無光。
她坐在大樹下行功,夜涼如水,寒氣襲人,她渾身卻熱流蕩漾。
酒香撲鼻,有人在她身側大吃大喝。
行功九周天,她感到精力澎湃。
“你無恙,我好高興。”她停止行功,心花怒放,“我想,我一點也不後悔。”
“不後悔和他們決死?”正在大吃大喝的張文季說,“你這種破釜沉舟的舉動……”
“我很蠢是不是?”
“不蠢,只是笨了點。”
=奇=張文季將碗筷向她一伸:“過來坐,填飽五臟廟,保證你精神抖擻,食物是精力之源。十方瘟神呢?”
=書=飯有飯籃盛制,但菜餚只有用荷葉盛著擺在地上,飯香,菜更可口。張文季也有碗筷,有一葫蘆酒,飯菜足夠兩人大快朵頤,她也真餓了。
=網=“他老人家還不能和人交手,十天半月腳上的新皮長不好,留在陵陽鎮,有幾個俠義道的人在照顧他。張爺,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你不幸的訊息,我……我我……”她不禁心中酸楚,淚眼模糊。
“謝謝你,盛情可感。”張文季輕拍她的香肩,“我會珍惜這份情誼。大乾坤手那些人,並非厚著臉皮大造其謠說我死了,我的確幾乎死過一次,幸而我受得了疫毒的煎熬。”
“據說行疫鬼使的疫毒,中者無救……”
“並不盡然,其實並不比其他毒物可怕。每次大瘟疫過後,仍有不少人倖存。疫毒是病毒的一種,得看人的體質有否抗拒的潛力,某些人喝口冷水也會死,有些人大吃腐臭食物毫無影響。生活環境可以決定抗疫力的高低,溫室裡的花朵,與山間的野花是截然不同的,抗風霜的能力相去天壤。在我來說,即使我不用行功自療,這點疫毒也要不了我的命,我是吃生肉喝生水長大的。”
“可把我急得……”
“急得來找他們拼命,也真的幾乎送了命。”張文季苦笑,“一發覺肚子有異,我便斷然拼全力飛逃,逃來鐵券山找地方藏匿,也找藥物幫助。幸而我禁受得起徹骨奇痛,也找到了抑止上吐下瀉的草藥,整整一天兩夜,我在鬼門關裡外進出徘徊。換了旁人,早就死了。”
“全好了嗎?”
“我用遁術抱你走,不全好能辦得到嗎?趕快進食吧!飯菜快涼透了!你妄用真力,還得行功兩至三次,才能恢復岌岌可危的氣機,今晚不能離開。”
“我是迫不得已,雲霧谷兩個妖仙其實比我強,如不全力以赴,死的一定是我。今晚為何不能離開?”
“他們大舉出動四出埋伏捉你,我可不想晚上一頭栽進天羅地網裡。天一亮,我要他們好看,哼!”
“他們……會不會找到這裡?”姑娘顯得不安。
張文季仍然生龍活虎似的在她眼前,她決死的意志動搖了,這時要她面對大群高手名宿,她的信心已化為烏有,寧可避免與那些人碰頭。
信心與意志,會隨時地情況而有所改變的。
“我是在山林藏匿的專家,放心啦,就算他們出動上千個高手,也不可能在晚上搜到我們的,大白天他們毫無所獲,晚上更困難萬倍。如果是我,我絕不會做這種危險萬分的蠢事。吃啦!該擔心的應該是他們。”
姑娘心中大定,寬心地進食不再有所恐懼。
山區夜間寒意甚濃,但兩人躺在荒野中的草穴內,不但毫無寒意,穴中溫暖如春。
姑娘蜷縮在張文季脅下,睡得很不安靜,第一次與心愛的男人相倚相偎,共度漫漫長夜,她覺得整個人都陷在難以言宣的激情裡,這種又惶恐,又羞澀,又興奮的前所未有的感覺,又刺激又美妙,渾身燥熱心跳如鼓。
在前半個時辰內,她有昏眩迷亂的感覺,似乎覺得緊靠著他的張文季,像一個大火爐,一個寒冬裡的大火爐,靠近了固然溫暖舒適,太靠近了可能會受到灼傷。
最後她不怕灼傷,幾乎擠在張文季懷裡了。
張文季心無旁鶩,全神留意四周的動靜,認為姑娘睡得不安穩,是心中恐懼而引起的不安所造成,因此沒注意姑娘情緒上的變化。
久久,姑娘終於平靜下來了,偎在張文季身畔,悠然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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