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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煙花放到一半就回來,溫霽腦子被風吹傻了,在張初越把她牽到床邊時又講:“你媽媽說要封紅包,我們結婚了得給小孩……” 張初越低頭含她的唇,手解了浴巾鋪到床上,這才鬆開她,姑娘的唇一下就紅嘟嘟的,他說:“我封好了,沒幾個錢。” 溫霽感覺自己坐到了毛巾上,雙手壓在身後,但太酸了,他的吻又鋪了過來,從唇邊滑到脖頸,溫霽腦袋陷入枕頭時,小聲說:“那、那我給你轉一半的錢……” “不用。” 男人攏著她腰側的一雙大掌往上推,俯身在她耳邊呵了道:“給我夾雞腿吃,就算還回來了。” 大年初一的鞭炮從天未亮就開始打。 南城雖然禁止私自燃放煙花炮竹,但張家住的新區人口密度低,又多是獨幢別墅,在科學的規則面前,做生意的人更迷信玄學力量。 溫霽半夜被鞭炮聲吵醒,沒一會兒,從身後摟來的手臂收緊,將她往他懷裡送去,溫霽“喂”了聲。 聽見他微訝:“原來你也睡不著。” 溫霽抓住枕頭芯似撒嬌似惱地出了一聲:“你睡不著……下去放炮啊!” 張初越下巴抵在她頭頂上,磨著她大腦皮層,溫霽眼瞼不自覺眯上,下一秒,人就被他翻了過去。 溫霽陡然對上他的眼,水紅的眼睛忽閃忽閃,在日頭還未初升的夜裡水波流動,然而,波動的何止是她的眼眶。 張初越視線往下壓,暗眸跳動星火,彷彿昨夜的星辰煙花還未從他眼底褪去,此刻捲土重來。 “阿霽,我們說說話。” 溫霽覺得張初越在發瘋,臉上正經,底下苟且。 連帶著她也被教壞,罵他:“我給你買鞭炮,一邊放去,別點我。” 屋外的鞭炮聲轟隆巨響,彷彿要裂開這個天,將日出迎來。 張初越那點火棒燃著,寸寸燒入底,對她邊說邊忙進忙出:“浪費錢,我給你找根鞭子,打著炮的時候甩一鞭不也一樣麼。” 溫霽的臉頰如火燒雲,彩霞漫滿天。 大年初一的鞭炮聲一直打到了太陽昇起,張初越半夜把她搖醒說要跟她說說話,把溫霽說得筋疲力竭。 但她沒忘記,大年初一上午得吃素。 溫霽氣得從浴室出來就拿毛巾扔張初越,說:“你破戒!” 男人淡定地拿毛巾擦臉:“我們沒這個講究。” 婚禮習俗瞭解得頭頭是道,過年倒沒這講究。 但也不能耽誤規矩,溫霽換了身紅色的毛衣和牛仔裙下樓。 張初越看到她的裙身,不由去牽她的手,低聲:“走慢點,沒人催你。” 自然沒人催她,只是身後有頭洪水猛獸。 走至樓梯的拐角處,溫霽就掙開他的手,在他皺眉時小聲教訓:“會被看見。” 她的手搭上樓梯扶手,見張初越哼了聲,道:“是不是越跟異性保持距離的人,私底下接受的尺度越大?” 溫霽抬起食指對著他:“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張初越:“……” 昨晚姑娘把套著棉芯的被套釦子都扯斷了,他不努力她就罵,非得往死裡抵才肯軟聲一疊。 現在倒跟他扮疏離了。 視線落在她的高領毛衣後面,忽然姑娘步子一頓,張初越抬眸,看到餐廳裡除了謝瀾,還有許久未回來的張晉霖。 好心情低了一截。 溫霽則甜聲道:“爸爸,媽媽,新年好。” 新年了,看在節日的份上,一桌四人客客氣氣。 謝瀾今天難得下廚,做了一桌早餐,溫霽心裡暗鬆了口氣,幸好起得早,不對,她半夜就醒了! “阿霽,這是你的新年紅包,過了一年虛大一歲,祝你學業進步,身體健康。” 謝瀾拿了一個厚實的大紅包遞給溫霽,然後手裡另一個紅包轉向張初越,斂了笑,一副嚴母形象:“你也是啊,結婚了,生性做人。” 溫霽偷瞥了眼張初越,見他“嗯”了聲,抬手收過紅包。 這時張晉霖也來送錢。 兩夫妻貌不合神也離,連紅包也是分開給,溫霽照樣說了:“謝謝爸,祝爸爸身體健康,萬事勝意。” 大年初一,誰也不想生氣,輪到張初越,他也淡聲說了句:“身體健康。” 謝瀾的臉色顯然是隱忍不發,溫霽心想,張初越的爹確實身體健康,四十多歲都能再追二胎。 一家四口氣壓低,溫霽更怕飯吃到一半父母會吵起來,一心不能二用,加上又累又缺眠,把碗裡的素面吃完後就說:“媽,一會我洗碗,您去歇會。” “不用你,有洗碗機。對了,親戚小孩肯定會過來要紅包,到時候你跟初越記得準備好,別漏派,也別重複派。” 溫霽點頭,正思索怎麼避免的時候,就聽見張初越說:“我都微信轉賬了,有記錄,重不了,也不會以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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