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賞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頁,初為人夫,上官賞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溫霽瞟了他一眼,張初越轉眸,她那杏花眼靈巧,瞟人時從下往上輕輕一挑,像穿林時扶起的花枝,清霽又靈氣。 “那好吧,我就不說話好了。” 溫霽說完轉身端著粥出去。 張初越眉頭一凝,大清早一股火氣堵在胸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壓下,娶個媳婦真是要被她氣死。 而溫霽自認乖巧,一頓早飯遵循食不言規矩,吃完還主動涮了碗,清晨的雨露凝在雜草伸出的尖喙上,有腳步途徑,那水珠顫顫巍巍地滑落,溫霽低頭,褲管有一些溼。 到了鎮上,這天各村的農戶都來擺攤販賣糧食和手工品,大家每月約定幾天進行交易,叫墟日。 張初越不種地,但他奶奶家和外婆家愛種,每次去一趟能捎回來好多菜,如果不帶的話就只能餵豬了,這年頭豬吃的都是營養搭配餐。 溫霽先是去牲肉攤,站在牛肉檔前不動,張初越今早出門前才餵過了牛。 她指了一塊腱子肉、牛肋條和牛腩,回頭看張初越。 要不是上次她煮的番茄魚他不愛吃,溫霽也不會問,當然也不是考慮他喜不喜歡,主要是他來做菜。 張初越點了下頭,溫霽高興地跟老闆下單,末了拿手機掃碼付款時,旁邊“滴”的一聲。 “張!” 溫霽剛要脫口出聲,就見張初越氣定神閒地付款,言語裡是漫不經心的提醒:“不是說我們不說話麼。” 溫霽想打他。 大概是昨天開了竅,見他像頭牛似的魁梧,扛揍。 她又抿住了唇,反正他付錢,她搶什麼呢。 家裡備了生肉就再買點山貨,溫霽在張初越這兒很久沒喝過湯了,於是往集市外的地攤過去。 一個農婦用蛇皮袋作墊,上面擺了一小撮的草藥,品種不多,溫霽以前跟阿媽逛集市有經驗,這種量少的大多數是自己挖來的,而不是批發來的貨。 “這是什麼?” 溫霽喜歡認草藥,一是為了見多識廣,二是怕毒。 這會她手裡拿了個黢黑髮硬的木頭塊,抬頭問阿姨時,就見她眼神在她和張初越之間徘徊了下,意味深長地笑:“這叫大勇,給你家男人吃,他大補,你享福。” 溫霽一時一頭霧水,沒理解為什麼他大補,她享福,便說:“這是隻能男人吃的,女人不能吃嗎,草藥還搞性別歧視呢?” 受過高等教育就得糾正這些偏見,但她話一落,賣草藥的阿姨頓時樂得笑出了聲,朝張初越道:“你家姑娘真猛啊。” 張初越闔了下眼,深吸口氣,插兜的左手食指碾著拇指,落了句:“我去抽根菸。” 語氣冷硬,溫霽就知道,男人逛街沒耐心。 熱鬧的集市後是臨時停車場,張初越的車停在一顆槐樹下,遠遠望去人比樹還挺拔,哪怕他站得閒散,依然有種鐵桿子的感覺。 溫霽走過去,提了提手裡的袋子,他掃了眼,又添了好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左手夾著煙避開她,右手去開後備箱,忽地看見那袋子裡放了根黑物,眉頭猛然一凝,看向她。 溫霽不說話就不說話,這是她態度,不過見張初越把那袋子勾了出來,她忙“誒”了聲,抓住說:“你這個人還怪不好意思,這不是我說的話,是阿姨說的。” 張初越那股被八九點鐘的太陽曬過的熱氣吐出來成了笑,下顎鬆了鬆,然後頂上牙槽:“我有什麼不好意思。” 笑話張初越的話她當然要講,但他今早說她胡說八道,那她就不出聲。 “說話。” 男人的耐心淺薄。 溫霽哼了聲:“我說也是胡說八道。” 張初越指腹夾著的菸蒂微微舔起熱,像被眼前這朵野花刺著,但這種並不致命甚至談不上痛的感覺,他便放任,對她道:“我讓你不說了嗎?” 溫霽張了張唇,驀地抬眸看他,對上一雙樹蔭下泛動微涼的黑眸。 “我才不跟說我胡說八道的人講話。” 他輕笑了聲,看著她的臉,有淡淡的菸草味縈繞,日頭高漲了,她有些熱,心口泛起薄汗時,他說了句:“他讓你別胡說八道你就不說,那麼聽話?” 溫霽陡然間說不過他,他此刻低著頭,她視線一避,嘴角氣得努起:“那我會胡說八道死你。” 張初越微側身,把最後一口煙深吸入,零星的火光綴在他骨節稜峋的手指間,輕叼著,像叼著一支花。 溫霽覺得他是被她氣到了,不然吸這口煙為何如此猛,刀削般的側臉微微陷下,他吐煙時避開她,但仍有薄薄的雲霧在熾熱的眼光下消散在她眼前,他嗓音低沉道: “行,說來聽聽,看是這口煙能把我抽死,還是你的話能把我說死。” 他的下巴挑了挑她買的補藥。 溫霽眼眸微眯:“阿姨問你是不是不行,我什麼也沒說,然後把這根牛鞭買回來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